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之后,舒纯雁终于察觉到了异常,回过头来往池子上看。
这一看不得了,她吓得花容失色,抱住胸前那两只小白兔,匆忙将身子沉进水里。万般忍隐在看清来人时,堪堪控制住即将出口的尖叫声,喘息几下才又努力保持住平静,咽哽着说:公爹,怎么会是你?你你你...快出去...
她可不敢大叫,一叫出来,她和公爹的名声就全没了。
但她没发现的是,这温泉水极为清澈,清澈到,她在水下的风光能叫人一览无遗。
赫连川天这时已再也控制不住,也不想再控制,他就这么直勾勾地,将那极具侵略性的眼神,锁在她双臂合拢着,仍遮挡不住的两团白皙丰盈上。
她那双饱满娇嫩的ru房,被她不费多少力气便挤压出幽深的沟壑,能让任何男人都神魂颠倒,再也移不开眼。
赫连川天这位公爹,不落俗套的也是那任何男人之一,他当场感觉自己的理智瞬间崩塌。
如果这就是别人常说的美人计,他甘心情愿跳进去。
因此他不再犹豫,在她变得有点惊恐的注视下,他脱掉了鞋袜,跳进水中,向着她走去。
舒纯雁迅速就反应过来,急忙地往后退,喝斥道:公爹,你疯了么?你要做什么?
赫连川天下手极快,她话音一落,他便已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拉得她跌进他怀中。
她那柔软至极的娇躯,便被迫紧紧贴在他身上,他一抱住了她,冲低头含住刚刚诱惑着他的那只小耳垂,心道这小东西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可爱。他真喜欢,好喜欢。
好像从来没有如此执着地喜欢过什么,如今却因她而完全被扭转过来了。
他接着想吻她,但他们身高有差距,他吻得不顺,未免不尽兴,于是便推她到池边,将她按在坚硬的石壁上,方便他亲吻。
他的吻不住落在她的嘴角、耳垂,颈窝甚至胸前白嫩的胸脯...
舒纯雁在那急如暴风骤雨的狂吻里,半是喘息半是哭喊,一边挣扎拍打他的肩膊,一边还企图唤回公爹似乎已丧失的神智:公爹...爹爹,你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这么对我,求求你...求求你快住手,我我是你儿媳妇啊
赫连川天从跳下了水那刻,便再没有回头的想法,哪里还会听得进去这些话,只一边毫无章法地舔吻她的脸颊和颈窝,一边把她双手扣住,身子抬高,好让他亲吻到更多地方。
他单一只手便能把她压制得她无法反抗,在绝对的强大面前,她那小小挣扎反抗,根本不值一提,说不定就像帮他抓痒一样。意识到这个强弱悬殊的对比。她只能睁大shi漉漉的双眸,眼楮里充满着惊惶和恐惧,就像被猎人捕获的小兔子,颤抖着等着被宰割。
不!求求你...她无力地摇头,双手被赫连川天强制性地扣在她自己的身后。
几滴泪珠从她绝美的小脸滑落,经过她小巧的下巴,跌落在她泡浮在水面的ru房,溅起小小的水花。
赫连川天的眼神更为幽深,她一起一伏的胸脯,如今刚好与水深持平,令她胸前的蓓蕾时隐时现,更是勾人,他喘息着,忽地将头埋入水中。
热烫的触感从最敏感的粉嫩ru尖传来,舒纯雁瞪大眼睛,却无力施为。
又热又软的舌头,灵活地一吸一卷,将她右边的蓓蕾吞进嘴里,越吸越猛,好像已饥饿多时的婴儿,吸得她有点疼了,又换去左边。随着他的动作,她深深地抽着气,忍不住落泪,脸色越发苍白。
自己这辈子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地方,连丈夫都未有幸把玩的娇躯如今...就被自己的公爹这样亵玩
这一瞬间,她羞得想死,又惊又怕。
修长的双腿在他越来越激烈的抚弄之下,越发不争气地软了起来,她再也站不住地向下滑,接着感到腰间一紧,又被他的一双大手捞了起来,扶住了她。
啊!不能的...不可以的...公爹...不要这样...求求你了...泪水和溅在她脸上的汤池水混合在一起,让她都快要看不清,被凌辱的感觉与她新生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在她心里来回撕扯着。
彷佛过了许久,赫连川天才从水里鑽出来,他已发丝尽shi,脸上满布欲望。
他托起她的腰将她抬高,把她放在用白色大理石铺就的池边坐着,只剩一双腿还陷在水里。这样的高度,站在水里的他刚好与她平视,他问:我弄得你不舒服,不爽?
舒纯雁只得不住摇头,怯怯地应:不...不是,但...我是你儿媳妇啊!公爹你快出去好不好?就当做...今天的事没有发生过!
接着她好像又记起什么,才又道:妾身...不会跟任何人提起的!
听她小心翼翼的讨好话,一向成熟稳重的俊俏郎君,这会也像少年一样勾起唇角,彷佛多年以前还未经历过算计的他。露出了个十分勾人的笑容,口中说的话却能把人气死!
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