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春,天已回暖,颇有万物俱新之感。一株碧桃灼灼地盛开在一座庭院之中,飞絮飘摇落土不现。
从一紫檀木刻镂空圆窗里探,目光所及便是一紫檀书案,一块老旧的墨砚,山型笔枕上架着一只紫豪。澄心堂纸上落字疏朗大方、清遒俊逸、意韵十足。如此便无一人。
牡丹雕纹刻花床微不可查地颤动了一阵。幔帐重重,轻薄通透影影绰绰。
可窥见男女交颈而卧。
只听见少年清冽而软乎的嗓音。
给我摸一摸好嘛?
再不济我就看一眼?少年迟疑地说了一句,仿佛做出了最大的让步。
聂昭!你休想!上次花灯会,你说好带我去,你食言了!这次,别妄想了!少女撅着红嫩嫩的小嘴,净是不满。
哎,我是拖沓,让你等了两刻钟。那我不是为了你嘛!大食来朝进贡了几匹汗血宝马。我去父亲那恳求了许久,好不易得了红驹。想着花灯会后带你去云望山踏青,你倒好,跟着柳拂虑跑了!你说我气不气呀!
你知晓的,我回绝不了拂虑哥哥,再说了我不是让凉月转告你
你要晓得我是你未来夫君,况且与你有约在先,下次柳瞻野说什么,你可不能应了!
聂昭赌气吻上朱色的唇,绝了冉徽泠絮絮叨叨的话音。
唇舌交缠,两根红舌互相勾引,涎水流出。半晌,冉徽泠已娇喘微微,不住地呼吸,挺翘的胸脯上下起伏。
一只纤长秀白手抚上兰胸,隔着薄薄一层夏衣,轻轻地揉弄。敏感的红珠早已挺立,冉徽泠眼神渐渐地涣散。
腰间一松,聂昭的手已探入衣裳里。从柳腰慢慢地滑弄到兰胸上。
大手触上粉荷纹蝶抹胸,又加大了劲抚弄。绵ru从旁溢出,白里透粉,似乎刺红了聂昭的眼。
他低下头去,拨开了抹胸。红珠颤微微,引人发馋。聂昭含住了红珠,并在唇齿间舔弄啃咬。
也不冷落另一边的,细细地揉捏,红珠在白皙的双指上更显娇嫩。
冉徽泠双颊早已染上粉晕,额上出了几滴香汗落入颈间,青丝黏在玉颈上。嘴里发出几声娇啼。
别舔了好痒啊冉徽泠咬着唇呻yin着。
聂昭伸出一根指,抚上被皓齿蹂躏的朱唇,又深入丹口与红舌缱绻。粲粲,叫出来言山已将婢子打发走了
嗬,聂昭,你今天探我是居心不良!啊冉徽泠娇嗔道。
什么居心不良啊!是这样吗说着又低下头大力地吮吸rurou,舔得冉徽泠娇软地叫出了声。
你shi了吗,粲粲?聂昭沙哑的声音在冉徽泠右耳响起。末了,吐着气、舔了舔白嫩的耳垂。
冉徽泠只觉地一阵酥麻从脚底传到心口,身子颤了颤。
看来粲粲的耳垂还挺敏感!聂昭调笑道,复地舔弄着耳廓、耳根,冉徽泠的呻yin越发柔媚。
粲粲,我已经受不住了聂昭抓住冉徽泠的纤手往他裆处一送。冉徽泠感受到坚挺勃发的物事,顿感面部如火灼烧。
聂昭你受不住与我何干!别拿你那阳物污我眼!冉徽泠娇叱道。
好粲粲,帮帮我吧!用手抚弄抚弄总成吧?给未来夫君个甜头,如何?少年软和地向冉徽泠撒娇。
说着,褪下亵裤露出了粉嫩嫩的玉杵,圆头小孔出直冒ru白色ye体。只一眼,冉徽泠感觉下身似乎流出了粘ye,渗透到了她的亵裤上。
她的素手轻微地触上那圆头,一点一点地上下碰那小孔,ru白色的ye体已沾在了玉指上。冉徽泠勾起了嘴角,将指头往聂昭的口里送,坏笑道:尝尝你的子孙ye!
聂昭冷不丁地尝了一口,不腥。他爱洁,也常沐浴,没有什么异味。他顺势含住了白嫩的指,在口中来回地舔舐。
冉徽泠只觉得指上一凉,温热的口腔包裹着她的食指,长舌在她指上滑动。聂昭舔弄了一会,便吐了出来。玉指上沾满了涎水,看起来晶莹剔透。
聂昭,你成心将涎水弄我指上,你好生无耻!冉徽泠从玉兰花枕旁拿起方帕,将指上的涎水抹去。
冉徽泠撅起她的桃花唇,娇艳欲滴。聂昭心头一热,将手伸到了她的腿根部,缓缓摩挲。
聂昭小心翼翼地试探道:让我舔舔,可以吗?冉徽泠颔首,红着脸将头一撇,不再盯着聂昭炽热的眼眸。
聂昭将她的亵裤褪去,粉润娇嫩的花xue映入眼底。已有露珠挂在稀疏的软毛上。花唇微绽,花蒂掩其上。他用手拨开花唇,一股蜜ye流出沾满了他的手。
粲粲,好多水啊,我尝尝!聂昭俯身亲了亲花唇,用大舌一一将蜜ye舔了净。虽说Yinye无味,你抹了甚么,我是尝出了些许甜意!
甚么甜不甜的嗯你舔舔花珠吧嗯一声声喘息催着聂昭。他含住花珠,用舌灵活地啃咬。冉徽泠被一激,股股春水潺潺流出,浸shi了床榻。
聂昭用指一探幽径,层层软rou上赶着吸住了长指,一收一缩。泌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