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藻涨红了脸,还想说什么就见对方摆摆手。
身后那些艳丽美人们嬉笑着,挑出几个与陆藻体型相仿的,也钻进箱子做个壁尻模样,再被抬上传送带排成一排,缓缓地送了出去。
郭宁这边也有些猝不及防,明明刚才还在看一群妖精在台上大跳脱衣舞,以为接下来会有什么更好玩的,谁料到就上来个主持人说要抽出今天的幸运嘉宾一起玩猜人游戏,赢了可以得到一年份的酒店无限入住招待券,至于输了嘛……
他倒不是图新鲜,只是比起那些庸俗的男人,有更多的鬼心眼罢了。
“反正最后都是那些臭男人占尽便宜,我们只要学会享受就行了。”说罢拿过一枚阳具型口塞牢牢地堵住了陆藻的嘴,又指挥其他人按着四肢,三两下剥光了那具身体上的所有衣物,连阴户里的棉条都被抽了出来,押着他来到一个木箱前。那箱子的一处侧面是空的,相对的那面则开了个圆洞,将开洞的木板卸下拆成两半,卡在陆藻的腰上,再将人上半身推进箱内,双手锁在箱底,从后面看就成了一具完美的壁尻,任凭陆藻再怎样嘶鸣挣扎皆逃脱不得,害怕的浑身战栗,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流了满脸。
这才惊慌地双手护胸惊叫出声:
陆藻流着泪接受了对方的施舍,乖乖地将满口精液吞咽下肚,连嘴角牙缝都舔的干干净净,临了又露出渴望的表情,却被坐在椅子上的男人踩倒在地,脚趾缝夹着一粒肥肿奶头又挤又拽,粗厚的脚底板贴着绵软的乳肉不住磨蹭。
“啊啊……骚老婆不该,不该丢下老公,呜啊……别拽骚奶子,呜,呜呜呜……不行了……”
至深夜节目结束,那名被选中的双性人果然被送到了两人的房间里。彼时陆藻正被郭宁强迫着穿上了贞操裤,塞在淫穴里的姜块仍未取出,反绑了双手跪在地上,哭着用两团乳球去磨男人的硬起来的命根,肚子里痛的都麻木了。
按理说这种游戏一般都没什么悬念,然而比起招待券这种相对有诱惑力的奖品,很多人反而都选择了故意输掉,为的就是追求不同以往的刺激,郭宁也不例外。
似乎是感应到了他的乞求,郭宁笑着在那团肥屁股上轻轻地拍了拍,转而从盘子里挑出了几颗被削的圆滑的的姜块,不带犹豫地塞进了两张嗷嗷待哺的淫荡肉嘴里,继续向前走了几步,装模作样地停在了一处壁尻前。
因而在那一排雪白屁股被送到台上后,男人装模作样地来回踱着步,不时从身边侍者端着的盘子里取出跳蛋按摩棒一类的道具塞进一口口饥渴收缩的肉穴,最后在一只充满了熟烂气息的粉嫩桃臀前停下,盯着因紧张害怕而不断颤抖的两团圆润肉球,泛红的腿根也不自然地夹紧,异常肿大的阴蒂突兀地从肉缝里探出头来,鲜红油亮的色泽分明才被狠狠苛责过,用手指轻轻一戳便近乎疯狂地抽动,下面的湿红尿眼也挤出了几滴淡黄色的腥臊液体。
“只是让你配合做游戏而已。刚才抽奖的时候还看你们两个玩的那么欢,这会儿怎么又开始装正经了?”
陆藻红着眼趴在箱子里,一对雪白肥奶被压得向两边扩开,娇嫩的奶头不可避免地摩擦着被抛过光却难免粗糙的木箱底板,绽开的奶孔里是抓心挠肝的酸痒,暴露在人前的下体也不例外,那股空虚感从逼口直达子宫,整条肉腔无声地叫嚣着,恨不得下一秒就有一根粗粗的棍子捅进来,搅的他肠穿肚烂,获得濒死的高潮。
可怜的美人儿已经要没力气了,全身上下都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眼神都开始涣散,郭宁这才大发慈悲地示意他张嘴,将满满一泡腥臭热精射了进去。
“好难受……你又,你又欺负我……好过分……”
?!
救救我……谁来救救我!——
“老公……老公饶了骚老婆,饶了母狗吧……”
“小荡妇,还学会倒打一耙了是吗!”
“就是他了。”
“你们!你们做什么!”
“还真是个不错的屁股呢,不知道今天的游戏好不好玩。”
肏死我……老公肏死母狗吧!骚逼好痒,骚子宫想被大鸡巴捅一捅,求求你了!——
“呜咕……呃……嗯……”
“呜!……”
“……不是,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陆藻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还没来得及心凉就被下体又热又辣的刺痛感逼得痛哭出声,两条细白长腿徒劳地蹬了几下,终是无力地跪在那里不动了。……
“说说吧,自己错哪儿了?”
“哎呀,大家都是同类,害羞什么呢?”领头的双性人笑眯眯的,见陆藻还在挣扎这才正色道:
陆藻痛苦地并起了双腿,肉棒就这样射了,精液黏糊糊地流满了裤裆,阴道里却涌出了更多的热辣感,想来是姜块被潮吹的骚水浸泡所致,敏感的肉腔拼命地向外推挤却无济于事,不由得痛哭出声:
“输了的话,您这几天就只能将认错的那只小母狗带回去共度良宵咯。”主持人笑着解释道。郭宁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