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炎此时还未察觉到后院里山雨欲来之势,他正在跟礼部讨论封后事宜。对方交过来几个的提案他都不够满意,等她生下孩子再封要拖太久,至多就在这三个月,往后月份大了,更加不方便。
但是现在她能不能生下来还两说,而李炎的意思也是不等。礼部便委婉问道:那万岁是不是要预备两套章程?万一她生不下,还封不封。
有备无患,聊胜于无。李炎闭眼道。
刘金刚在一旁感叹,什么时候连后位都是用来充当聊胜于无的存在了。
正说着,徐宝象从屏风后面走了进来,样子已经十分的不高兴。她早上趁他不在,偷偷让厨房做了一份蜜桃冰糕,谁想到那些宫人马上就被尚食局的管事重罚了,以后谁还敢给她开小灶。
你有什么事,你就冲着我!罚他们算什么本事!徐宝象气得没扑上去打他。原本在殿内的人见状忙撤了下去。
李炎连忙道:谁敢冲着你。
你不是说天气暖了我就可以吃冰了吗!
那是从前。
徐宝象简直要被气死了:堂堂一国之君,竟然还会骗人!!出尔反尔!说不得深吸几口气,抢过他手上的笔,另起张纸写下:各赏银万两,放归家去。算是给那些受罚的交代了。写罢抛了笔,翻出抽屉里的印章盖上,一气呵成。
刘金刚直接赞叹:皇后娘娘好气魄,好手笔。
这主平日里刻薄得连一分一毫都不舍得给,去岁过年还罚了所有京官的月俸。谁还能让他拔毛。
李炎,你不许管我,你不要管我!!她盖完了印,又看看李炎,见他一点反应都没有,任她胡闹,不禁又急得吼他,你干嘛这样!
我再也不跑出去了,行了吧。徐宝象伤心起来,以为他还在为她偷跑出宫的事情计较,可是那又怎么样,就算是他高兴的时候,也只会仗着自己年纪比她大很多,哄骗她。
李炎见她要哭,忙将这宝贝抱到腿上,一边替她顺气一边道:除了冰的冷的,你要吃什么不可以。想去哪玩都随你。是我没有交代清楚。宝宝,宝贝,让你受委屈了。都是我的不好。
的确是让她受委屈了,那么早就受孕,她又什么都不懂,往后的日子更难。
还是先熬过头三月再说吧,实在不行就不生了。他不由心酸地想,这辈子有她一个小孩就够造孽的了,哪里还能奢望百年之后在太庙里为两人上香的皇帝是不是他们的亲生子。
到底怎么了啊?徐宝象把脸闷在他颈间。
奉御说你有寒症,那些东西吃不得。
你早说不就好了吗,难道我不能吃,我还偏要吃。
李炎不禁笑了笑,收紧了怀抱。如今每每见到她,他心里头都酸酸的,shishi的。这个招人疼的宝贝疙瘩,如果到时候知道自己有了身孕,也那么听话就好了。
徐宝象仍有一点余气,连捶着他后背道:放开,不要你抱了。说罢便伸腿下地,溜出去玩了。
直到晚间李炎没回来用膳,她自己独自吃完了饭,眼见他进了房门来找她,刚要躲进被子里,马上便被抓到了。
不给你碰。她被挠了痒痒,绷不住弓着身子笑。
现在碰都碰不得了?李炎动情地吻着她脖子,往下到锁骨,前胸,含着ru尖吮弄起来,良久才看着她身上留下的痕迹,替她合上了衣衫,真就没再碰了。等徐宝象反应过来,他已将被子盖好,把她搂过来哄她入睡。
自从知道她肚子里有了之后,李炎就没再碰过她,头三月本来就不稳,更何况她这样的体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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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你和陛下刘细娘看着徐宝象,试探地问道。
多久没有行房了?
当她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徐宝象脸烧热到了脖子根,她顶着对方的目光回忆了一下。
一个多月了吧,我也不知道上次好像是从家回来后上巳节外出游玩时。
一个多月了。刘细娘更觉着奇怪。以前两人几乎夜夜洞房,可自打从徐家回来之后,每日换下来的被褥都不像从前那样,但她总不好像一个老妈子似的管着这种事,毕竟是自己的主子兼小姐妹,她问了之后也没再作声。
也许陛下要斋戒吧。徐宝象替他找了个蹩脚的借口。
这话说出来不懂得刘细娘信不信,她自己都不信。斋戒不到万寿宫里去,也没知会下人,还像往常一样和她睡觉?
可是她也搞不懂为什么。有一次她把腿不小心搭过去,勾在他腰上,还叫了他几声爸爸,只是被揉了揉屁股,就见他起身去了隔间,有好一会才回来。谁知回来之后再看到她,顶不住又折身返回去了一次。最后也没碰她。
再或者是昨日,他明明不是不想要,那里都胀得顶天了,仍是从身后抱着她,褪了她亵裤,箍住她的腰,将硬热的rou柱贴进两腿间磨动起来。
杵物挤开两片花瓣,沿着shi嫩的rou缝磨蹭,擦过那粒rou珠,每回碰到她都不禁哆嗦一下,又无意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