他一只臂膀紧紧的箍住她的腰身,另只手拂着她的一侧脸庞,略糙的拇指指腹几乎是焦渴般地扫过她细嫩的脸颊,用一种略带强迫的力道,低头便轻而易举地含住了她的唇。
她的鼻息里,满是来自于他的浓烈气息。当唇瓣被他霸道的顶开,唇舌亦被迫着与他绞缠在一处,承受着来自于他的彻底占有之时,记忆深处里的某种熟悉感也瞬间释放了出来。唇舌纠缠许久过后,他放开她的唇。
曾经小时候的他对她也算哥哥对妹妹一样关爱有加,背着她去买糖葫芦,陪她练字。虽然是短短三年的记忆, 他是其中最浓墨重彩的一笔,深入骨髓,难以抹去。
现在的他如同不知疲倦的野兽要将她撕裂。也许后面在他身边的日子更加艰难,她被一种深深的恐惧牢牢地攫住。
几乎是本能的,她握住了他的手,低低地叫了声:哥哥。一如曾经小时候那样。
李修皓低头看向她的手,这似乎是她第一次主动握他的手。温暖的手,小小一只,怯怯的,却又是紧紧的握住了他的手。
李修皓心中划过一抹异样的感觉,宋贝瑶察觉到他的目光凝住,她懊恼地想将手缩回,他却忽然反手,抓住了她的手。
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仔仔细细端详着这张如三春桃花,清灵漂亮的脸:真是漂亮又低贱的东西!
宋贝瑶一听这话,头皮发麻,畏惧的想要逃离。挣扎的从他身上起来,却被他牢牢按在水里跨坐在他腿上,想去哪?伺候爷不是你的本分吗?
宋贝瑶垂于身侧的双拳在水中慢慢握起,真的要忍气吞声这边让人轻贱吗?
她深吸一口气:李修皓,你到底想干什么?宋贝瑶喊出他的名字,他不断提醒她的身份来羞辱她。对!她现在是通房,通房的本分她也做了,他还想要她怎样。
李修皓轻笑一声:这我被一个通房丫鬟问想干什么,爷的回答,就只能做给她看了。他曲起腿,让她更贴近自己。
他的手不禁放在了宋贝瑶的腿上,在她的腿上抚摸着,慢慢移过去,摸到了圆翘的屁股,很有弹性!手感很好。
是奴婢做错了什么吗?宋贝瑶握住他的大手,阻止他动作,带着试探的语气。
没有!李修皓微笑,右手两指拈起她落下的发丝,缠绕在手指上搅弄,打量着她,见她红艳艳的唇抿着,绷成的一条平线中,是不服。
宋贝瑶刚想再问下去,外面传来小厮的声音:三爷,夫人让您过去一趟。
嗯!李修皓放开宋贝瑶,从水里起身。只留宋贝瑶一人待在水里。
过了一会,孙嬷嬷进来,?看见坐在水里的宋贝瑶,拿上浴巾披在她身上:还好吧?孩子!
宋贝瑶身上疼,说不清哪里,从指间到心肺都在疼。
她对孙嬷嬷说还好,只是眼神空空的,孙嬷嬷瞧着替她心酸。
我们当下人的就是伺候人的命,一切都要听爷的安排,多顺着爷。以后你慢慢会适应的。孙嬷嬷知道她本就不是丫鬟,性子有点傲气,所以多提点一下她。
宋贝瑶知道孙嬷嬷出于好心,她点点头。孙嬷嬷见她乖巧的样子,心里倒是埋怨起自己家三爷,这水灵灵的姑娘不好好疼爱着,身上到处都是紫红的痕迹,也不知道当时下了多大的狠劲才把这般可人的姑娘弄成这样。
也是,哪个男人看到这样一张脸,会放过呢?
竹林中曲径通幽,雪白的院墙围成院落,几幢竹屋错落有致。
李修皓到了母亲的竹院,李闫氏看着儿子进来:皓儿来了,我给你留了冰糖炖雪梨,润润嗓子。
李闫氏显然刚刚从病榻上起身,穿着家常的素锦,一头乌发蓬松松地搭在肩头。岁月仿佛格外厚待她,没有在她身上留下太多痕迹。犹带病容的面上,烟眉如画,眸似含雾,仿若易碎的琉璃美人。
李修皓俊美的相貌绝大部分遗传了李闫氏。
李修皓接过丫鬟端上来的冰糖雪梨开口道:太医关照过,您这些天最好卧床休息,别太Cao劳。
李闫氏低眉一笑,楚楚生姿:我能Cao劳什么事。
李闫氏看着李修皓一口口的把冰糖雪梨喝完了:听说你买了一个丫鬟,还是以前收养你那位夫子的女儿?
李修皓放下炖盅,轻轻的:嗯!了一声。
李闫氏不懂儿子为何会这样做,算起来宋家还是他们的恩人,照顾了儿子三年,再怎么说都应该报答宋家的恩情,可买了恩人的女儿做通房,这实在是于情于理都说不通。
李闫氏不解的问道:为何?
前段时间,孩儿途径宋家,本想去答谢宋夫子的恩情,可宋家突发变故,宋夫子深陷大牢,我出了几百银子摆平了此事,宋夫子见我现在还不错,也不想欠我的银子,于是就把女儿卖于我,其实是希望女儿跟在我身边能有个好的造化。李修皓这样的说词暗示了宋家乃是贪图富贵之人,卖女求荣。
李闫氏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