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樊楼只能弱弱地找借口:“不是……您那个……俱乐部人多,我怕遇到我们学校的老师同学,我们学校现在查风评查得紧,如果抓到我——”
“哪儿那么多事,今天来的就一个你同学鹿东莲。”陆战豪不耐烦地打断他,“东莲他是关山越的人,你放心,你们都一样。”
“……什么?”洛樊楼心跳漏半拍。
他知道鹿东莲是谁,比他小一届的学弟,一个娃娃脸的娇小可爱男孩,走甜美正太风,前不久参加过一档热门综艺,是出道的男团成员。
“你赶紧过来。”陆战豪冷硬道。
“您说,鹿东莲是关……关先生的人,是什么意思?”
“他是楚河的宠物。”陆战豪冷笑了一声,“就好像你是我的宠物,就该学乖点,随叫随到。”
洛樊楼握着手机的手一抖,手机差点掉到地上。
等他到了陆战豪指定的休闲娱乐俱乐部,一看包厢里的情况,他不想承认的事实,也不得不承认了。
里面一众大佬,有人在沙发上聊天喝酒,有人在组队开黑玩手游,有人在玩台球,每个大佬旁边都作陪了一两个美人。
而关山越衣着高档的深色西装,连领结都整整齐齐,一副霸道总裁刚开完董事会出来的形象,他旁边贴着他娇笑的美人,正是洛樊楼的学弟鹿东莲。
洛樊楼头皮一麻。
果然,关山越并不是陆战豪的什么男宠,他是个跟陆战豪同阶级的豪门贵胄,尽管他年轻又英俊的要命,然而却出来包养艺校男学生?他那个长相用得着潜规则吗?多少美人愿意倒贴?
关山越的目光轻飘飘地掠过他的身体,却仿佛不认识他,没有丝毫的停留,只是跟陆战豪讲话。
洛樊楼没有吃晚饭,他说现在在减脂期,晚饭只吃水果,陆战豪吩咐侍应生特意为他切了水果,五颜六色琳琅满目的一大盘,洛樊楼却也没心情吃,看着其中玛瑙般的红提子,又忍不住想起了葡萄。
关山越用舌头送进他喉咙、被他的小穴泡熟的葡萄。
那个前几天刚在他的金主身边强要了他的第一次,在龟头捅破他嫩穴时,深情对他低语着“让我做你的男人”的关山越,现在却搂着别的男孩子卿卿我我,全把他当空气。
陆战豪今晚似乎心情很好,一边大手在洛樊楼身上揉捏,一边跟旁边各位大佬谈笑风生。
洛樊楼如坐针毡、如芒刺背、如鲠在喉。
他没办法不去暗中注意关山越,他竟然亲手拿起红提,喂进鹿东莲的嘴里,把鹿东莲乐得咯咯直笑,他们之间的互动好像一对年轻的情侣,如胶似漆,太甜太暖。
关山越,渣男!混蛋!
他狠狠咬牙,心想,当初就应该用小穴夹断这个男人的鸡巴,看他拿什么找别的情人!
一瞬间,洛樊楼心里好酸好酸,柠檬精不断滋生,长成参天大树,亭亭如盖,遮天蔽日。
陆战豪似乎把他当成了一个紧张过度的小迷糊,没有怪他呆若木鸡,只是大手伸进了他的衣摆,洛樊楼特意穿了一件保守的外套,领口连锁骨都没露出来,却完全无法阻挡陆战豪的猥亵,男人的大手当众肆无忌惮地从衣服下面钻进他的胸罩里,揉捏他高耸的嫩乳,别人都能看到他的手掌在双性美少年胸前凸起乱动的轮廓。
洛樊楼低喘了一声,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向关山越,关山越的视线却在鹿东莲身上,一眼也没有看他被陆战豪猥亵的窘迫。
这个男人,是破了他的处之后,就对他不屑一顾了么……只是觉得强奸他好玩而已?
他只能楚楚可怜的样子转向陆战豪,嘤咛:“陆先生别这样,这里这么多人呢……”
陆战豪却狞笑着,手上揉捏得更用力了,猝不及防,疼得洛樊楼“啊”地失声大声惊喘,周围人纷纷看过来,关山越却也没有转头看一眼。
旁边另一个女人似乎看不下去了,笑眯眯地给洛樊楼递来一只话筒,声音嗲嗲道:“豪哥,您别捉弄人家小孩子了,不是说他唱歌好听么,来,给大家唱首歌吧。”
“好,我为大家唱一首。”
洛樊楼如同救命稻草般捧住那只话筒,想着自己唱歌的话,陆战豪就暂时不会亵玩自己了,趁机挣脱陆战豪的魔爪,跑到了旁边点歌机面前的高脚凳上。
蓝紫色迷幻灯光流泻在他的乌发雪肤上,前奏是安静的钢琴伴奏,他低头开口,浅吟低唱:“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他的歌声有种冷清的妩媚,一开口就吸引了所有人,然而刚唱了两句,陆战豪就冷冷打断了他:“什么年代了?干嘛唱这么老的歌?换一首!”
旁边有人笑道:“豪哥,人家小孩子唱的老歌经典啊。”
又有人附和道:“唐朝李白写的词了,确实是几千年前的老歌了哈哈哈。”
洛樊楼也不管别人怎么说,陆战豪说换,他不敢不从,立刻切了一首今年在某音APP火爆的戏腔古风歌,选完之后,他才意识到,他匆忙间点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