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胸肌,安抚着年幼的幺子。
而本体安德烈则用一根手指竖在阿斯克的唇前,暧昧地抵着。
“嘘。”安德烈轻轻地说,他本想再度重塑阿斯克的大脑,将他的记忆完全抹掉,但是看起来阿斯克已经关注刘一漠很久了,重塑另一位王那么长时间的记忆是无法做到的,于能作罢。
安德烈决定直接开始表态:“我的幺儿虽然被议会那群老不死的宣传为‘传说中的新王’,或者你能看到他的勇者之心,但他和你们想象的都不一样。”
“哦?怎么个不一样法?”
“你知道我喜欢玩弄其他王,也最喜欢欺辱勇者,但是他和所有的勇者都不一样。”
“嗯?”
“没有哪个想要拯救世界的人,看着我的时候,只想着怎么让我当他一辈子的狗。”
“…………”
阿斯克愣了好一会儿,才说:“听起来你儿子有点像我。”
“你在碰到他毒素的时候应该就能发现,你和他是同一类血族。”安德烈扬眉,“同样的肉体贫瘠,备受命运喜爱,有最高级的命运权限,还擅长操纵人。”
阿斯克想起自己无法通过刘一漠的毒素反追溯过去,他甚至无法使用命运眼去寻找施术者是谁,只是刘一漠的行踪根本没有隐藏过,因此他稍微追查了一下就找到了刘一漠的头上。
他最开始还以为是安德烈在庇护这位新生的小王子,现在才明白,原来是……
“所以你和他耳鬓厮磨了两个多月,是因为他身上有我的影子吗?”阿斯克一转话题,大胆地问。
安德烈冷哼一声:“当然不是。”
“…………”
阿斯克饶有兴趣地看上下扫视着安德烈,一言不发,看了足足有好几分钟,才兀自开口:“我很好奇,他的力量形态究竟是什么。”
“毒素?命运?他的肉体能力很烂对吧,他准备靠什么来掠夺他人呢?”
“他做好像一匹野兽一样,作为食物链最高级的猎食者去收割他人成果的准备了吗?”
安德烈与阿斯克对视一眼,他们的眼神都充满了进攻性。
阿斯克所说的问题是每一个血族都要面对的,他在用最质朴的真理来对安德烈、刘一漠提问。
而安德烈并不准备顺着这个思路走,因为他是整个血族最了解什么叫“及时行乐”的个体了,关于阿斯克的所有提问,安德烈觉得不需要刘一漠来回答。
因为安德烈就可以回答这个问题。
「不需要。」
所有的问题都不需要思考,刘一漠生来不是为了拯救谁的,他有大把大把的时间作为一个孩子去寻找自己真正的路,哪怕不活得像个血族也没关系。
这个世界上足以挑战安德烈的勇者有三百七十二位,其中有十五位是安德烈自己的子嗣。安德烈自己是一切童话、冒险故事、民间传说中「魔王」的原型,并不是单纯的因为他邪恶,而是因为他就是喜欢与「勇者」这样的人相处,最后厮杀或结合。
但是唯独刘一漠,也许刘一漠会为了心中的正义挺身而出,但是在安德烈的怀抱中,刘一漠只需要考虑怎么把安德烈搞怀孕。
这是安德烈接下来余生的课题,也是他认为刘一漠需要走的路。
与其活得像个要拯救世界的小说主角一样那么累,不如多考虑考虑怎么把安德烈操得前后喷尿狗叫不停。
如果是别人的提问,安德烈只会一笑置之,但面前的这是「金枝王」,是安德烈重要的商业、性爱契约关系对象,是他最为牢固而可信的盟友。
在这场聊天中,一切必须有一个结果:安德烈需要表态,让阿斯克按捺住他的恶趣味,以及对同类型的王互相厮杀的冲动,不要再挑衅和探究刘一漠了。
但是正准备开口,安德烈突然觉得身体情况有些奇怪,先是乳头开始有些发痒,像是乳腺在发育一样,很快他就感觉双乳要喷奶了,紧接着是下体开始变小……在安德烈还以为是自己错觉的时候,锁已经开始在往下滑了,那为他巨大到惊人的雄伟阳具量身打造的锁,正随着安德烈下体的不停缩水而再也无法固定住了。
安德烈有些慌张的起身,他侧着想遮掩一下,但光是起身的那一秒,他的阳具就已经缩水到即使勃起也只有十六厘米了,对于一个身高近三米的高大雄性魔神来说这已经是非常耻辱的尺寸了,更别提这是诸王中以雄伟出名的安德烈。
安德烈急忙用手托住往下掉的阳具锁,他转身朝待客厅外走去,只勉强留下一句:“我并不准备回答你的问题。”
阿斯克哑口无言地看着匆匆走掉的安德烈,大步流星地走出几步的安德烈,很快变成了滑稽地夹着腿,最后他似乎放弃了,手上拿着一个金属制品开始快步飞奔。
那背影甚至有些狼狈。
“跑起来怎么像个毛头小子一样……”
阿斯克喃喃道,若有所思地望着待客室门外,“看来那个叫刘一漠的小子确实给了他有趣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