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李炎掌着她的后脑吻得很深,把那樱桃一样甜的舌头都尝透了。短暂给她换气间,他便又密实地吻了上来。
那么香甜可口,只亲这一下哪里够,他一直吻了两次,三次,四次,还不觉解瘾,直到听见她吞着他的津ye呜咽地骂他是混蛋,脸蛋都被吻得通红发亮,才停了下来。
被你害苦了。李炎抵着她额头。刚才被他的中衣包裹着,她现在整个身子都染上了他的气味,他一边解开,一边喘息着低笑,小宝贝要人的命,还不知道。
说着又吻了上来,只不过这次没有在她唇畔流连,转而攻陷往下,手也伸入那肚兜中,握住了她胸前那两团软rou揉抚。
虽然她年纪不大,但是胸却生得好,酥如雪腻,rou颤颤,粉嫩嫩,水灵灵的。
这一对白兔,怎么生得那么好。他得偿所愿,不由爱叹。
不许老摸它,徐宝象咬他颈侧,再摸,再摸白兔就会叫了!
李炎笑不止,道:兔子怎么叫呢,我恨不得把它们全吃进肚子里。
等月份再大一些,会有nai水出来了。他迫不及待地俯身含住了那枚立起的ru尖,到时候一口也不给那小的吃,全是他的。
呃,流氓徐宝象迷着眼望向帐顶,手指不自觉插入埋在胸前的脑袋的长发里抓挠,你别碰我,你尽管修你的大道去。
李炎,什么道不道,天打雷劈他都管不着。吻她的脸颊:你就是我的道。
他谨慎得不能更谨慎,将手指全抹上了膏油,连花瓣褶缝里都抹得油油亮亮的,摩挲着轻轻按压那处销魂洞口,慢慢将手指送了进去。
不要,呜呜,徐宝象摇头道。
祖宗,哪儿弄疼你了?李炎赶紧停下来。
不要,不要手指她并起腿推拒,勾着他脖子将他拉下来撒娇,不要手指,要爸爸进来,要爸爸
xue里的软rou此时正包裹着手指死命绞紧,窄得好像是凝滞住,根本不通。李炎理智全无,最后一根弦断了。
徐宝象勉强睁开眼睛,看着那根粗长的东西把头部陷进了rou里,她蒸热了脸小声命令道:要全部进来。
全部都给你。李炎难耐地亲她汗shi的额角,宝贝,它全部是你的。你就是它主人。
杵物一寸一寸地楔入,rouxue正在极尽容纳,一个多月没要了,她被撑得有些疼,先前才说大过话,她此时又怯得要退,被他握着腰往前送道:别怕,慢慢吃。
随着他入侵,里头的嫩rou贪婪地吮吸附着阳物,仙人洞里层层叠叠,嫩壁滋润欲滴,顶端稍微往里碰一碰就能捣出蜜水,可再怎么急都得忍。李炎告诫自己,沾都沾上了,那就轻轻慢慢地来。这是个仙家水蜜桃,千万不能多吃了。
他进至一半,便不打算再往前,开始浅浅地喂她。徐宝象腿心的酥麻感渐渐传至全身,快意噬心烧骨,她不由得道:爸爸,用力一点,重一点呜!
李炎只稍微挺身往前一送,便听到了她一声呜咽,他不由低笑:不知轻重,也敢乱喊?
徐宝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忙捂住脸,连耳朵尖也烧红了,心跳到了嗓子眼。
宝宝要不要自己动一动,李炎在她耳边温柔地诱哄道,宝宝来爸爸身上好不好。
徐宝象被他带着十指相扣,伏趴在他身上,红着脸随他尝试蹭了一蹭。可就这么一蹭一磨,嫩rou擦过一点它鼓胀的青筋纹络,她敏感得整个人都战栗了起来。它的表面有些粗糙,怒张着把xue口紧绷绷地撑圆,里头又止不住酸胀热痒,一动周围的嫩rou就把它层层叠叠紧裹,缠着它的轮廓来回绞磨不止。
我不要我不要!呜呜她哪里受得了这样刺激,抓着他散落的长发,怕极了缩进他怀里,一连夹紧了下身。李炎一阵闷哼,叫她哭得没法,差一点直接贯进rou壶里,满头是汗。
乖乖,那你抱着爸爸。
徐宝象赶紧抱住他脖子,随着他挺动,又觉得他来势汹汹,往上顶时,似要往深了去,她怕他再用力,每深入时便撅着屁股往上抬,不过几回吊着的腰便酸了,一时无措地哭道:我腰疼了屁股也越抬越高。
李炎捏她鼻子笑:傻孩子,你用不到腰吧?
徐宝象气恼地狠狠咬了他一口,李炎抱着她翻身时,便见那宝贝两条细白的腿也乖得软绵绵依挂在了他腰上。
这样弄好不好?
嗯她瓮着声应道。
宝宝想要吗?他一边动一边道。
嗯你都好久没弄了,呜呜。她随着动作两腿打颤,额头无意识地蹭着他下颌。非要这样和他rou贴着rou地缠着心里才算踏实了。她喜欢和他这般亲密,食髓知味,一往而深,无可救药。
别怕啊,拿你当心肝一样地疼呢。李炎见她在哭,边吻她边道。
可能是觉得之前被他冷落了,此时被他那么捧着,徐宝象眼泪便掉了下来,一滴一滴沾shi了药枕,芳香的药味丝丝传入鼻间。
可能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