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衣白发的仙人,缓缓逆行在熙熙攘攘的魔物之间。
魔人大多面目丑恶,肤色黧黑,他却玉质清透,一如枝头霜降,琼花初开。妍媸相形,宛如沉浊的铅水之上,滚过一滴晶莹的露水。
按理说,这种肌肤娇嫩的仙人,最会招得魔物觊觎,但这人浑身上下,却缠绕着一股悍然无匹的魔气,猛兽虽去,余威犹在,一看就是大魔的禁脔。
一般魔物,甚至都不敢正视于他。
只能在擦肩而过的瞬间,嗅到一缕yInye的腥甜气味。魔物畏畏缩缩地深嗅一口,下腹处立刻勃发起来。
这白发仙人,正是玉如萼。
他身上玄衣紧束,只露出一点晶莹的颈子,玄衣丝质轻薄,ru尖如小荷初露,被龙筋紧紧缠住,肿得嫣红剔透。
下体更是欲chao满涨,男根被他亲手捆束在小腹上,用一根长枝堵住,以防时时渗出白ye。女xue和后xue里各自夹弄着一团shi漉漉的红绸,是赤魁平日里用来捆束他双手的,这时已经浸透了yInye,每走一步,都会咕啾咕啾地挤出一口黏ye,顺着雪白的大腿滑落。
很快,他又需要找一个僻静的地方,张开嫩xue,将里头shi漉漉的红绸扯出来,再填满干燥的布料……
淅淅沥沥的女性尿眼,最是让他难堪。他只能跨坐在窗框上,抿着唇,两指拨开唇xue,将那枚玉针用力抵进去,雪白的手指水光腻腻,几乎捉不稳针尾,将尿眼硬生生地捅大了一圈,嫩红的小孔里,玉针裹着黏ye来回滑动,灵蛇般越钻越深,隐秘的快感渐渐渗透出来。
怕是等取出玉针之后,他的女性尿道就会被完完全全cao熟了,若是不换上更粗的栓塞,就得不断处于失禁之中。
他蹙着眉,一路走走停停,终于到了极欲魔境的边缘。专司yIn欲的魔境,连出口都如ji女的胸脯,格外坦荡。两座通体莹白的玉山,被人凿得中空,露出一团艳光四射的玉髓,竟是活色生香的艳红色,活像两瓣白屁股间夹着一口yInxue。
那小洞仅容一人通过,左右各一玉窟,都狭小无比,只能弓着腰进入。
若是男子,便往左边,半人高处,嵌着一团shi腻的嫩rou,状如花苞,只要拨开花瓣,将男根捅进管状的花腔里,捅得花苞全然绽放,喷出yInye,通往第十重的门自然会开启。
若是男根短小,萎靡不振,便终生出不得这一界的门了。
右手边的玉窟,则chaoshi无比,饱含水汽。齐腰高的地方,翘着一根状如阳物的钟ru石,水光淋漓,一手难握,看起来光润无比。来人或是献上女xue,或是撅起后庭,必须扭着腰将钟ru石吃到底,反复夹弄,直到钟ru石被滚烫的xuerou夹弄得化开。很快,墙上又会探出一根饱满的白玉阳jing,等候下一口软xue的侍奉。
玉如萼刚刚钻进窄道里,腰眼便是一酥。赤魁捆束在他身上的龙筋,突然如活物般跳动起来。铃口处的树枝被一插到底,飞快地旋转着,ru头花蒂直接被扯成细线,掐出嫣红的rou尖。垂在腿间的那根银丝,无风自动,灵蛇般缠上了他的无名指。
玉如萼心中一凛,心知赤魁正在用神念扯动他浑身上下的yIn具,一边沿着龙筋的指引飞速赶来。
若是被抓,等待他的将会是无尽的yIn虐……
他男根被堵,别无选择,只能将垂在tun间的玄衣撩起,堆在腰上,露出白润光洁的tunrou。他翘起tun,十指掰开嫣红的xue眼,试探着gui头的位置。
那gui头润滑无比,被他滚烫的肠rou嘬了一口,浅浅地戳进了一点。玉如萼抿着唇,窄腰雪tun如倒扣的羊脂玉瓶,腰窝如盏,因男人的长期把玩,蒙上了一层白腻而yIn美的珠光。他微微摇着tun,一声黏腻的拍击声过后,股间嫣红的xue眼,已将男根一吞到底。
这钟ru石比他平日里吃的男根小了一圈,也没有暴凸的狰狞青筋,只是太过shi滑,yIn肠夹弄不住,玉如萼稍一抬腰,便滋溜一声整根滑出,若是套弄的时候稍稍用力,xue眼便会被啪的一声直贯到底。
他只能用力夹紧红腻的xuerou,两只手挤压着雪tun,用活色生香的柔腔侍弄这根冰冷的死物。
后庭被捣弄的同时,那些被yIn玩的记忆如chao水般涌来,两个嫣红肿大的ru头,翘如指腹,被牢牢捆住根部,只等着手指恶劣的捻弄。
玉如萼始终没有被捅到痒处,摇tun的速度不自觉地加快,每次都整根抽出,齐根吞尽,到后来,就像他扶着自己的雪tun,狠狠地贯到男根上,连女xue都被拍得啪啪作响,脂红的花瓣shi漉漉地张开,疯狂地翕张,雪白的腰身如琴弦般绷到了极致,雪tun悬空抬起,嫣红的xue眼大张,足有荔枝大小,里头的满腔红rou蓄饱了yInye,只等着被一击破开。
玉如萼腰身回摆——
墙壁上,竟然悄无声息地,探出了第二根钟ru石,顶端圆翘,粗如女子手腕,正如蛇一般蛰伏着。玉如萼恍然不觉,雪tun重重一递,双xue被同时cao到了底!
玉如萼惊喘一声,Yinxue与肠xue齐齐喷发,极致的高chao过后,他双腿脱力,全身的重量都落在了两xue上,那两根钟ru石浑不受力,沿着石壁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