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的进入都引得她的双手本能地推挡一下。
慢慢地她似乎陶醉起来,双手离开了我的胯骨,改为抱住我的脖子,我们亲吻着。
“你那儿有点紧,你是不是害怕?”我竭力地压抑着冲动吻着她。
“哦,有点,我第一次这样,我怕你是个坏蛋。”她的声音微微颤抖着。
“哦,没关系,我会很轻的。”我安慰着她,此时阴茎已经有一半在她的体内了。
也许是经过刚才的交流和我的温柔,她似乎情绪平稳了下来,因为我清晰地感觉到她的四肢不再是僵硬的,而是慢慢变得放松起来。随后我感觉到她的双手抚摸到了我紧绷的臀部,随着她用力地抱紧我的臀部,我终于完全放松了紧绷的肌肉,让臀胯在重力的作用下压了下去,鸡巴一下子整个地插进了她的身体。
“啊——”我听到雨发出了一声似乎是绝望的哀怨叫声,她的双手紧紧勾住我的脖子,嘴唇拼命地和我亲吻着,令我的整个身体完全压在她的身上。此刻的我一下子变得失去了理智,双手胡乱地摸索着她的肩膀,一把握住了她的两只丰满的乳房揉搓起来。
“哦!啊……轻一点,”雨叫了起来:“我受不住你这么大的劲儿。”顿时我意识到了刚才的鲁莽,赶快松开了手。
我用双肘支撑着身体,慢慢将臀部起伏起来,我尽量让自己的动作轻一些,尽量让阴茎作最长的缓慢活塞运动。雨兴奋地喘息起来,两条大腿也环勾住了我的腰,我慢慢加快了一些节奏,她的双腿也随着我起伏的屁股晃动起来。
“哦……嗯……嗯……”雨的头不住地扭动起来,不知怎的似乎不再追寻着我的嘴唇,两只手也不知道摸索到了什么地方。没有了她双手的环勾,我把身体直起来,双手支撑在她的腰部两侧,开始慢慢大幅度的抽插起来,但我依然没有用力,只是缓慢地大幅度抽插着阴茎,强烈的快感令我双颊热得像发烧一样。
奇怪的是,她的阴门刚才还那么紧,那么害怕插入,现在却变得松弛起来,整根鸡巴的插入丝毫感觉不到紧箍的感觉,真不知道女人雌性器官的构造竟然如此奇异。
黑暗中,她发出闷声的哼叫,她似乎有意地在压抑着自己。我随即开始加快了抽动,也加大了一些力度,终于臀部挣脱了她环勾的双腿,我听到了黑暗中插入时发出的第一次“啪啪”的撞击声,我感觉她在努力地抬起自己的臀部,似乎在迎合着我,又似乎不像。
但是片刻之后,我的阴茎感觉到了角度的不同,我的位置高,而她的阴门似乎过低了,大概是我沉重的身体把她有些娇小的身体压陷进了床垫里,抽动的时候不太舒服才令她那样。
“是不是不舒服?”我问道,“嗯。”雨轻声的回答着。
“那就把枕头垫上会舒服些的。”我拔出了鸡巴,一只手托起她的臀部,另一只手把另一张床的枕头拿过来给雨垫在了下边,然后分开她的大腿再次插入了进去。
果然角度马上顺畅了许多,鸡巴进入的时候成了一条直线而不是别扭的梗着进入,她也似乎舒服了许多,随着我的抽动,我再次听到了她的呻吟。
“让我看看吧?”
“不行!”
“求你了,让我看看。”
“不行,不嘛!”
尽管雨极力地阻挠着我不让我开灯,但似乎在我的执拗下不再坚持,趁她刚松开我的手腕,我扭亮了床头灯。
天哪,我看到的是怎样的一个令人心动的女体呀!由于光线的照射,雨闭上了眼睛把头扭到一边,几缕披散的头发散乱地盖在脸颊上,红润的脸颊和脖颈美丽极了。她还没反应过来,身体还保持着刚才和我交媾的姿势,原来两只手分到两边扣住了床垫的边缘,一对雪白的乳房显得更加丰满鼓涨。
小腹上的皮肤微微显得松弛,下端一条隐约可见的横着的十厘米长疤痕,大概是以前做剖腹产的痕迹,但如果不仔细分辨根本看不出来;黑亮亮的像“1”字的阴毛只有一小缕长在柔软的阴阜上,两边丝毫看不到一根。
由于还保持着交媾的姿势,我的半根鸡巴还在她的体内,从她张开的雪白大腿之间我第一次看见了她的雌性器官,黑黑的,就像巧克力的颜色,和她四周雪白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两片黑黑的小阴唇由于鸡巴的牵拉而如同花瓣一样包裹着我的茎干。由于赤身裸体,她身体上散发的沐浴露的香味几乎神魂颠倒,眼睛都直了。
“别看,别看了……”雨睁开了眼睛,面颊红得如同苹果一样,连忙抓起旁边的床单捂在乳房上。
“让我看看吧!你太漂亮了。”我深情地望着雨,用手轻揉地抚摸着她有些松弛的小腹,几个手指头如梳子一样梳缕着她的阴毛,然后轻轻划着她的疤痕。
“现在还痛么?”我充满了怜爱地问着她,“早就不痛了,都好几年了。”雨轻声地说道。
她似乎很享受我的抚摸,平静下来,我的双手继续在她的腹部抚摸揉搓着,然后是她的乳房,软软的、热热的,充满了女性的肉感。
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