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最后一声闷响炸开在他tun上,白跃礼呜咽了一声,他整整挨打了三天啊!他的屁股已经微妙的红肿难辨,连风吹上去都疼,肿上加肿,打了又打!
疼呀。
容思把琴弓放下了,示意旁边伺候的程亦清过来擦拭一下,程亦清忙拿了个干燥的软布仔细擦拭了起来。
容思把手腕放在背后默默转了几圈,揍人是个体力活,尤其要达到主人的要求,红的和灯笼一样更是技术活。连续几天揍人,他的手腕也觉得有些酸痛了。
白跃礼趴在地上呼呼的喘着气,过了老半天才爬起来,鞠躬:“前辈辛苦了。”
容思坐在沙发上抿了口茶,语重心长道:“稳重些吧,你也老大不小了。”
白跃礼瘪了瘪嘴,准备打小报告,“前辈,我还不稳重?!您知道蒋子年比我可不稳重多了,今日他侍寝,您猜他叫主人什么?我听到时候都吓懵了。和他一比,我简直太稳重了。”
容思眉头皱了皱,但口气依旧是淡淡的:“我知道他叫什么。”
白跃礼不可思议!这前辈明知道蒋子年大逆不道叫主人爸爸也不管管?!
看着他一脸惊讶的表情,容思淡淡笑了笑:“虽然没规矩,但这是主人让他叫的。他能不从命吗?若是主人让你叫,你敢抗命吗?”
白跃礼摇了摇头:“可是…可是……那也太没规矩了…”
容思无奈的摇了摇头:“你呀,多想想自己,少Cao点闲心吧。”
白跃礼告状吃瘪退了下去,容思有些疲劳的半闭着眼睛。白跃礼什么都好,就是一路太顺风顺水了,总是少了些历练,显得毛躁。
程亦清把擦拭的软布子放下,声音很轻柔的询问:“大人,奴才在内侍局受训时学了些按摩手法,但奴才蠢笨总是学不好。大人可否帮奴才指点二三?”
容思点了点头,在指导小辈这一块他一贯上心,他们能所有些长进,主人也能用着顺心。
程亦清跪下,他跪直了身子往前膝行了几步帮容大人按摩上了手腕。那孩子手法略显青涩,不过,把内侍局的教导学的八九不离十。他手腕被揉虐的恰到好处,这几日积累的酸痛正在被温热的舒爽感代替。
这孩子不是来请他教导的,而是专门来给他按摩手腕的。
容思沉默的思索着,还算是个有心的孩子,能带带他就多帮衬一把吧。主人身边不缺活泼开朗的,缺一个稳重的能面面俱到的孩子。
他的身子已经留下病根了,什么时候复发都不好说,若是到时候自己倒下,让白跃礼全权伺候主人,他的确不放心。要是能有个主人喜欢又能稳重些的孩子,那再好不过了。
容思闭着眼睛休息了一会儿,再睁开眼睛时,神色有了些认真:“程亦清,你知道你和白大人的不同之处吗?”
程亦清一愣手上的动作却没耽误半分,“回大人,奴才知道的。”
容思点了点头:“知道就好。白跃礼是个好孩子,也是我一路看着长大的。你和他都是出生大族,但是白家是他的依靠和助力,而程家是你的拖累。可既然你姓程,你和程家就永远扯不清道不明。”
程亦清苦笑了一下:“奴才从来不想当程家人。”
“如果有选择的话,程家人也最不愿意你留在家主身边。你得宠,程家沾不到什么光。反而,你犯错程家会被牵连。”容思示意他停下按摩:“可不管你和程家的恩怨情仇,你的前程要靠你自己争取。好好学规矩,也学着讨家主喜欢,一切会好起来的。”
程家这段时间做空M股市场又大量购入看跌期权,为主家赚的盆满钵满。家主乐意给程家几分薄面。
那日家主准了程家送上两个小辈来拉琴,却赶上家主情绪不佳被赶走。今日程家一长辈又带着一孩子求到了容思门上,说让他带在身边教导,给亦清做个伴也行。被容思三言两语挡回去了。
程家人不止不会帮程亦清,还想方设法的想把他拉下来,想换上其他和家族一条心的小辈。
对于程亦清这个孩子,他带着程家这个姓,却没有一点助力的程亦清,未来的路只能靠自己走下去。
容思愿意帮他一把。可能走多远,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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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吴景墨又把家族一周大事整理成册,奉在了主人桌上。
段承文抿了口咖啡,随手翻了翻。与其他正经事不同,在政界一页竟然翻出了周琦的一张高清彩打全身照,照片上的周市长笑的一脸灿烂的陪着孤寡老人包元宵。
段承文嘴角抽抽了两下:“这算什么要事? 他包个元宵也能上家族要事册子了?家里没正事了?!”
吴景墨尴尬的笑了笑:“主人……周市长…嗯,他说这是为选举造势…也算大事…”
是他威胁我放进来的,吴景墨一脸为难。
周琦此人一贯不要脸。如今越来越不要脸了。段承文气的牙痒痒。“你以后干脆给他专门做本写真,把他每天吃喝拉撒都汇报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