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是阮玉清活到现在最放纵的时刻,大汗淋漓的享受来之不易的性爱。
两人的战场从狼藉的沙发转战到了卧室,米黄色的床单被YinJing和白浊的混合物玷污的邹巴巴又味道沉重。床头到床位都是他们做爱的地方。
阮玉清无力的累趴在床上,大口喘着气,小声的呻yin着,身后的男人还在孜孜不倦的进出她的身体。从第二次开始,沈文彦就好似有用不完的力气,那根紫黑的巨物不知疲倦的在她Yin道里开疆扩土,戳刺着她没触碰过的敏感点。
阮玉清怎么也没想到沈文彦看似削瘦的身体下,会有这般强悍的体力。她连连告饶也没有任何用。她翘着屁股,男人的两只大手还抓在她的tunrou上,在往下就那根青筋缭绕、火气高涨的Yinjing。
文彦我不行了嗯嗯、下面要坏了要破了
这禁欲的男人一招开荤,自制如沈文彦也忍不住沉迷性爱,不可自拔,尤其身下躺的是他有好感的女人,那感觉越发的收不住,挺着一杆刚出鞘的长枪,干的阮玉清死去活来,连连求饶。
玉清,你好棒。
沈文彦说着,rou棒顶着她的小腹深处射出一股浓稠浊ye,这宣告了今天不知节制的性爱告一段落了。
毕竟是第一次和女人上床,射了三四次,沈文彦就觉得Yinjing有点刺刺的疼。
心里还怀疑是不是自己太虚了。
处男与处女的第一夜还算是完美的谢幕了。
之后,沈文彦拔出rou棒,强忍着升腾的欲望去卫生间,在浴缸里放了合适的水温,才抱着晕晕欲睡的阮玉清进了浴室,将两人认真的搓洗了一番后。拖着有点虚浮的步伐,将阮玉清报到了客房,两人身体紧贴感受着彼此的温度,盖着被子陷入沉睡。
一夜无梦。
第二天,天未大亮,窗帘将初升的阳光盖得严严实实,屋内的两人还相拥而眠。
沈文彦睡得迷迷瞪瞪的,手机铃声响起,身体的生物钟也催着他起床,手揉着迷蒙的脑壳,后知后觉看着怀里熟睡的阮玉清,昨晚轻狂的一幕幕浮现在眼前。
他和阮玉清上床了。
这个既定现实已经无法改变,他清醒之后倒也没觉得什么不妥。
沈文彦轻手轻脚的挪开女人软绵的身子,下了床去处理那个恼人的手机铃声。
原本想挂断的手在看到来电人之后,怔了下,还是选了接听。
妈,什么事?语气里有无法掩藏的疲惫。
那头的秦小曼没注意到那些细节,声音略带急促,文彦啊,无双都住院了,你怎么人都没来啊?不管你现在有什么事快点到中心医院来,记得带早餐。我们都没吃饭。
大约秦小曼是真的急,没有给沈文彦反应的时间,就匆匆挂断电话。不给他其他选择余地。
沈文彦不得不承认他是偏心的,此时的他更像陪在阮玉清身边,而不是他名义上的女朋友白无双的身边。人人都说他温文有礼,却不知他的真实感受。
只是在他眼里,所有的外人都是差不多模样,待遇也都差不多,他对这些看的很淡。
如今,阮玉清已经走进到了他的身边,他无论如何是都不会放了。
他不动手则已,一动就是要定了。
沈文彦回拨着秦小曼的电话,连打了三四个都是无人接听。也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无意,都让他有些不虞,眉头拧巴成一团,清隽的面庞难得带了些厉色。
为何偏偏是这一天?他和阮玉清互道心意并且身体交融和的一天。
无法,沈文彦给阮玉清留了张纸条,匆匆离开回了家换了身衣服后开车去了中心医院。
他也该和白无双有个结果了,继续拖下去对谁都不好。他们没有什么实际的感情,更像是合作的朋友,想必白无双也是愿意接受和平分手的,这样更方便彼此找寻合心意的对象。
打着探望朋友同时分手的念头,沈文彦一路上的车速忍不住提了些,一不小心闯了一个红灯他也不在意。大约是第一次恋爱带来的美好,这种热血让他这个年近三十的男人有点上头,这时候奉公守法也比不上他的爱情。
到了医院,沈文彦快速的询问了护士台白无双的病房。周末的医院人有些多,在人群里避让着走,顺着标识到了白无双的病房,他敲了敲门,里头他妈的声音传出去。
请进。
秦小曼一看是沈文彦,脸上就又气又笑,她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招呼他过去。
沈文彦放轻了步子进去关上门,这是单人病房,只有白无双穿着蓝白条纹躺在病床上,洁白的床单衬的她肤若凝脂,只是脸上还透着不健康的白。床头柜上的加shi器呼呼的喷着气,让燥热的空气shi润些。
早餐呢?秦小曼看着沈文彦两手空空,小声问道。
忘了。
你以前可很少会犯这种错误。不过也罢,毕竟是来见女朋友,心急也是应该的。秦小曼一脸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