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不、啊、要、啊、不、啊!要!”缪杰的耳朵就像触了电门一样,酥痒难忍,姚珩的声音被放大了数倍,在他的脑中循环回响……
“嗯啊~!呃、放开啊~!啊、我嗯、嗯、香蕉、香、啊!别啊、操、烂了啊……”缪杰撒着两腿,阴户大张,像个男妓般被串在男人的性器上一顿深入简出地颠。姚珩被他的肠道夹得头皮发麻,只觉得鸡巴捅在暖融融的一团骚肉里,怎么戳都爽。他贴着缪杰红得似要滴血的耳朵,热气儿全喷在上面,本就极具磁性的嗓音更是如低音炮般灌进了他的耳道中:“嗯……连屁眼儿都这么好操……我把香蕉都操成泥,射上精子儿,再让你拉到盘里,乖乖吃掉好不好?嗯?”
姚珩低头看去,视线便被他胸前一只鼓胀着的小乳头牢牢吸住了:那整块胸肌本就练得厚实饱满,现在正浮着水肿,挨了针的奶头更是高高撅起,红艳艳得一颗,像被谁吸大了似地支棱着奶尖儿。想到再过一周,这团骚肉就会软成女人般好捏,涨着奶水,一抓就喷,到时他就可以彻底把缪杰玩成只母狗,肆意淫辱他这对儿小奶……
“啊~!啊~~!呜啊啊~~!!前面啊~~!!快弄前面啊~~~~!!!!……”阴蒂那块骚肉让他这么一掐,缪杰直接哭出
“呵呵……”姚珩也发现了,他对自己近在耳边的声音格外敏感,越发来劲儿地逗他。他侧过头,探向他的耳洞,或如情人般低声调笑,或用嘴唇若即若离地摩擦起他的耳瓣,低沉的鼻息如装了扩音器,直冲进他耳中……
一个字,爽!三个字,爽上天!
“啊——啊~~~~别、捏了啊~~啊~电啊、死我了啊~啊啊——”缪杰瞬间仰头大叫,后脑勺磕在姚珩宽厚的肩膀上,摇蹭着一头湿发。奶头上传来的酸美快感爽得他眼泪与唾液齐流,在姚珩的怀里抖得如筛糠般,几乎叫岔了气儿。他这两声拔了一个调,听在近在咫尺的姚珩耳中,只觉血脉偾张,胯下一根巨屌当即在那屁穴里跳了三跳,暴胀一圈,一股子邪火直从鸡巴眼里蹿上头顶,爽得他操着鸡巴便凶神恶煞地打起了桩,单靠臀腹发力,就能把缪杰戳得直上直下地颠儿了起来,同时两手拇食指连搓带掐,高高拎起了手中的两粒奶肉!
地狂插猛干起来。他这根性器不仅器大,型也妙,与缪杰笔直的种马根不同,他的菇头微微上翘,似一把弯枪,操阴道时,大龟头能凿进弯穹上方的子宫颈,钻进宫腔内大杀四方;干起屁眼,也能隔着肠壁顶到宫颈,再加上那像入珠般暴起的根根青筋,真是要爽煞缪杰,没两下就插得他前面空落落的阴道泄了洪般地流起骚水。
那种炸了烟花的感觉又来了,“砰!砰!砰!砰!”,随着心如擂鼓的节奏,忽近忽远,时高时低,轰得他眼前如万花齐放、目眩神迷。
“呜呜啊、啊阿~~!!前面、前面、也……麻、痒死我、了啊~~~!啊~~~!!怎么啊!回事啊啊~~!!”缪杰被他鸡巴插棍、手捏奶子、大屌奸穴,暴风骤雨地一顿狠干,已经开过荤、尝过肉腥的骚逼早就饿疯了,大阴唇肿得晶晶亮,快被姚珩大掌抽烂了的阴蒂头子又肥又硬,撅在逼口上,穴眼儿里更是油光水滑,恬不知耻地张着嘴儿,淌着口涎,被姚珩两颗紫黑的大睾丸砸得“啪!啪!”作响,细长的小阴唇更是次次被砸扁,再颤巍巍地立起来,淫贱不堪!
“啊~~~啊~~~~~!!!断了~~~别揪了啊~~~!!!!”
“光揪奶头就爽成这样,以后你可怎么办?嗯?直接喷奶吗?那我可得找个夹子给你夹上,等你实在涨得不行,只能跪在地上,求我帮你挤奶……哦……光听着就兴奋了?骚屁眼吸得这么紧,你想把我吸出来吗?”
果然,缪杰不自在地扭过头,左闪右躲,还夹起了脖子。红色一路他从的脑门漫到了他的前胸,缪杰就像只被蒸熟的螃蟹,头顶滋滋冒烟,被绑着两只大钳,束手就擒,只等姚珩来拆他的壳,品尝里面鲜嫩多汁的珍肉。
缪杰两手蜷在胸前,紧紧地攥着姚珩的手,就像溺水的人在海浪中抓紧唯一的救生板,又如被人当头泼了盆猪血,面红耳赤,身子一颠儿一颠儿,张着嘴不知所云地乱叫。姚珩精赤上身,胸腹肌群收缩起伏,呼吸渐渐也乱了起来。蓦地,他从屁眼里抽出了鸡巴,盘腿上床,从背后抱起缪杰,架起他两腿,将他搂成个给孩童把尿的姿势,大鸡巴棍子便不容拒绝地再次奸进了那屁洞大开的肠道里。
“啊、啊!啊、啊顶到~那里了、啊、怎么~~啊、天啊、怎么、这么、啊~啊!!”
可怜缪杰两颗奶头被揪得老长,他只得把一对儿高肿的胸奶挺出去,哀嚎不断。之前注射的淫药直接打进了他的输乳管,不碰还不要紧,一碰就如遭电击般酥麻瘙痒,爽得他前面的逼花是阵阵抽搐,从阴蒂到阴唇都麻痹了,那滋味简直没有语言可以形容。
“小母狗儿,你哪痒?”姚珩边在他耳边喷着热气儿,边故意用粗粝的大阴毛磨他的逼穴,左手揪奶,右手又探到他下体去拧他激凸的阴蒂!
姚珩呼吸一促,猛地从身后揪起了那一双奶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