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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动的确很费力气,特别还是在我满身伤痕的情况下,不过才五分钟,我就头昏脑涨,身体发软快要坚持不住了。
泠楼十分恶劣,他知道我体力不支,一但我下沉的速度慢了下来,就故意去吸吮我身上那些凸起的鞭痕,把本就脆弱不堪的薄皮咬破,舌头再重重舔上去。
这简直就是折磨,沾了口水的伤口很疼,像撒了一把盐上去似的,一片火辣辣滚烫的疼。
没有办法,我圈着他的脖子,把一颗汗shi的头埋进他胸膛里,又是哭又是亲的求饶。
好痛,爸爸,不要弄我了
求求你了,我没有力气了,我错了
爸爸
我不断地叫他,身体颤栗去亲他的唇角,吐出的声音都是残碎不堪的。
许是被我哀哀软软的哭求刺激到了,激起了泠楼心底太久没有纾解过的暴虐与亢奋。
他终于换下那层温柔伪善的面皮,面色微微扭曲,红着眼,脖子上的青筋突突直跳,大掌钳住我的颊骨,用力的恨不得捏碎我。
我喉间溢出痛苦的呻yin,哀哀的望着他。
泠楼放轻了力道,眯起眼,狠狠吻住了我。他的牙齿咬着我的舌头,用力吸扯,像要吃进肚子里。
脱去伪装后的他像个疯子,我竭力放松身体去迎合,娇喘呻yin,这晚依旧被他折腾的奄奄一息。
再次醒来已经回到了熟悉的大床上,房间里一片黑暗。眨了眨眼,知觉回现,才感觉浑身酸软,全身的骨头都是被重物狠狠碾压后的酸痛。
艰难的坐起身,期间扯动股间火辣辣的xue口,同时还伴随一股粘稠的ye体淌了下来。
身上并没有感到黏腻感,我昏迷过后,泠楼应该把我身体清洗干净了,但一如既往,依旧没有把射进里头的白浊扣弄出来。
他是故意的。
啪的一声轻响,房间骤然大亮。
突如而至的炫目灯光,把我的眼刺的生疼。
我忍不住眯起眼。
脖子突然环上一双微凉的手,有人在我耳边轻轻吹气。
我并不感到惊吓或者意外,甚至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冷冷开口:滚开。
那人随即收紧双臂,勒的我闷哼一声。
弟弟,又捱教训了呢。
黏腻的声音像是一条蛇毒吐着信子在舔我的耳垂,令人泛起阵阵发寒的鸡皮疙瘩。
他吻上我的后颈,衔着一块皮rou,不轻不重地啃咬。
弟弟,你下午的叫声好大,好sao,把我都听硬了。
他没有在开玩笑,用硬挺的下身抵着我的腰背,磨蹭着。
怎么办?我好难受啊
我厌恶至极,提醒他:泠修,我不是你发情的对象。
泠修松开了我,常年冰凉的手伸进了被子里,而后摸上我赤裸的身体。
他把我紧紧拥入他充满药香的怀里,像个瘾君子吸食毒瘾一般,摸的急切,又毫无章法。
也不知是有意无意,每次他抚过我有具鞭痕的肌肤时,都加重了一丝力道,在那处逗留几秒后,又游移到下一个位置。
我搞不懂他想做什么,但显然,他这种做法弄疼了我。
我倒吸一口凉气,曲起手肘去顶他:放开。
泠修置若罔闻,兀自把头埋进我的肩窝,深深吸了一口。
弟弟,你好香好暖。
这个变态!
我Yin着脸,努力让自己的想要杀人的心态平息下来。
见我难看的神色,泠修反倒更加开心,俯首帖耳,甜丝丝地笑。
他动作越来越过分,摸到我胯间,拢住那软趴趴的一根:弟弟,你还有东西射的出来吗?
我拧着眉,抿唇不语。
泠修也不在乎我有没有回答,Yin阳怪气的说,似抱怨:爸爸好过分啊,把你打的全身是伤,而且还做了这么久。
最后一句才是重点吧。
这个变态会担心我身上的伤?那可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活见鬼了。
他巴不得我一辈子活在这种暗无天日的地狱里。
我蓄了力,猛地推开他,下床的时候还狠狠踹了他一脚。
泠修,你少在这假惺惺,真是恶心,我这副样子不正是你希望看到的吗?
泠修捂着被我踹痛的大腿,本就苍白的面色更加没有血色。昳美秾丽的面容像是天使幻化出来的,五官轮廓分明,Jing致绝美的混血容貌。
别看对方长了一张惊为天人又人畜无害的脸,但内心却比恶魔的心还要黑上一层。
泠修扑扇着纤长浓密的睫毛,委屈的望着我:弟弟你在说什么啊?
我脸上的嫌恶掩都掩不住,溢于言表。
他最爱这种假到令人作呕的表演,每次却还要逼着我陪他演下去。
我受够了,又拿他没有办法,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