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么?她终于受不了他如此道貌岸然。
你想要吗?
我问的是你!!
我不要。你想要,我给你。
你想要你为什么又不要!徐宝象声音发颤。
我怕你不想要。
又来了,每回都是这样。上次两个人打闹,她见他很想要了,也好奇地学他要吃他那根东西,结果还没俯身就马上被他拎了上来。他没让。也绝对不准。
你为什么只问我!你脑子变笨了吗?!坐小月子的是我又不是你!徐宝象崩溃地大哭吼他,那你倒是看看我到底想不想要啊!?
以前好歹还沾一下,现在真就是真君子,真就碰都不碰,磨都不磨,这回快两个月没要了,比之前还久,明明是病好了,他又在想什么!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李炎下手进去一探,shi漉漉一大片,泛滥成灾,连亵裤都shi濡了。
哪有人上赶子让别人要的。徐宝象早就别过脸去无声地淌泪,李炎彻底恍然大悟,急得只稍解了自己裤带,就将那孽根对着这心肝宝贝的蜜xue使力沉埋进去。
你这个混蛋!呜呜她撑胀难受,高声哭骂,被顶得两手紧抓着他背后的衣衫,我没求你要我!!
诶哟,这是说哪门子话,要心疼死他了。李炎一连狠撞,不住告饶:好祖宗,是我求着你要我呢!您行行好,发发慈悲,赏我一口rou吃的吧。
他一边骂着自己自欺欺人,一边卖力地哄着她:是我混蛋,是我不好。好宝宝,我的心头rou,你倒是来给我检查检查,看看我到底有多想你啊。
徐宝象红着眼圈张着腿,撞得发鬓斜乱,星目饧涩,啜泣着才不去看那粗硕的rou棍如何在里头张狂使坏,只一味地夹紧了下身。
这样的磨人,就知道那每个日日夜夜里,李炎都未必有她松快。有时甚至熬得夜不能寐,却偏偏完全疼得不敢违逆她,每回这心肝翻身睡到他身上时,两只白嫩的细腿盘在他腰间,rou缝正贴在那杵物顶端,李炎都不知道这些时日自己是怎么熬下来的。
他一边想,一边泄火似的一记记顶撞进去,用力捣杵里头的花心。每次深入,便伴随着耳边她越发高亢破碎的哭音,他不住柔声哄道:心肝乖,不会进去里头的,放心啊。
徐宝象揉着眼睛呜咽地问:你为什么不要啊。为什么病好了那么久都不要。
李炎低头亲她,低哑道:我恨不得天天都要呢。那么多年才得你一个,怎么疼都像疼不好啊。
你是不是嫉妒我叫文庭哥哥了,徐宝象胡乱想一气,没头没脑地咕哝,那是因为,小时候,他们真就像我的哥哥姐姐一样阿。
李炎不做声,咬她耳朵颈侧,愈发地用力。徐宝象觉得他被自己说中了,一时哭笑不已,连道:那,那我不叫他了,我叫你哥哥好不好?
李炎仍没说话。
哥哥。徐宝象仰头叫了一声,瞳仁似琉璃般明净。
随即便被重重地顶了一下,老家伙继而就像疯了一样地蛮干了起来。徐宝象竟发现他比自己还要别扭,不由抹着泪,贴近他耳畔,掩笑轻道:哥哥,你一点也不老。
谁知还没笑出声来,就被狠狠拍了一掌屁股告诫。原来他也有说不得的时候呀,徐宝象仍窃笑使坏,手指缠绕着他垂落的长发,只管轻声地叫他,哥哥。
可惜得意劲还没过多久,她就受不住地有些疼了。那蜜口原本就被勒紧得发白透明,连rou缝的褶皱都被撑平了,两片花瓣在他这样大进大出的抽插间翻卷变形,很快就肿了,粘滞的甬道也被从里到外捣得胀疼酥麻。可rou珠却异常地冒出了头,颤巍巍地立起来,在jing柱上不停地擦蹭着,她不由慌了神,连道:哥哥,哥哥轻一点,要疼了
便摆了摆屁股,无奈被他禁锢在怀里,没有用。膝盖也不知什么时候被弯折到了肩膀,两腿被挂在他肩臂上,完全暴露出娇嫩脆弱的部位供他大张挞伐。蜜xue极为勉强地吞吐着粗长的阳物,它凶恶地怒张着,棱筋皆现,危险无比。这个姿势轻易能进得很深,他挺身一撞露在外面的一小截jing柱就全给顶了进去。
爸爸,不要!徐宝象呜咽尖叫。
她底子浅,要完全进去要么直接把里头的小口顶穿,要么由浅至深地往复使力扩张,可那宫口连多凿两下都会酸疼不已,李炎平常怜顾着她,多数都是用顶端轻轻碰一下就罢了。可此时他却没有罢休,每回都直直把整根全插了进去,力大得几乎要把她钉在床上,徐宝象除了哭着无力地蹬两下腿之外,没有任何挣扎的余地。李炎已然有些失控了,戒了那么久的荤,一旦逮住了,哪里容得这小东西逃跑。
徐宝象尝试挺了挺腰,反倒更迎合了他下落的撞击,便愈发慌乱了。还是叫他爸爸好了,每次叫他他都很快就给丢她了,在他又一次猛力贯入的时候,眼看她小腹上都被顶得凸起了,不由害怕的大哭:不要,不要了,后面那一截不要进来!.
李炎只低头吻她稍作抚慰,也不见他停下分毫。一来二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