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池屿紧闭双唇,就是不愿意吃,顾闻桥尝试着想要分开他的下巴,却被池屿扭头躲开。
你来我往几次之后,顾闻桥的动作顿住,接着,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点轻微而不可察觉的烦恼似的。
“不许撒娇了……”
这一声又浅又淡,几乎叫人听不见,但池屿是听见了的,这一瞬间,他的脸比刚才还要红,完全呆住,而就在这个时候,顾闻桥妥协似的将圣杯端起,当着池屿的面,把里面的东西真的喝掉了。
甚至舌头还舔了一下杯沿。
池屿看的面红心跳,后穴里空落落地瑟缩了一下,竟然发出一点咕啾声,眼睁睁地从穴里又挤出一股黏液。
而顾闻桥走到池屿身后,失去了顾闻桥的身体遮挡以后,池屿完全看见了面前的人群,十几名随从就在他眼前,这些人虽然闭着眼睛一副很虔诚的样貌,但仍然让池屿受惊,身体都紧绷了。
他所在的高台使得顾闻桥扶住他的腰身时可以轻易地将肉根插入这已经湿透的肉穴中,池屿听见身后发出布料摩擦的声音,接着,一只粗大的龟头抵上后穴,使得肉穴受惊一般地抖了一下,但接着,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之后,这口穴兴奋地收缩起来,甚至朝外掀开,含入一点儿龟头。
天呐。
池屿羞愤欲死。
争气一点好不好,不要这么好色好不好。
但是这褶皱根本不管池屿心底的羞耻,反而更加亲密地用柔韧的肛口夹了夹那硕大炽热的龟头。
顾闻桥在他的身后也停顿了一下——池屿根本没办法掩耳盗铃,想来顾闻桥不可能感受不到……他的耳朵完全红了,被情欲弄的完全靠锁链和顾闻桥的手才勉强跪趴住,身体一阵阵发软,几乎自暴自弃地想顾闻桥这家伙直接操进来算了——但这么一想,又忍不住想到对方的肉根把他的肠肉干的发软潮喷时的记忆,下身简直一下就酥麻着潮吹了。
一股儿新的潮液从肛口滋出来。
池屿越想越羞耻,抬眼看向身前,又被明亮的环境光和眼前的这些人刺激大脑,让他意识到此刻正在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被顾闻桥用鸡巴顶穴,他的脑子里竟然不受控制地勾画出顾闻桥性器的形状,这让池屿心底的情欲得到了一个宣发的出口,在羞愤欲死和坦然接受情欲的纠结之中,池屿的瞳孔忽然猛地一缩——顾闻桥用力一撞,那根粗长伟岸的鸡巴契进了多汁的肠肉,快速地进入和摩擦,以及被阴茎撑的小腹胀满的刺激感,叫池屿的身体一个激灵,陷入了一片短暂地空白,他艰难地呼呼喘气,身体被操的往前一耸,膝盖在高台上磨过,更为清晰地刺激他的意识。
叫他明白,他被人掐腰抬臀,在高台上,当着许多人操的跪都跪不住了。
随着操干,锁链也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叫在场的所有人都明白他正被操干,穴眼儿被一次次的连根通入,干的腿心发红,一点儿透明的黏液随着抽插操干四处飞溅,糊的池屿腿间一塌糊涂。
龟头在肠肉里横冲直撞,撞地池屿腰臀全都软烂成一滩艳泥,肠道里的敏感点到处都是,只是被轻易进入就能让池屿爽的呻吟,可他偏偏又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呻吟出声,勉力端着一点架子,显得像是被强迫,或者他其实并没有太沉溺于欲望……
“呜啊……好快、呃呜……小穴好痒、被……不是……没有很、没有很痒,呜呜……好快、要被干烂了……”
龟头狠狠地操过敏感肠肉,然后猛烈地撞击结肠口,那个地方在长久的操干中变得有些发肿,如果被蕈状龟头狠狠捅入再勾着抽出,就会被操的像是宫颈一样发肿,锁住内里的精液。
池屿北这种操干弄的眼角不断流泪,双手又被束缚着,只能被迫看着自己被操的挺起的胸膛上两个奶尖如何发红挺立,乳晕都鼓起了,简直想叫人含一含或是吸一吸,而下身的阴茎也被操的完全立起,龟头湿漉漉地甩来甩去,前列腺液到处滴落,淫靡的不成样子。
他被自己的样子和顾闻桥的操干刺激的穴眼不断收缩,顾闻桥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的肠肉是如何可怜地在颤抖痉挛,这让顾闻桥忍不住更加用力地干他,阴茎把入口撑的很大,抽出之后,那肉穴也一时合不拢,哆嗦着从里面流出湿润的肠液。
这根粗大的阳具大开大合地操入抽离,带着穴口拽向外侧,又狠狠顶入,不过几十个回合,就把池屿的屁穴操的发红发肿,本来淡粉的皱褶变得嫣红,肛口肿了一圈,就算再让池屿合拢双腿,肿起外翻的肛口也会被臀肉夹的高潮喷汁。
池屿只觉得下身简直成了鸡巴套子,他的肛口又肿又痒,即想被狠狠操进去,磨平那股痒,又害怕被鸡巴操干,口里哭叫,“不要操了,呜呜,不要操了,操肿了……好麻……下面被操的好麻好酸……”
穴口酸麻地哆嗦着,忽然,池屿的耳朵被轻抿了一下。
顾闻桥低声问他,“小逼被我干坏了,是不是?”
这种话!这种话怎么可以从顾闻桥嘴巴里说出来!
池屿的脸上混合着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