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修是个行动派,进浴室后,就迅速把身上的衣裤脱了下来,然后一脚跨进浴缸里,把清瘦孱弱的身体埋进热水中。
弟弟,你快进来啊。
他还在催促我。
泠修的脸被蒸腾的雾气氤氲上一层酡红,看起来妖娆又多了几分生气。
我不想搭理他,走到淋浴喷头下面,打开冷水冲刷身体。
也不在乎有其他人在,手指探入红肿的后xue,浅浅抠挖着。
我需要把泠楼射进去的东西弄出来,不然让它们一直留在里面,不出意外,明天一早我又得发烧。
泠楼射的多,又射进去的很深,我皱着眉费了半天劲,扣出了很多,但依旧还有浑浊的ye体一点点流出来,清理不尽似的。
我手臂换了又换,耐心逐渐告罄。
算了吧,就这样好了。
刚想放弃,身后就覆上一具shi滑温热的身体。
除了泠修不可能是其他人。
他把我的手指拉出来,换上了自己的。
弟弟,我来帮你吧。
我想推开他:不需要,我已经好了。
别看泠修身材像个白斩鸡似的平板寡淡,但他的力气却格外的大。
他单手就把我两只手钳在了身后,把我抵在墙上。
头顶的水还在源源不断的洒下,泠修身体虚弱,是不可以承受冷水的,但他浑不在意,也没有动手去关,任由它们淅淅沥沥淋在我们两个身上。
泠修从身后亲吻我背上的伤痕,很是心疼地问:疼吗?
我冷笑一声:我用鞭子打你十几下试试,你看疼不疼。
泠修说:爸爸的脾气你又不是不了解,谁叫你不听话,非要逃跑的,安分些乖乖待在家里不好吗?
说起这个我更加来气,呸了他一声:去你妈的
我为什么要逃他最清楚,居然还有脸恬不知耻叫我安分些?!
这简直是我这段时间以来听到过最好笑的笑话。
泠修好像有些不高兴了,抠挖我身体的手指找到我那点,狠狠戳了上去。
我颤叫一声,双腿发软,当即就站立不稳。
倚靠着他的身体虚虚喘气,后xue翕缩着。
泠修说:我和爸爸对你不好吗?为什么还天天想要逃跑呢?
他疑惑的语调好像真的不明白,但我知道,他心如明镜,比谁都清楚,甚至我逃跑的心思就是被他一手引导而出。
泠修就爱装,装作无辜的样子骗取所有人,有的时候我甚至都怀疑,他入戏太深会不会把自己都骗了。
他和泠楼长的像,性格也是如出一辙,风云多变恶劣地,自私地,有病的!
泠楼是老变态,泠修就是个小变态,关于这一点我很笃定,因为在很小的时候我就体验过了。
似乎察觉我的神游天外,泠修觉得被忽视,不悦的咬了我一口。
我可以听到牙齿嵌入皮rou的声音,鲜血溢了出来。他是真的生气了,下嘴我的力道恨不得咬下我一块皮rou,嘴唇久久贴在我肩胛上不松口,像个疯子。
我没有叫出声,只是咬牙忍痛,身体疼的在切切发抖,脸上唯一的血色也褪了下去。
泠修咬够了,松开牙齿舔吮我的鲜血。
轻柔的,怜惜的。
他闷闷地说:爸爸在你身上留了印记,我也要。
这才是他咬我真正目的吧?
看,我说他是个变态,真是一点也没有说错。
内心一阵悲哀,水渍淋shi伤口,抽搐一般的疼。
够了吧身体无力,我哂笑:绕来绕去说了这么多,不就是想上我吗?来吧。
吐出一口浊气,我闭上眼。
弟弟怎么能这么想我。
泠修在我耳畔娇嗔,发嗲的声音甜腻的像支淬了毒的箭矢,狠狠扎在我心口上。
你都受伤了,我怎么会碰你呢。
他说的大义凛然,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
呵,如果忽略掉他抵在我大腿间的性器和那盛满情欲双眼的话。
我问:那你想怎么样?
泠修歪头想了几秒:爸爸要是知道我碰你的话,又要骂我了。
我勾唇,眼底一片冷漠:所以?
泠修说:要是弟弟求我的话,我肯定就拒绝不了了。
我真想给他鼓个掌。
是啊,我求他,他就有正当的理由可以说是我浪荡不堪,欲壑难填,被泠楼上了一下午还不够,带着满身伤还要勾引他疾病缠身,体弱多病的儿子。
真是个yIn荡又下贱的婊子啊。
我低笑,带着满声自嘲。
转过身,双臂勾住泠修的脖子,主动去亲他冰凉的唇。
求你,哥哥,上我吧。
泠修冲进了我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