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转化成了能量。
安德烈的尿,是他在触手的强迫下自主制造的。
高高在上的王并没有想到自己真的会有当众漏尿的一天,耻辱感让他呆坐在椅子上,乖乖地张开双腿放尿。
温热的液体加剧了安德烈的尿意,他惊恐地发现自己开始能从漏尿中获得快感。
——他的肉棒分不清“尿”与“精液”了!
撒尿就等于射精。而精液并不比尿液更高贵。
安德烈颤抖着意识到自己的伟大父性几乎彻底被践踏在地上,他内心深处最大的秘密被拨动了:自己是不是,也可以,不是纯粹的、高高在上的雄性?
他一辈子都是“父”、王、君主。
但是,他是不是也可以,悄悄的,私底下……
他并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在这样做的时候兴奋,因为过去并没有这样的机会。
他因为播种的责任,因为要让他人受孕,因为自己作为王的尊严,从来没有尝试过。
这种可耻欲望是一种好奇,就像新大陆一般不可知,充满着迷。
但是当安德烈漏尿到失神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找到答案了。
乳头与尿道传来的快感在持续放尿中开始模糊,失去快感之后安德烈变得冷静,内心却更享受羞耻了。
他在当众漏尿。
马眼喷尿的噗呲噗呲淫乱水声从安德烈的双腿间传出,好在大部分的声音都被披风挡住。
尊严崩塌在他的漏尿声中。
安德烈露出一个有些疲惫的笑容。
他抚摸着自己宽厚的胸肌,夹着腿开始一边漏尿一边磨蹭私处
“我可能真就得走到这一步吧……说起来那小子真的喜欢看我漏尿吗?”
来自他的幺子的“生物型毒素”,其实不是真的毒。
那是一种致幻的活化剂。
最大程度地解放个体深处的欲望,造成某种情绪的暴走,同时会制造一种刘一漠本人在旁的幻觉,形成实际上不存在的交流,但是幻觉仅仅只能遵循他者臆想的行动,而无法彻底模仿刘一漠,是犹如废物一般的毒素。
不存在任何进攻能力,甚至可能造成敌人变强的滑稽场景。
安德烈之所以沦落至此,最初只是因为。
在他的大脑里,一直有一个小小的刘一漠在撒娇。
【爸爸可以不穿衣服狗爬给我看吗?】
【爸爸的鸡巴好大哦!可以锁起来吗?】
【我最喜欢哪件衣服?不穿衣服出门最帅……】
以安德烈的抵抗能力来说,他实际上并不能具体地看清刘一漠的面容,致幻的功能并不能完全起效。
但是无奈于,安德烈不仅是个有名的、在性事上无条件宠溺美人的雄性,他还来对自子嗣的撒娇没什么抵抗力。
两者一相加,则导致了安德烈本来只是骄傲地想要耍威风……毕竟只是裸体狗爬而已。
没想到这一跪下去就再也起不了身了。
他的男性尊严在淫欲面前不值一提,毒素的幻象只是一个催化剂与借口。
安德烈藏着一个耻辱的秘密:自己确实很喜欢在其他雄性的的引导下做这些事。也许早就在很多年前,他就有这样的欲望了。
而现在彻底栽在自己儿子的手上。
被控制身体与每一处器官。像畜生一样被驯化、被规划行为。被洗脑。被强迫……
一位帝王在自己的后花园里被悄悄改造成狗奴。
“也不错……”
安德烈越想越躁动,他微微撩开披风,露出泛着淫水的肌色。
他脑海内的刘一漠正在旁边坐着,晃着白嫩的小腿在说:还可以更帅一点吗!
安德烈有些分不清楚眼前的刘一漠究竟是虚假的、还是真实的。
他,以及他失控的那些器官,本来就不太能抗拒幺子的撒娇,更别提他现在已经被驯化得不成样子了。
他决定抱起自己粗壮的双腿裸露在外,然后继续当众撒尿。
这件事似乎会完全毁掉他的名誉——并不是因为淫乱,而是指中了其他血族的毒素以至于失去理性的王是失格的。
但是安德烈管不了那么多。
安德烈弯下腰摸着自己的脚踝,他已经停止放尿了,于是他开始运转着自己的魔力继续在膀胱内制造尿液,他甚至准备将两个雄伟的睾丸替换成尿袋,既然儿子喜欢看他漏尿,那他就变成一个无脑的只会失禁的狗奴老爸也不错。
他今年一万零五千岁……还是更多?
他是一个大男人,真正的“父”,不会废物到不能满足又小又柔弱的幺子的要求。
安德烈调整着姿势——
「苦难中庭」长老:“关于您的子嗣,一漠·刘·阿帝亚斯托斯的王权问题……”
【等一下!!】
安德烈立刻将什么荒唐的当众暴露抛到脑后,急忙坐正身形。
“这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