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纯雁听了他的话,却是冷了下来,虽没像白天那样强硬拒绝,却也把头扭过一旁,并不看他。
他的吻也只能落在她的脸颊,这样的拒绝也已经够明显了。
我以为我们已经达成共识,你的要求我答应了。 赫连川天知道她的委屈,她本是镇国公嫡女,嫁过来身份也是嫡妻,如今却得无名无的跟了他,他自是愿意补偿她的。
她终于转过头,一双片眸晶莹剔透,泛着几丝红痕。...我...妾身白天想错了,妾身已有了夫君,跟公爹那是....一时失足,做错的事情,岂能一错再错...
所以你是恨我强迫了你?你想回去跟铭儿一起? 他怀疑如果她说是,他能否放手。
她摇头,含在眼眶中豆大泪珠像断了线一样掉下来,落到了床铺上,可谁也没心思去管。
那你还想寻死?
她仍是摇头,低低地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之前妾身自伤,已经错了,爹娘只有妾身一个女儿,妾身若是走了是大不孝。如果公爹允许,妾身便寻一处庵堂带发修行,天天为公爹、夫君和父母颂经祈福。
我不许... 也许是Yin差阳错,但是这么多年,她是唯一在他平静的心湖中抛下石头,泛起一波波漣漪的女人。
听他拒绝,她尤不死心,又道:公爹是天之骄子,人中龙凤,要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何必再跟我这个儿媳妇纠缠...
这些年不知多少人明着暗着送女人给他,柔顺乖巧、曲意奉迎的绝色美人也不少,不说比得过舒纯雁,不比她差的总有几个。
可一想起当日她贞烈求死的模样,他一颗心便被哄热了。他喜欢她的美丽,更爱慕她的忠贞,送来的女人只是畏于权势,不得不低头,被人调教过,毫无风骨可言。舒纯雁却不同,她拥有绝色美貌,更有宁折勿弯的坚持。
故此虽然她下了他的面子,他还是耐着性子哄她。
我不要别人,只要你。
舒纯雁气恼不过,推了推他,嗔道:公爹要我一辈子做你见不得光的女人?
所以你是在生气?
舒纯雁知道大概再怎么讨论也无用,条条细细去说她怎么生气,只会让男人觉得她得寸进尺,因此闭口不言。
不说?
男人和女人,天生在理智与感情上有分歧,因此有时候男人最看重的,未必是女人看重的;女人最看重的,男人却根本想不到。
你不说,我便不问。以后想要什么,可差人去跟卫廷说,他都会想办法给你找来。我答应过你的事,都会做到。
可是不答应的便不会答应...她还能怎么办?
赫连川天既是要她,自然容不得她拒绝。但他还是调慢了一些步调,想让初经人士的她好受一些。他脱了鞋上了床,打开了床头的机关,一颗成人手掌大小的夜明珠露了出来,把床榻内照得柔和萤亮。
舒纯雁好奇地瞧了瞧那机关,他便再次凑上去, 一连串细碎的吻落在鹃舒纯雁的脖颈上,带着试探性的轻柔,她身子一僵,却很快就软了下来。
她自是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可她无从逃避。
如果闹得太过,他是不是便不会纵容她了?
她已把一切都赌在赫连川天身上,只能嬴不能输,就算如今他只想要她的人,却不肯给她他的心,日久天长,她总不会一直输。
赫连川天感觉到了舒纯雁的变化,将她一把抱紧,两人的身体紧密的贴合在一起。她胸前的绵软被男人坚硬的胸膛压住,男人下身的勃起,也强势地抵在她的小腹上。
赫连川天的大手伸向了她的细腰上,把她Jing致的金线腰带解开,一件件解着她的衣服,直到她身上只剩下亵裤和肚兜,那纤细的腰线简直让人垂延欲滴,眼红不已。
他一边不住地在她的腰线上轻轻摩挲,爱不释手;一边又沿着她的脖颈向上亲吻,他吻过她的脸颊,她的嘴角,接着就要落到她诱人的粉色樱唇上,舒纯雁却是不肯,转开了头。
在她来说,唇舌的纠缠,比身体的交缠更为亲密。
赫连川天的吻落了空,身子微微一顿,双手捧住她的脸颊,强势地重重的吻住她的双唇。她咬牙抗拒,但他不肯放弃,手滑到她的胸前,握住她的一边只椒ru,在她惊呼之时,直接撬开了她的小嘴,卷住她的舌头和她深入纠缠。
他的入侵太强势,太刺激,她本能的想要反抗,但最终还是僵硬着身子放弃了抵抗。
无论是这副身子或是她的双唇,他都已彻底要过,这刻对抗也不过矫情。
赫连川天的吻,热烈而绵长,他吸吮她的小舌,扫刮她的津ye,如果有旁人在场,说不得能让人看到面红耳赤。
舒纯雁被吻得呼吸也乱了,小嘴被他亲吻得红肿泛着水光,让赫连川天看得把持不住。他的呼吸越发深沉,眼里摄人的欲望更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