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过了几日的暴风雪,天气突然转晴,暖风吹绿了树梢,屋脊上的冰雪相继融化。
少了宫中碍眼的人,安卉觉得连呼吸都顺畅许多,趁着皇后娘娘午睡,青天白日就敢来寻慎之。
不请自来,她踏进慎之的新监舍,一室媚光,熏香游荡,虽然朴素简单,但远比之前的大通铺看着舒适许多。
六品领事官服立在床前,慎之半依在床头,诡笑的眼中裹着游光,眯眼望着安卉,yIn色浅止。
奴才早就说过,只要卉姑娘肯提携,定不会叫你失望,如今可还满意?
安卉芙蓉面轻轻浅笑,身子一转,娇弱地软靠在慎之怀中大人得了荣华富贵,可不要忘了奴家。
慎之瞧她一脸狐媚勾人之相,餍足捞住她的软腰,闷在她心口吸吮一番,气息紊乱自然,若不是姑娘告诉告诉我贵妃与福海公公的轶事,我又怎么会想到借鬼杀人的主意呢。
如葱的细指描摹他的唇瓣,安卉笑容稍显张狂能为大人效犬马之劳,是卉儿的荣幸。
两人相互夸赞地说了几句,慎之的手就伸进她的衣领,天寒冰冷,刚碰触到她温软的酥胸,安卉便推攘几分,欲拒还迎地说凉。
慎之才不理会,翻身将人压倒在床上,扯下床帐,迅速就剥了她的外衣,只留下柔白旖旎的小衣。
大手虎口掐着她的风sao摆动的腰肢,在手中肆意把玩,弄得安卉春心荡漾。
唔~
saoxue泛滥,慎之粗糙的手指揉搓Yin唇,不一会裤子就shi出一片水痕,被yIn水浸染的手插在她口中绞鼓,屡屡深插在她的喉咙口。
唔~嗯~
安卉声音媚气yIn荡,一边吸吮他的手,一边独自摸着抚摸空虚难耐的腿心,双腿颤颤夹着,浪yin春媚,娇似烈阳。
软和的长舌卷着手指,慎之突然拔了出来,将上面的黏腻摸在嫣红的芙蓉面上,薄情的唇吐出毒钉卉姑娘还真是个sao货,yIn荡的不行。
他的声音不知何时也Jing细起来,不及长安那样尖利,但也透着股高高在上的轻蔑。
如今长安在冷宫等死,他又成了皇后眼前的红人,势头正盛,与安卉说话自然没以前那么尊重,侮辱的话可以毫不顾忌地说出口,轻狂气使。
欲望在身体里拱火,安卉哪能顾及这么多,香臂挂住他的脖子,魅声如丝嗯~给我...
慎之大手一推,甩给人冰冷的玉势,小玩意外形酷似男人的阳物,尺寸有过之无不及,只是终究是假东西,没有青筋脉络活气,也没有人的体温。
他重新靠在床头,让人自给自足给他看。
安卉嗔瞪他一眼,终究还是自行脱下来裤子,跪着将冰凉坚硬的玉势吞入yInxue。
嘶~啊~
蘑菇状的顶端捣进娇嫩的花蕊,冰的她一阵颤栗,最后便有了打退堂鼓的欲望,就在她犹疑之时,肩膀忽然压来一股重力,直接将她按了下去。
啊~
玉势被整根吞了下去,像是戳穿了肠肚,又疼又堵,她努力呼吸容纳,小xue一张一弛的勉强含着玉头,着实有些吞不下。
慎之见她按捺不动,一手箍住她的脚踝,将人抽倒在床上,竖插在体内的硬玉,顿时在rouxue中乱刺。
啊~不要~
安卉像遭难的溺水之人,两腿被慎之紧紧按住,鲜红的嫩xue掰开到极致,那冰凉的物什,在他的驱动下,横冲直撞地戳cao着花心,几乎要她命一般。
啊~不要,你个阉..狗...
实在疼狠了,她没留神就将心里话脱口而出,自觉之后又噤声捂住嘴巴,等待着慎之发怒。
可慎之并非长安,亦不是什么大家公子,不过就是个乡野出身的莽小子,听到她这么说,不禁不怒,反而更加兴奋起来。
抓过她的头发,眼眸狠厉哈哈哈,没错,我就是个阉狗,一个废物,不过卉姑娘不还是愿意被我这个阉人玩弄吗?
安卉这才意识到,若长安是虎豹,慎之又何尝不是豺狼。
不...是我失言。她挽住抓在头顶的手,柔声露娇谁让你刚才弄疼我的。
说着,胸口的两朵便被人掏弄起来,力道又狠又快,揉得她疼爽交加,整个身子都在连连颤抖。
兴许是觉得隔着肚兜,揉得不爽快,慎之猛地一拽,将肚兜扯断。
不着寸缕的身上激起一层鸡皮疙瘩,安卉闭眼等着被他蹂躏,可半响都不见人有动静,遂睁眼一看,慎之竟然目瞪如铃,神色惊恐。
你...你也染上瘟疫了。
安卉脸上娇红尽散,矢口否认,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雪白的ru团上,红色斑疹密密麻麻地长了一片,醒目至极。
不...不可能,这绝不可能,不会的...
怎么不可能,是你亲手将染病之人的衣物交给春芝,又亲手铺在长安的床下,这是不治之症,一朝得病就是等死的命...
不...安卉眼眶猩红,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