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
我刚刚拜访过我的房东回来——就是那个将要给我惹麻烦的孤独的邻居。
格里高尔.萨姆沙从不安的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变成了一只巨大的甲虫。
这位格里高尔.萨姆沙既不是我的房东,也不是和我现实中的朋友,而是卡夫卡笔下《变形记》的男主人公。
他被卡夫卡毫不留情的变成了甲壳虫,而我只是想要一个牛逼的开头,试图写一篇牛逼的文字,在以后的生命里用来纪念我正在经历的激情燃烧的岁月。
更加讽刺的是,我如此喜欢的作家居然不是这篇小说第一句话的原作者,而是出自艾米莉.勃朗特在《呼啸山庄》的第一句。
好了,牛逼的开头已经写完了,现在开始进入正题吧。
人生,总是猝不及防的遇见和柳暗花明的改变中反复向前,生命中的许多东西是可遇不可求的,那些刻意强求的东西或许我们一辈子都得不到,而不曾被期待的东西往往会在淡泊从容中不期而至。
性爱这种东西,在我看来兴致点已经不在是性爱本身,场景和心情也愈发的重要。
世界上有太多太多平庸的夫妻和恋人,每隔一段时间也都会遵从生理的需要过所谓的夫妻性生活,真的像这个定义一样:「夫妻性生活」
这个称呼可能在医生或者是聊天的时候更能说出口一些,可是却远远没有「性爱」
两个字来的更形象和生动。
我一直认为性爱的爽,在性爱之外。
固定的关系中,两个人的性爱很容易就变得乏味,变得程序化和机械化。
能够依靠两个人的沟通来解决这种乏味的夫妻屈指可数。
一旦夜色降临,人们的思绪都和天色一样,重归混沌,男人对女人的欲望,女人对男人的幻想,都开始暗暗生长。
在那段心情最低落的日子里,心里的无力感越来越强烈,放佛这灯红酒绿的世间变的越来越一片灰白,好像自己就要在一片流沙中沉下去的时候,对于能遇到的激发自己心情的东西,就不会再有之前的那么多抵触,彷佛活着本身就已经是生之寄托。
如果恰巧遇到的是能勾起我压抑了多年欲望的异性。
想不发生点什么,那简直是不可能的。
没错,我要努力终生铭记的这位幽默风趣善解人意知书达理热爱生活敢于追求快乐的女士要出场了。
我们相识于某个社交APP,在分享心情的广场上我们都注意到了对方发布的内容,然后开始聊天。
在开始说这位女士的开头我先说结论吧:电影「怦然心动」
里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茫茫人海,我们当中的有些人平庸,有些人像缎子一样光彩照人,有些人浮华于外表,但有一天,你会遇到一个如彩虹般灿烂的人,当你遇到这个人,其他人都只是浮云而已。
老外就是啰嗦,用我自己引用老祖宗的话来总结:斯人若彩虹,遇见方知有。
喜欢苏轼,这年头喜欢苏轼的人可太少了,发布的内容里,绝大部分都是一首苏轼的词配上自己的理解和感悟,还有摄影技术非常棒的照片,爱好书法,写毛笔字。
在这个物欲横流浮躁功利的社会里,这几个爱好不仅非常修身养性,也着实吸粉。
至少我就被深深的吸引住了。
从开始聊天到现在,始终如一满满的轻松愉快,始终感觉在充满发现和惊喜的路上去接近这颗有趣的灵魂。
我们第一次做爱是在我怂了两次后在她的坚持下,才去了我一处正准备租出去的房子。
父母不在市里,房子安静没有人打扰。
虽然我从见她第一面就有推倒她的冲动,但是由于我的自卑和不确定她是否对我有同样的感觉没敢付诸于行动。
我们在聊天中当然是遵循着全宇宙都在遵循基本定理:异性相吸。
爆炸点发生在有一天我开夜车回市区的路上,路况很好我开的也不快。
就是怕瞌睡,拿着手机用驾驶模式和她聊天。
这样有点不安全,但是我觉得相比较于开车打瞌睡带来的危险,和她聊天的危险系数要低很多。
午夜时分的聊天总是会无限接近原始本能,我给她发语音消息的时候,读了一段王小波的虎狼之词,那段话是这样的:我想和你做尽艳情之事,目中无人至随处拥吻。
Yin天看海,雨天做爱,永远年轻,永远侠骨柔情。
还有电影《最好的时光》中有这样一句台词:「你想和她上床,她也想和你上床,你们都知道总有一天你们会上床,但不知道你们会在哪一天上床,这就是最好的时光。人生苦短,时光漫漫,酒要和有感觉的人喝,爱要和喜欢的人做。事已至此,我们之间还有什么是不可以发生的呢?第一次见面,我们一起吃了饭,送她回家,一路上聊天感觉甚好。我心中却是忐忑,不知道还有没有下次,有没有以后。毕竟,网友见光死的心理Yin影还在我心里没有散去。但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