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铃口射出的稀薄Jing水被接住,仔细地涂抹在软垂下去的柱身表面,祁阳亲吻着身下的人仰起的脖颈,紧跟着响起的声音却如实说明了这只恶鬼的恶劣:“助教?”
“我真的,没事……”未能得到充分满足的bi道在射Jing过后,传来更为强烈的空虚与饥渴,陈晚舟往后牢牢地贴靠在祁阳的身上,贪婪地吞吮体内的rou棒,出口的声音染着越发明显的哭腔,“你、能,让我……哈……一个人,待……一会儿、吗……”
无比明确的要求并不会因为别的因素,而出现什么偏差,“祁阳”在沉默了一阵之后,才再次开口:“……好。”
大抵是他的心里还有些没能解开的疑虑,隔间那扇薄薄的木板门外安静了好一会儿,才响起逐渐远去的脚步声。
听着那并不重的脚步声消失在门外,陈晚舟忍不住转过头看了一眼,确定原先投影在门下空隙的Yin影已经消失不见,才终于稍稍放松下来。
然而,就仿佛一直在等待这个时机一样,那根抵在bi道深处的鸡巴一口气往外拔出——再凶狠地挺入。
早已经在先前无比耐心的Cao碾下,变得shi腻软滑的内壁起不到任何阻挡的作用,sao嫩的rou褶被飞速擦过的粗粝凸起干得不断抽搐,拼命地夹吮搅弄,不知餍足地往粗勃的柱身蠕动贴凑,源源不断地吐出yIn腻sao黏的逼汁,在插捣间发出yIn靡的水声。
本就被颤颤地悬着的快感陡然断裂,汹涌着奔流冲刷,不过被jian干了两下,陈晚舟就无法抑制地仰起头,无声地尖叫着,从大张的rou逼里喷出一大股sao热的泉水,浇在被撞得摇晃的马桶上,发出清晰的声响。
可身后的人非但没有因此而放缓自己插顶的动作,反而把摆胯的速度踢打了最快,仿若成为了一个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器,一下又一下地往陈晚舟的bixue当中狠狠捣弄,直把这个连着高chao了两次的双性人干得双膝发抖,几乎要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
那张怎么都吃不饱的女逼在恶鬼不知收敛的jianyIn和耸动之间,被cao出了接连不断的啪啪rou响,xue口处的一圈艳红软rou被其中看不见的粗胀鸡巴插捅得大张,像一个套在无形之物上的yIn靡rou环,两边shi乎乎、软绵绵的Yin唇叫那根巨棒撑得几乎贴紧腿根,在连续的擦蹭间变得熟红软烂,不时因承受不住地轻微抽搐,往下滴淌泛滥的yInye。两团雪白的tunrou如同绵软盈晃的水球一般,在越发激烈的交媾当中被不断地弹晃掐挤,两边的tun尖都被祁阳撞得发红,更衬得那交错的指痕无比艳丽yIn靡。
“太、快了……啊……轻、呜……阳……”海chao一样席卷上来的快感太过满溢,陈晚舟甚至以为自己要被那根悍然挺耸的鸡巴给Cao死在这个狭小的隔间里,他胡乱地伸手往后推抵,腰tun却在对方Cao入时分外主动地迎上去,不停痉挛的bi道里每被插干几下,就分泌出一道晶莹的汁ye,又被凶悍抽插的鸡巴破开,在xue口处四散飞溅,淅淅沥沥地地溅洒在他的身下和四周的地面,窄小的隔间内满是rou体交合时发出的yIn靡声响。
陈晚舟小声地抽泣着,从双唇间吐出轻微而含糊的推拒,纤长的羽睫却不住地颤动,一双松绿色的眸子里漾着潋滟的春情,那双shi润殷红的唇瓣也被探入的手指撑开,间歇地溢出一两声无法抑制的呜咽,从边缘泄下一道shi亮的津ye。仅存的理智彻底被快感裹挟,再分不出余力去思考自己此时的所在。
又一次把身下的人干得失神喷chao,祁阳低喘了一声,掐住陈晚舟的腰,挺胯蛮横地破开抽搐的rou壁,在抵达花心时再次加重力道,硬是顶开了那张被jian干得酸软发麻的窄嫩小口,Cao开后方狭热的宫颈,生生地侵入到最深处的宫腔当中。
从未抵达过的深度令陈晚舟生出自己被整个贯穿的错觉,初次承受侵犯的部位更是传来炸裂一般的汹涌快感。他尖叫着仰起头,不住地收缩小腹和bi道,从体内喷涌出一股又一股的sao水,浇灌在已经被彻底弄shi的长裤上。
“不行了、呜……真的……啊啊……”可身后的恶鬼却依旧没有就此放过他的意思,仿佛要就此Cao烂这个天生的sao货一样,大力凶悍地jianyIn捅干着他yIn浪的蚌嘴,将其Cao得坏了一般只知道失禁地往外吐水,连平窄纤薄的小腹都被顶撞出一块滚圆的、关头形状的凸起,仿佛下一秒就能被彻底插穿。
“……我……不、啊啊……太饱了、哈、好胀……啊、大鸡巴好会Cao、呜……老公、嗯、阳……哈啊……”陈晚舟被Cao到后面,已经是双眼茫然,神智迷乱,整个女xue连带着小腹和腿根,都在不住地金銮和抽搐,花径内壁和宫腔嫩口都被恶鬼坚硬粗肥的屌器Cao磨得发麻sao软,只知道在无尽的快感当中夹缩蠕动,汩汩地分泌sao浪的逼汁。他胡乱地摇着头,抬手往后推搡,又往前撑扶着储水箱,连自己到底该做什么都弄不清楚,从口中吐出的话语更是yIn浪混乱,倒入沸水中的滚油一般,灼翻着恶鬼藏在心底的粘稠欲望。
被使用过度的小巧Yinjing整个都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粉色,从吐出一口看不到多少白浊的清ye,可怜兮兮地垂了下去,再射不出任何东西。祁阳移开玩弄着陈晚舟Yin蒂的手,一只手握住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