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汗水,不断喘息的嘴巴里吐出一点柔软的艳红舌尖,被顾闻桥的话语刺激,私处一个哆嗦,肠肉随之收紧,想要夹紧的双腿被腿环固定着强迫打开,羞耻与快感叫他下身忽然一抖,从龟头射出一股精液,眼泪随之滚落,朦胧雾气的双眼清晰地看见自己如何被操到射精。
身前的肉茎甚至没有受到什么抚慰就射了出来,腿间湿润的淫液已经滴落石台,在那上面堆积浸淫出一块深色水渍,池屿被射精带来的高潮搅的脑子发麻,啜泣着发出断断续续的哽咽气音。
但顾闻桥还未射精,他沉默着感受池屿高潮后不断抽搐的肠肉如何裹着他的阴茎,这根阴茎全然埋在里面,龟头也被结肠肉袋黏糊糊地裹着,肠肉每一次震颤,都把这根阴茎裹吸着发颤,敏感的肠肉和灼热的阴茎之间产生一种酥酥麻麻的隐秘刺激,叫池屿的意识只能感受到自己的后穴被撑开的形状。
——完全是顾闻桥的肉根形状。
他的臀肉被撞击之处已经发红,顾闻桥的囊袋很大,而且饱满,每一次操他的时候,囊袋就会狠狠地抽打敏感的腿心,把皱褶周围的嫩肉抽的麻酥酥的发痒,然后肿起,叫人一并拢双腿,就觉得不适,从腿心的屁穴中流出粘稠的液体,浸润透内裤。
池屿被抓着屁股干的意识模糊,抽插间,从穴里带出的透亮淫液溅射着甩落在石台上,肉壁还承受着狠狠地操干,撞的池屿小腹也终于一同抽搐起来,腿心里的穴已经湿润无比,忽然,这只肉穴被抓着两团儿雪丘提向顾闻桥的胯部,而顾闻桥更为快速地狠顶了几下内部的结肠入口,撞的池屿从内里散开一种难言的酥麻酸软之后——
顾闻桥的阴茎在池屿的穴心深处,喷射出一股浓稠而持久的精液,池屿被吊着双手的身子犹如涸辙之鱼一般挺动挣扎几下,忽然又疲软无力地向下滑,被锁链勉强吊着手腕,双腿无力地搭跪在石台上。
顾闻桥动了动身,将肉根往外拔了一下——池屿的结肠入口被操的又肿又爽,痉挛着哭叫几声无意义地呻吟,屁穴又再夹紧了几分,竟然像是不要人拔出。
顾闻桥的龟头冠状部像是肉乎乎的蘑菇伞柄,进去容易,出来时必定倒刮肠肉,叫池屿被弄的肠肉发痴发颤,更不要说此刻结结实实的捅入了结肠入口,在那娇嫩敏感的肠套子里射精了。
一肚子精液鼓鼓囊囊地被鸡巴堵在肚子里,偏偏对方想要抽出时还抖着臀尖嗦鸡巴。
顾闻桥停了停。
池屿的肠肉简直敏感地不成样子,分明里面都被干软了,但结肠口和肛口,还在夹鸡巴。
池屿抖着身子,意识混乱地看着自己的阴茎处又漏了一点精液。
接着,他的肉臀,忽然被用力抽了一下。
这一下打的他臀肉颤抖,屁股一下受惊,咬着鸡巴的穴都松了几分,被顾闻桥左右扇打,呜呜叫着求饶,却不想顾闻桥在这个时候猛的一抽!
池屿啊都哼叫一声,可怜兮兮地半昏过去,双眼半合,却显然已经眼瞳上翻,舌头都收不回来了。
那根阴茎里,竟然断断续续地开始漏精,而他那泥泞的后穴,哆嗦着被鸡巴从里往外的摁着肠肉操过,结肠肉被一下捅开,根本含不住浓精,顺着肠道往外缓慢滑落,这种别样的失禁感让池屿肠肉也一齐潮吹了。
于是,混杂着淫液和精液的液体,从洞开的后穴里流下,一股水流一样地在石台上铺开蔓延,形成规模叫人惊讶的精池。
这口穴一阵一阵痉挛着流水,却被一张洁白的手帕按住了。
“为什么夹不住精液呢?刚刚夹池水的时候,不是还含着不想流出来吗?”
这手帕将穴口的精液淫水胡乱擦了擦,然后就暂时扔到一边,将池屿的臀往上一提,叫人跪好,将屁股撅起来,但这失败了多次,池屿完全一副被操软了的样子,跪都跪不住,顾闻桥用手抽了几下他被操翻的穴眼,这才勉强跪好。
接着,顾闻桥抓住这两团儿臀肉,向两边用力扯开,因为这个动作,池屿感觉到自己的屁股都被完全暴露出来了,股缝儿间本不该暴露出来的嫩肉全都展露无遗,连两个囊袋都丝毫毕现,而被操的红肿外翻的肛口,也被拉成了一个椭圆形的肉洞,从肉洞里,又涌出浊精。
池屿这次真的是羞耻到大哭了。
顾闻桥却还好意思问他为什么哭。
“屁股连精液都夹不住,还要我给你擦穴,有什么好哭的,嗯?”
说着,池屿的后穴被一根晃动的鸡巴狠狠抽了一下穴口,这根鸡巴暗示意味十足的压着外翻的穴肉,“不许撒娇了,不然还继续操你。”
“没有、没有撒娇,”池屿压着哭声反驳,“我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撒娇。”
池屿被这句话说的浑身一个激灵,他明明也是二十来岁的人,怎么可能干小孩子干的事情!
但是顾闻桥却叹了口气。
“说了不许撒娇了,怎么总是用这一套?”
说完之后,池屿双腿锁链应声而断,接着,他的身体猛然坐下去,双腿大开地落入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