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中已经颤抖着发出好几声不明的哼叫,这并非池屿自动发出,而是身体敏感之处被如此细致摩擦导致了下意识的哼叫。
或者可以说,就像是一具性爱娃娃,刺激敏感点就会发出小小呻吟一般。
镜子中忽然出现一缕银丝。
池屿的大脑已经有些难以运转,恐惧和难言的酥麻感觉叫他的脑子迷迷糊糊,他双眼瞳孔涣散地看着镜子,看到一只骨节分明,手掌宽大的手抬起,然后他的脸被托着抬起,视线内的场景一下变为屋顶,和面前立着的,人偶一样的侍女们。
湿润的软物舔了一下他的舌头。
那舌尖被束缚着伸在外面,本来已经有些发麻,却被这一下,弄的像是叫细小的电流刺过,池屿的双眼条件反射地翻白了一下,然后,完全宕机的大脑听到顾闻桥的声音。
“嗯?馋的流口水了?小舌头一直在勾引人哦。”
什么……顾闻桥在说什么……
大脑迟钝地,来者不拒地接受着外界传入的一切信息。
嗯……好像是……是说舌头……
不要、不要舔了、舌头……舌头好麻……呜……不要……太舒服了……这样的话很奇怪……
口水已经、已经止不住了……等一下……是、是顾闻桥在……
诡异的红晕浮现在池屿的脸上。
他在舔我的舌头诶……
抬头的姿势使得红绸微微缠紧了白皙修长的脖颈,一种轻微的窒息感传来,叫池屿的大脑陷入更多的情欲中,而san值维持在1,长时间过低的san值使得池屿的大脑终于彻底的失去理智。
顾闻桥的舌头一下下舔过池屿的舌尖,而那一双手,向下抚摸而去,手指抓揉臀肉,指尖陷入透粉的细腻臀肉中。
臀肉被抓揉、捏紧,在他人掌心颤动,池屿的性器颤颤巍巍地抬头,半硬着支在腿间,顾闻桥的双眼越发暗沉,松开一只手,然后加了点力道,手掌抬起,击打在臀肉上,把那泛着指印的臀肉扇的颤抖,一点儿火热在皮肉上窜开,清脆的巴掌声随之响起。
池屿被打的一颤,性器在空气中微微晃动一下。
接着,两边臀肉被左右交替着扇打起来。
臀肉很快被打的发红,颤抖,倒m字暴露在镜子里的臀肉整个发出粉来,连嫣红的穴儿都快赶不上,而池屿的性器一点一点地翘起来,兴奋地立着。
奶尖也兴奋地立起,将衣襟顶出几不可察的一点凸起。
而暴露在外的一半樱桃色乳晕和一点儿奶尖,色情的要命。
顾闻桥完全兴奋起来了,这一刻,那张冷漠淡然的皮从他身上剥落而下,他吮着池屿的舌尖,双手伸向池屿的龟头,将包皮拨开,暴露出内里敏感的地方。
然后才吐出被他吸的发麻的舌头,声音里带着低低的笑。
危险而可怕。
“府里没有你的画像名字,小贼,挺着这么大的阴蒂在我的院子里乱晃,就不怕……我把你干坏在床上吗?”
那颗被拨开包皮的龟头,敏感的要命,冰冷的空气刺激着嫩肉,池屿的双眼迷离湿润,只断断续续听见顾闻桥说他挺着阴蒂乱晃。
阴蒂……
池屿的头在顾闻桥松手之后就又低垂下来,于是他睁着眼看完了全程。
顾闻桥如何拨开他的包皮,将那圆乎乎的龟头说成是阴蒂。
没有、没有那么骚、不是……
拇指与食指捏住龟头,轻轻搓弄。
电流般的快感叫池屿的双腿应激般颤动起来,那艳红的龟头兴奋不已,从铃口流出透明的前列腺液。
“真是敏感,这就潮吹了?”
但顾闻桥没有停手。
敏感充血的龟头被手指不断地摩挲搔刮,指尖甚至暗示性十足的轻戳领口,像是要把着骚软的尿道操开,再也夹不住尿液,日日捏着衣摆提高,给顾闻桥看下身流尿的膻器。
只是这样想一想,池屿就颤抖着高潮了,玉茎射出一股白液,哆嗦着软下去。
一种诡异的暗香在池屿不知觉地时候完全进入了他的大脑,这香味从包裹着他的人身上传来,叫池屿本就理智丧失的大脑更加容易遭受引导。
他看着自己的龟头,不受控制地想。
阴蒂、阴蒂潮吹了……
顾闻桥单手解开了自己的带子,然后,一根粗大的肉棒豁地弹出,抵着池屿的穴眼。
“这是阳具,”顾闻桥伸手握着自己的阴茎,对着池屿那处殷红入口,“所以,这个要被我操的地方,就该叫做阴巢。”
顾闻桥握着自己的阴茎,狠狠顶了一下池屿紧闭的入口。
那种地方被如此粗暴顶撞的感觉传入池屿的大脑,他看着自己的阴巢,而非把它称作男性肛门,心底竟然发着痒。
粗大的肉棒一下下撞着,把那穴眼儿硬生生撞地发红。
池屿的瞳孔完全失神,舌尖滴落透明的涎液,而伴随着一下下撞击契打,那穴眼儿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