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一铭想要将假阳具拔出去,却发现对面的哥们也刚起床,并且在看着钟一铭——正是那个高大的室友。
高大室友并不像他梦里那般狠辣腹黑,而是憨厚地打了个哈欠,然后与他打了个招呼。
“早啊哥们。”
“早、早……”
钟一铭身上只盖着一层薄薄的夏凉被,因为他脚太长的原因根本没法遮住全身。
他意识到自己必须得想个解决办法,不然他的骚逼很可能会继续被体内的小鸡巴操到打湿整张床单,味道也会被室友们闻到。尽管他是个公子哥儿,但同时也是个正值年轻的毛头小子,精液和尿液当然都是腥臭的。
钟一铭随意地打了个招呼,立马抓着旁边的上衣和裤子,甚至来不及穿,便半遮半掩地捂着屁股逃向了厕所,准备在厕所将假阳具拔出来、再包裹在衣服里藏着,这样就不会显得奇怪。
一切只发生在几秒钟间,从决策到实施,钟一铭跑得像个憋尿憋不住的小伙子一样,引得室友们发出理解的笑声,丝毫没有怀疑。
……………………
厕所内。
钟一铭跑了几步,一路肉穴又是被假阳具连续顶了好几下,鸡巴是彻底失控了,像小孩子漏尿一样断断续续地流着,尿液混着精液从他双腿间流下来。
尴尬的钟一铭想快点把假鸡巴拔出,却没想到这又是一阵折磨。
他张开双腿握住假鸡巴,往外拔的时候肉壁被硅胶龟头一路摩擦过去,刺激得钟一铭想叫出声来,肉棒失控地甩了甩,他的尿柱有力地打到门板上,带着精液的腥臭味。
“哦哦哦哦……”
钟一铭抖了半天不敢动了,肉穴便继续被小小的假鸡巴折磨,又爽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直接拔出来就好了。
他蹲着将假鸡巴拔出,然后满脸涨红地开始打扫被自己尿了个满地的厕所,免得室友们怀疑。
钟一铭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插了一个晚上就变得敏感了些,但是没想到会控制不住尿液。
他只能把这个归功于昨晚的春梦以及自己骨子里的骚贱。
毕竟都是他日思夜想的东西。
突然,钟一铭感觉有些说不出的自豪,他只是来到大学一天,就远比当年在家里自渎要进步了好多,可以说是完全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他既觉得认真服从了命令的自己可真棒,是条好狗;又觉得如果不是叶校医给了他任务,他也不会发现自己还有这么贱的一面。
一种想要邀功的心情出现在钟一铭心中,他鬼使神差般地给叶校医发了条信息:「叶校医,我睡醒了,一直插着没掉出去,很舒服。」
他想了半天,最终没有将自己被操得憋不住尿的事情说出去,因为觉得自己一个校草这么贱,着实有一点丢人。
正在早起喝咖啡的叶校医也是立马回了:「很乖。喜欢吗?」
「喜欢!」
「那说明这适合你。」
「是……」
「还想要这样的命令吗?」
钟一铭呆了许久,对着叶校医的信息揣测半天,越想越亢奋。他回想着昨天那种离谱的命令,甚至没发现胯下的废物鸡巴开始有些硬了。
「想!」
「那把它舔干净吧,作为锻炼。」
钟一铭看着地上沾着自己淫液的小鸡巴,突然红透了脸。
不仅仅是因为被校医这样命令,还因为私底下经常有各种淫乱幻想的他,实际上刚刚也觉得自己该这么做。
“我与叶校医想到一起去了,我们真合适”的想法令钟一铭心跳加速。
【也许我就该被叶校医玩……】
钟一铭只迟疑了一瞬,便跪下去将假鸡巴固定在地砖上,属于校草自己的尿骚味还残留着,钟一铭四肢匍匐地趴着给那根小小的、操了自己屁眼一整晚的假鸡巴口交。
因为他的身子太大,在相对狭小的厕所跪下去的时候只能蜷缩着,手就放在下巴上,像是只猫儿在舔牛奶一般,一下一下用舌头清理着那根丑陋的小鸡巴,有不少淫液沾到他俊帅的脸庞上,而钟一铭根本来不及管,满脸认真地给假鸡巴口交着。
脚步声由远及近,昨天撞见钟一铭洗澡的那个室友站在门外憋尿,似乎是想起昨天的尴尬场面,便没有立刻推门进入,而是敲了敲门:“钟一铭啊,你好了吗?在漱口还是干什么啊?”
室友尿急得跳来跳去。
钟一铭有些惊慌地抬头,才发现自己果然又没锁门。
赤身裸体地狗趴着的他与门外精壮的室友,只有一门之隔,一旦打开门就会被发现自己的这副贱样。
不知道为什么,钟一铭突然又想起了昨天的梦。
于是他没有去把门锁上,而是把屁股挪了挪,将巨大的阳具垂到尿池附近去,摆出一个随时可以换姿势的状态。
钟一铭开始放松,他像条狗一样地撒尿。
“我在撒尿呢,你等一下我马上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