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不会自己说嘛?董明郁猛地顶了一下,让刘佳粒以为要飞出去吓了一跳,反射性的抱着身前的男人。
明明是他在对她做坏事,却又忍不住依赖他她大概是有病才会这样。
爸,阿皓明天要回来了,我们不能啊啊
一个深捣打碎了刘佳粒的弱小抗议。
董明郁恶狠狠的捏着她的脸颊rou,有些生气的揉捏,在我床上劝你不要想任何其他的男人,更别这么亲密的念他的名字!
疯了,一定是疯了,才敢这样罔顾lun常。
刘佳粒敢怒不敢言,承受着男人的怒火,Yinjing毫不留情插着红肿小xue,脆生生的贝rou鲜红欲滴,可怜的垂丧着。
她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是否还记得,他是她的公公,而董皓才是她的丈夫。他们是在做着被世人所唾弃的通jian乱lun之事,而她就是趁着丈夫在外工作,奔波劳累时,不守妇道爬上公公床的荡妇。
爸刘佳粒无力的唤着。
她的绝望无人能诉,她既怕又享受,想要恢复正常关系又舍不得这种rou体关系。
董明郁眼神Yin鸷,不善的看着尚被他狠狠插着的小女人,经过一个多月rou体交流融合,他对刘佳粒已经有些上瘾,甚至在法庭上为强jian犯作无罪辩诉时,脑海里都会冒出刘佳粒被她强上时不情不愿又一脸舒适yIn荡的样子。
怎么可能轻易的放手。
绝不。
但,有时候过多的干涉控制会适得其反。
所以
你怕了?董明郁停下抽动的Yinjing,面色森冷。
火热的浓情瞬间消逝,徒留一地空虚。前一秒还是最亲密最黏腻如同灵魂伴侣一般,水ru交融。下一秒钟,比陌生人还不如的客气礼貌,有的只是疏离与冷漠。
这忽然的转变让刘佳粒措手不及,虽然她一直说着不要,但她也想不明白她想要的关系是什么样的。
至少刚才她是沉迷于与董明郁的性爱之中,Yinjing抽离她身体所带来空洞让她难受,一种委屈的感觉油然而生,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哽咽的摇头,泪水随之而落。
董明郁叹了口气,他靠在床头点了根烟,深吸了口呼出,白色烟雾缭绕。朦胧之间他刻薄的五官上挂着难掩的寂寞神色。
刘佳粒心里抽抽的刺痛,董明郁何曾会露出这般脆弱的模样。无疑,董明郁是孤独的,离婚几十年,没有人关心体贴。在外秒如何舌战群儒,回了家他也只是一个普通的需要人关怀的男人。
这样一想,刘佳粒就心软了。
爸对不起
董明郁闷声抽烟,不语。
明明是仲夏时节,许是空调吹的久了,刘佳粒竟觉得周身一片冷寂。
良久,董明郁将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才说道,你出去吧。腿间的凶物此时已偃旗息鼓,乖巧沉眠。
这是第一次董明郁没有霸道强硬的留下她,而是选择了放她走。刘佳粒穿好衣服怅然若失的出了他的房间,呆呆的站在客厅里,本该是回归自由如释重负,但此刻泪水决堤,揪心的疼痛。
呜呜为什么会这样
刘佳粒痛苦的双手掩住脸蹲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明知是错误的开始,却是停不下来了。
卫生间里,董明郁站在花洒之下,冰凉的水流冲刷着他的身体,上面还残留着绯红指印。刚才刘佳粒看见的寂寥一扫而空,换上了不怀好意的笑容。
佳粒啊,你以为我会这么容易就放手吗?
很快,你就会求着让我Cao死你。
***
青城中心医院。
白无双静静的躺在病床上,一双漂亮的眼睛略显空洞,看着窗外的夕阳发呆。本来早上就可以出院,硬是被白蔷强制住院疗养。
江哲在做什么?
她不知道。
一整天没有电话,没有短信,好像遗忘了她的存在。心里好似一台咖啡机,被加了一堆苦味咖啡豆,慢慢的磨着,苦涩的发酵。
安静的走廊忽然变得嘈杂,成群的脚步声渐渐靠近,白无双条件反射撇过头朝外面看。这种情况一般就是大人物巡察,大多就是院方高层,小概率会有市领导探查民情。
会是哪个领导也不关她的事。
这样想着白无双垂下眼眸,陷入沉思。
走廊上,市纪委书记的秘书长杜康,一直巧妙地引领着众人前进的方向。身为江哲的首席秘书,他不仅充当着江哲工作上的帮手,连生活上也不可或缺。
前段时间他妈生病住院,他请假了几天,回来就受老何深深怨念,无声痛诉。
昨晚上,送白无双来医院的人也正是杜康与老何。主要出面的还是老何,就这事他还答应了这个月多给老何五百的奖金,老何才硬着头皮将白无双抱下车送进医院。
概因白无双的样子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