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要啊……还想要得到更多……
得到,得到,得到他——脑海里就只剩下这样的想法。
“落落!”
随着这声呼唤,我猛然惊醒了过来。
心跳得太快了,我无法抑制地猛烈地喘息着,耳边回荡的还是林染笙的呻yin。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渐渐听到了丁沐哲的声音。
“落落,你还好吧?”他似乎是有些担忧地看了我很久。
缓了半晌,这才慢慢想起他在为我做催眠治疗。我抹了把额头上的汗,冲他点了下头。
“咳......”他掩嘴轻咳了一下,眼睛却飘向了我的下身。
我顺着他的目光向下,一瞬间便涨红了脸。
只见我两腿之间,雄赳赳气昂昂地支起了一顶颇为壮观的小帐篷。
丁沐哲看着它,我也看着它。
可这玩意儿竟然完全没有半点要降落的意思。
尴尬,此刻的尴尬几乎让我活不下去了。
除了尴尬,还有羞愧,还有莫名其妙,匪夷所思,无比震撼,万般不解,种种复杂的感受在我脑子里要炸成了一锅粥。
“这......其实很正常的,人印象深刻的记忆点无可避免地会与性爱有关。你如果想聊聊的话......”
“不!不想聊!”我蜷着身子捂住了脸,一口就拒绝了他。
丁沐哲只是笑着,也并没有再追问我什么。
我却连寒暄的心思都没有了,草草地将他送出了门,狼狈地逃回了卧室。
没想到的是,到这一天结束的时候,我都没能再次走出房间。
倒不是我脸皮薄,而是
——他妈的这不争气的玩意儿到底还要支楞到什么时候?!
作者有话说:
纯幻境描写,之后如看到类似内容也请大家低调一些,观感不适者请即刻退离,谢谢了。
第10章 邪念
不愧是年轻气盛啊,我跟我那欲与天公试比高的小兄弟推心置腹地聊了一个晚上,它都不带半点屈服的。
当然了,无论它怎么折磨我,我也宁死都没从。
我觉得不管我再怎么血气方刚,Jing虫上脑,都不能想着自己的亲哥干这个事情吧。
做人他妈的还是得有点底线的!
得,就为了这点底线,我翻来覆去一宿也没能睡着。
到了第二天我顶着个大黑眼圈在门口看到林染笙的时候,忍不住就下腹酸疼腿发软直接向后出溜了一步。
他也像是突然之间被我的动静吓了一跳,眼神里竟然流露出了和那个梦境中相似的惶恐之色。
我顿时便转过头捂住了双眼,只觉得喉间泛起一股子腥甜,这他妈不会是什么江湖新蛊术吧,让我一看到林染笙就能气绝身亡的那种?
“大清早一惊一乍地蹦跶什么呢?”可能是刚起床的缘故,他的声音里还带着点苏苏的气泡音。
“不......不好意思啊,哥......”我低头出溜着,大气都没敢出。
不一会儿眼前出现了一双黑色的长靴。我咽了咽口水,余光偷偷地向他那边撇去。
腿可真长啊……
黑色笔直的长款军靴配上他身前的那根手杖,看起来......又凶又硬……
......
会不会有点疼?......我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我又咽了下口水。
打住!打住!
咽什么咽?还没完了啊?——那是你哥,你拿他当话梅嗦溜呢?
.......
我是想,他的脚穿成这样不会难受吗?
本来就有点毛病不是吗?不然干嘛天天拄着个拐?还轻轻一推就撂倒了?
嘁,我在心底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腿脚不好就穿双运动鞋啊,见天儿啪嗒啪咚地你穿这么浪要给谁看呀,真当自己是根行走的偶像节拍器啊?
不过看他就这么杵在这儿,好像也显得没那么瘸了,平时能走路,能弹琴,能开车,打起我来也是威风凛凛。我极度怀疑他拄这根拐杖其实是拿来装逼的吧?
“好好站直了!”
“哦。”我规规矩矩地放下了手,贴着墙,把自己捋地倍儿顺溜儿。
“看着我!”
“哦。”我抬起眼正视着他。
他今天穿了一套深海蓝色的立领西服。微敞的领口刚刚好露出了一线笔挺的白色衬衣和缠绕其上的细带领结。
我发现林染笙很喜欢这种丝绸质感的领结,看起来不像领带那么正式,也不像蝴蝶结那么典雅,高贵中带着那么一点点的放浪。
而且,这小玩意儿看起来柔软又结实......将喉间那处Jing致的凸起拿捏地恰到好处。
再松一寸便能顺着这纤细的鱼白一探究竟,再紧一分便能......吃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