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珩看着道貌岸然,向来惜字如金,可在羞辱缪杰这方面,却毫不吝啬字句,用词可谓粗鄙下流、淫邪至极,每次都要说得缪杰这二皮脸上也要泛出点羞耻之色来。加上心中所惧被证实,缪杰简直毛骨悚然——一想到他在健身房加班加点练出的两块大胸肌,变成了女人那般软嫩鼓胀的奶子,穿着胸罩,还要像个产后少妇一样挤奶……缪二少简直要三魂出窍、丧胆亡魂了!
缓抽了一管蓝色的药剂。那针头细长尖锐,被推得喷出几滴药水,看得缪杰胆裂魂飞,哆嗦着摇起了脑袋,一分怒色,三分忌惮、三分惊恐、三分畏惧,整副神色加起来,用惊恐万状也无法形容。看他如此胆骇,姚珩嘴角噙上了一丝愉悦又残忍的笑意,“知道怕了?”
寥寥几词,缪杰却听得胆战心惊,一颗心直坠谷底……新闻多有报道,泰国某人妖长期注射雌激素,导致阴茎无法勃起,睾丸萎缩,体毛渐少,但同时,他的雌性体征也越发明显:乳房变大、皮肤光滑、声音尖细;肉毒素,短期内能达到萎缩肌肉的功效;生长因子,多和脂肪丰胸有关。而最后这个催乳剂,就是李三大力推荐的空孕催乳剂,顾名思义,传说中能令人性欲高涨、乳房变大、甚至不孕便能产乳的淫药!
“操……什么玩意儿?!”缪杰慌乱骂道。
姚珩目光灼灼,话语间坦诚得毫无廉耻:“小母狗儿,知道吗,你现在一说话,我就想用鸡巴插进你的嘴里。”
姚珩轻蔑一哂,嘲道:“跟你比,我还怕我变态得不够彻底!”边说着,边起身跪在床上,将他翻了个个儿,狗爬在床,屁股朝上,露出个粉嫩的小屁眼儿,往上面挤了一坨冰凉的润滑油。缪杰瑟瑟发抖,简直不敢置信,他打不过人,女穴挨了操就算了,难道屁眼也要不保?!他以往鲜少走人后门,倒是跟他混在一起
姚珩仿佛被这美色吸住了,目不转睛地打量起面前这人……形同花瓣的嘴唇,红得像个女人般……湿热的嘴巴喝过他的尿、吸过他的屌,被他操得唾液失禁、连哭带叫……
缪杰让他说得一愣,“母狗”二字不堪回首,脏话憋不住喷了出来:“我操,你……他妈变态吧!”
缪杰饿了三天,昏头昏脑,尽管奋力挣扎,在姚珩的武力压制下却如同蚍蜉撼树。等姚珩把针管端到他胸前,缪杰便放弃挣扎、僵硬地挺着,生怕那尖利可怖的针头扎错地方,眼睁睁地看着姚珩捏起他涂满碘酒的奶头,针尖缓缓扎进了那肉粉的头尖儿里,缓缓推入了蓝色的药水。
缪杰被这两针辣得奶头又痒又痛,钻心得难受,像条脱了水的鱼般,腰身弹跳不已。要不是他两手被绑,恨不得揉摸扣搓一番,好缓解一下这令人发疯的感觉!姚珩不管不顾,视若无睹,坐在他挣动的身体上,稳若磐石,又迅速往他两胸上分别注射了另一种透明药剂,细小的针头在坚硬的胸肌上浅扎即止,每次只推一点儿,却一连扎了十针,直扎得缪杰倒抽冷气,惨声怒骂。
姚珩噙着笑,一语不发,俯视他那张苦不堪言的脸。缪杰本想对话里前两天挨干的事儿一语带过,叫他这么一盯,却渐渐想起了其中的淫乱细节……他极力掩饰,不自然地错开视线,低下头去。再渐渐地,不知想到了哪里,他一张俊脸连着脖颈都浮上了层绯色,小鼻小脸,配着上薄下厚的嘴唇,竟奇异地显出了种突破性别的美。“美色”二字鲜少拿来形容男人,遑论缪杰这样一个身长体健还有胡茬的种马,但此刻二世祖这一番风情,冠以“美色”,却当真是不虚此言了。
“能让你爽上天的玩意儿。”姚珩意味深长道,已然组了第二针,毫不客气地扎进了他右胸的小奶头里。
“啊……!!”缪杰忍不住叫出声来,一针扎下来,奶头上瞬间传来一阵诡异的感觉,似痛、似痒、似麻、似胀。那针头扎进了某处腺体,一管药水缓缓地推了个干净,随即,他的整片左胸便以乳晕为圆心,火辣辣地胀痛起来!
姚珩不再多言,等缪杰胸口血凝后,给他涂了层凝胶便置之不理,转而从那邪恶的箱屉里又拿出了副灌肠器出来。缪杰还没从即将被改造成女人的恐慌中爬出头来,看见这尖嘴儿的黑色管子,更是惊悚,脑袋摇成了拨浪鼓,毫无尊严地讨饶起来:“姚哥,大哥,我求求你,放了我吧!你打也打了、操也操了,我都被你……干成那个逼样了,我认了!刚才捅你一刀是我不对,要不你也捅回来,照胳膊捅,捅穿了都行!照片视频不都在你手上吗,我真不敢胡来了!求求您,别拿这些整我了……”
姚珩手法精准,加上那棉棒和针剂里可能含有麻醉止血的成分,二十几针挨下来,倒没有鼓针流血,只留下了细小如痣的血点子。姚珩给他两胸敷上棉纱,双掌压上止血,居高临下,慢条斯理地解释道:“想知道都给你打了什么?简单点说,就是雌激素,肉毒素,生长因子,和催乳剂。”
“啊——!啊!”
姚珩欣赏着他一脸惊惧交加、青白不定的神色,不怀好意地笑道:“懂了?呵呵……我先废了你这种马棍,再过两天,你就会挺着一对儿小奶子,撅着大奶头,不要脸地求我给你挤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