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还是不坦白,是一个问题。
坦白就是死路一条,不坦白可能将死不死。
白跃礼大脑复杂的计算了一下情况,决定死扛到底。反正我就是不知道,您打死我我也不知道!
“主人,奴,奴才真的不知道…呜,我怎么敢,辱骂前辈呢?我自从认主之后,所有前辈都对我极好,前辈们教导我提携我,我感激还来不及呢……呜,主人,您信我吧…您信奴才一次吧!”
信?!信你个鬼啊!
那天向宇峰生日,白跃礼吓的一副快死的模样在他脚下颤颤巍巍道歉的模样还印象深刻。要是不知道白莲花是贬义词,白跃礼能吓成这样?!
段承文冷笑一声:“演的比唱戏的还好听,你干脆转行去当戏子得了!信你?!你看你主子像傻子吗?”
白跃礼被拉着头发战战兢兢的平视着主人的眸子,那眸子里明明是含着笑的,可是白跃礼却怕的浑身哆嗦,感觉自己快被吓死了。
他舌头怕的都伸不直,过了半晌才捋直了舌头道:“主人英明神武………不,不像傻子…”
段承文差点笑场了。
白跃礼害怕的时候眼神躲躲闪闪,眼眶含泪,楚楚可怜。段承文无奈的叹了口气,这小家伙快三十岁了,怎么还是一张娃娃脸呢?一哭起来真像被欺负的小nai猫,让人忍不住心软。
但是想起他干的坏事,真的是来气啊。段承文气不顺拿手在他脸上狠狠掐了一下,眼瞧着白跃礼的脸蛋子被拎着转了一圈,小家伙疼的呼呼吸气,又不敢呼痛,只是眼眶更红了。
“容思,去外头取个灯笼来。今日什么时候给我抽到与灯笼一个颜色,什么算完。”
白跃礼惊呆了,真的要连续揍他十几天吗?!大过年的,说好的不打孩子呢?说好的不动刑罚呢?!
但他实在没胆提醒主人家规,在主人面前,规矩算个屁,主人说的话就是规矩。
那把花了几千万拍卖下来的,由一百年前着名琴匠家族制作的珍惜檎木鱼鳞纹小提琴的琴弓估计也没想到自己今天会和一个屁股亲密接触。
灯笼摆在白跃礼屁股边上,红彤彤的颜色与白皙的一抖一抖的小屁股有明显的反差。
一想到一会儿自己的两瓣rou要被抽成这个颜色,白跃礼真实的吓哭了。
容大人对着主人鞠了一躬,拿起那把韧性极好的琴弓,在得到主人首肯后,随后转了转手腕,扬起手就打,已经是左右开弓狠狠的抽了五六下了。
“嗯……啊!”疼痛来的猝不及防,白跃礼瞬间疼的泪珠子都溢出来了,喉间模糊地嘶叫了一声,双手紧紧撑住地板,疼得浑身肌rou都紧绷起来。
琴弓实木质地,韧性极好,与tun部的皮rou完全契合。前辈下手稳健,只这几下,tun部的rou全立竿见影的先泛白又发红了起来,将他的两瓣rou打得变了颜色。也不知道因为是疼痛还是恐惧,那两坨rou紧张的一抖一抖的。
琴弓打人太疼了。白跃礼实在忍不住疼痛扑簌簌的落泪。
容思瞧着这个自小就乖巧的小后辈疼的痛哭流涕的可怜模样,在心里默默叹气,琴弓不比皮带。每抽打一下只能打出一道红痕,要把整个tun部抽的像灯笼一样红,要一道一道的把屁股上所有地方都照拂一遍。
而且,要抽出好看的大红色,不能用力过猛,否则一下紫了岂不是惹主人不快,让主人把玩着碍眼?
只能拿捏着力气慢慢的抽,一遍一遍的上色。一般要上个三四遍才能抽的和红灯笼一样漂亮。
这般算来,白跃礼今日要挨上几百下。
这才抽了二十下不到,他就疼成这样,几百下,这孩子能不能忍得住?容思都不由自主的犯愁。
随着鞭挞白跃礼不住的呜咽着,容思都快不忍心抽下去了。虽然疼的厉害,白跃礼心里却默默庆幸着白家没事。
白跃礼心思单纯,但智商卓然。白家没事,那他就不会有大事。如今不管他认或者不认,这顿打是逃不脱了。既然如此,不如显得驯服乖巧一些,让主人把一口恶气出了,这事便也就翻篇了。
这么想着,他又把tun部稍微翘起来一点,以便前辈抽的顺手些。
段承文很满意白跃礼的顺服,而且小家伙一遍遍被抽的红扑扑的屁股还怪勾引人的。
啪!啪!啪!啪!啪!
琴弓着rou声不绝于耳,
一连几下,打出了一条条紧密相连的完美的平行线。皮肤像被刀子划过,打出了一些嫩红色的血点。
“唔嗯!”小家伙不敢大声呼痛,只是小声压抑着自己的痛楚,免得让主人心烦。他疼得猛地弓起了腰,屁股传来的撕裂般的剧痛。手疼的紧紧攥了起来,青色的血管都凸显。
白跃礼疯狂颤抖着呼气,希望那一波剧痛尽快散开。
他偷偷瞄了瞄主人的脸色,却瞧着主人没看向他,只是半眯着眼睛闭目养神。一只手有意无意的捏着跪在一旁揉脚踝的程亦清的头发。
白跃礼眼泪珠子大滴大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