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山越一边欣赏他的淫态,一边头也不回地吩咐管家:“威廉,去拿我的道具来。”
“好的,关先生。”威廉恭敬地退了出去。
“什么、什么道具……”洛樊楼刚落地的心一下子又紧张地提起来,“关先生要用什么道具玩骚逼,骚屄好害怕……”
关山越只是冷笑,接着用脚抽插他的肉穴,并不回答,在洛樊楼欲仙欲死的浪叫声中,威廉很快端来了一只黑皮匣子。
洛樊楼泪汪汪的眼珠子斜过去一看,头皮发麻,只觉得里面像是躺着一把狙击枪什么的。
威廉对着关山越打开匣盒,洛樊楼从地上的角度看不到匣子里有什么,只见关山越的手熟稔地在里面稍微挑拣了一番,然后抽出一根黑长的鞭子来。
“啊!”洛樊楼瞬间吓得寒毛倒竖,瑟缩后退。抖S,关山越还真是抖S,他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不要!不要打我,关先生,我怕疼!还有,会留疤的!”
关山越脚趾拔出他的穴口,鞭子在手里熟练地把玩了一番,转动鞭头,一语未落,也不给洛樊楼任何预兆,突然就扬手一抽,黑色的鞭子带着呼呼的风声,一下子准确无误地抽打在洛樊楼红肿的屄口,敏感的肉唇被抽打得火辣辣的剧痛,可怜地汁水四溅。
“啊~!好疼!”
洛樊楼下意识并拢腿要保护自己,却被关山越命令,“打开腿,露出骚逼。”
“不要!”
洛樊楼哆嗦着翻身爬起来,跪着用膝盖爬过去,一下子抱住关山越的腿,上身贴在他的腿上,乳头摩擦着他的腿肉,哀声乞求,“关先生,不要抽打骚逼了,真的好疼,会坏掉的,让骚逼伺候您的大鸡巴好不好,骚逼会把关先生大鸡巴含舒服的!”
说着,洛樊楼大着胆子伸手握住关山越浴袍底下挺立的鸡巴,想要诱惑他兽性大发地肏自己,指尖忙不迭去按压那敏感的大龟头,嘤嘤央求,“骚逼里面好多水,又热又紧,求关先生肏进来,一定让关先生爽上天。”
没想到关山越“啪”地狠狠扇了他一耳光,力气大的把他扇倒在了地上,冷冷的声音落下来:“你可真行啊,还敢做我的主,是我说了算,还是你说了算?”
洛樊楼捂着火辣辣的脸,脑袋里嗡嗡作响,嘴角都麻了。
“看来刚才的教训,还没把你教乖,贱货,你懂不懂规矩,嗯?不懂的话马上滚出去。”关山越的脚再度无情地踩在他胯间,碾压他的玉茎和骚逼羞辱,似乎这样,比直接操逼更能带给关山越病态的快感。
“呜……”洛樊楼抽了一口气,戚戚然清醒了一些,这一次,两次,他才算是终于明白了,关山越不喜欢别人拂逆他的意思,自己刚才勾引不成,反而碰到了关山越的逆鳞,他低眉顺目地趴在地上,安静下来,咬着唇任由关山越践踏,仿佛在心甘情愿接受惩罚。
等他脚上的动作松了,洛樊楼才弱弱软声道:“是,我错了,关先生,骚屄、骚屄随便关先生怎么玩,玩烂了都没关系,只要关先生高兴,求关先生不要生气……”
关山越收回脚,微微抬眉,冷然命令:“张开腿。”
洛樊楼如同小狗般张开腿,呼呼的风声,裹挟着鞭子抽落下来,火辣辣的,每一下都不偏不倚,准确地抽打在他的屄口,他疼痛着,淫浪地呻吟出声:“啊~被关先生抽逼了,小逼好疼,好疼,都怪小贱逼做错了事,该打,啊!打烂了——啊!打烂了也是、罪有应得!呜啊、关先生抽得、抽得好!啊啊疼!”
他疼得双腿跟着鞭子抽落的动作一颤一颤,就像实验室里被解剖的青蛙,在死之后还残留着条件反射。
仰头看着关山越挥鞭子的动作,抽打间小臂上的筋肉凸起,墨发飞扬,优雅又充满力度,好像一个凌驾在苍生之上的邪恶神明,有种残酷的暗黑美,洛樊楼心里忽地翻涌起一股异样的快感,鞭子有时抽在骚阴蒂上,有时抽进了肉缝里,关山越对用鞭子的技巧极为娴熟,并未将他的逼抽烂抽出血,洛樊楼很快不仅只感到疼痛,还有刺激的爽感从被抽打的穴肉里传来,蹿上大脑神经。
“呜啊~”他的花穴忽地一紧,瞬间感觉到强烈的激爽,分泌出大股淫水,穴肉酥麻地迎着鞭子颤抖,疼痛的惨叫中也夹杂了许多淫浪气息,“啊~被抽到了!好奇怪……骚逼变得好奇怪唔、啊!”
关山越看在眼里,冷若冰霜的脸上,终于破冰,唇角弯起一丝略感满意的弧度:“真是个天生淫贱的身子,被鞭子都能抽得骚水狂流。”
“唔是。”
洛樊楼感觉到关山越被取悦了,连忙道,“骚屄被关先生抽得好爽,呜呜啊、又痛又爽,关先生抽得好!多教训教训贱逼吧,贱逼受了教训以后就会乖了,啊哈、好爽!”
被凌辱的快感,原来可以这样激烈,洛樊楼逐渐得了趣,兴奋得淫性大发,只想被面前的男人更多地蹂躏、践踏,媚眼如丝地含泪娇声喘叫:“啊~~好爽~关先生抽得好——啊!狠狠践踏骚逼,骚逼贱死了,生来就是给关先生玩的——啊啊啊抽到骚点了太刺激了啊要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