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张易带来的零食、蔬果、衣物等洗净收拾好,龚缙端着一盆洗好的草莓上了楼。
房间内电视开着,正在播放热闹的综艺,床上的少女已经睡熟,整个人缩进了被子了,脸红扑扑的,像喝了新酿的米酒。
他将草莓放在床头柜上,电视调成了静音,将身上衣服脱了,就穿了一条内裤,钻进了被窝。被子里暖洋洋的,是少女身体的温度,床上原有的清冷茶香也染上了她身上的nai香,二者混合在一起,意外的和谐。他手一伸,将她拥进怀里,凝视着她娇美的睡颜,低头在她发上印下一吻,闭上眼与她一同睡去。
祁颜醒来已是傍晚,窗外乌云密布,雨水像无数条线一样刷刷落下,天色近乎全黑。她感觉胸前有些异样,低头一看,一只大手正在肆意地把玩她的椒ru,就像在玩一个玩具,一捏一抓,不亦乐乎。
醒了?雨下大了,晚上好像还会有雷电,据说这次是暴雨。饿不饿?中午都没吃饭。龚缙含着她的耳垂,揉着她的nai子,温柔的询问。
不饿,还不想吃。许是还没睡醒,祁颜还没反应过来自己的处境。
好。下午张易送了寿司过来,饿了我们再吃。他似不觉得两人现在这样的距离有什么不对,一只手轻轻地摩挲她的侧脸,一只手摸着她的nai儿,还不停地啄吻她修长白皙的脖颈。
祁颜逐渐清明,意识到自己现在近乎全裸的被人搂在怀里,而那人也没有穿衣服,正贴着她的身体,玩弄她的nai子。她身子轻微地抖了抖。
两人肌肤相亲,不能再亲近,龚缙自然发现了怀中少女的颤栗,他不动声色的将她翻了个身。两人面对面相拥,鼻尖贴着鼻尖,呼吸相闻。颜颜不听话,不是说了nai子要露在外面的吗?这样闷着nai子对恢复不好。
不习惯与人这么亲近,祁颜垂着眼睛,不敢看面前的男人。外面下雨,太冷了。她眉毛微蹙,小小的扭了身子,想挣脱男人的怀抱,却被搂得更紧。
颜颜既然怕冷,只能让叔叔多照顾下颜颜的nai子了。他放开她纤腰上钳制的大手,整个人向下一缩,钻进了被子里。
啊
祁颜嘴里溢出情不自禁的娇yin,声音苏媚入骨,叫得人身子都软了。
叔叔,不要
龚缙含住她殷红的nai尖,轻轻地吮吻,舌头绕着ru晕打转,还不时顶弄nai头,把ru珠吸得红肿涨大。似是吃得不过瘾,舌头开始绕着整个nai子舔舐,每寸rurou都照顾到,两只nai子都亮晶晶的,布满他的津ye。
乖。nai子不是冷吗?叔叔给你暖暖。说着他用手将两只nai子往一块挤,两个nai头贴在一块,被他一口含进了嘴里。他不仅含还吸,舌头绕着两个nai头不停地拨弄、顶压,偶尔牙齿还轻磨nai头。
嘴上忙着,手也不闲着。两只修长的大手各握着一只nai子,时轻时重地揉捏,不时用手指按压,看着她们陷下去又弹起来。
祁颜被玩得不停哼唧,她双目迷离,整个人都仿佛陷入了男人带来的汹涌情欲里。窗外一个响雷,短暂唤回了她的理智。
叔叔,不要这样她推了推男人的头顶,想让他从自己的胸前起来。
龚缙从善如流的放过了她,将埋在她胸前的头仰起,重新将她整个人搂进怀里,头再度埋进看她的脖颈,在她呢喃。
颜颜你知道吗?今天是我第一次吃nai。他的声音很轻,带着些微鼻音,听起来似乎有些可怜。
祁颜瞬间被他声音中的脆弱击中了,忘了去计较他欺负自己的事,轻轻地摸了摸他的头,怎么会呢?大家不都是生下来就喝母ru的吗?
龚缙像是被人提及了伤心事,将她搂得越发紧了。
我父母也是家族联姻,没什么感情。我母亲出了月子就去忙事业了,基本没管过我。我一生下来就是保姆在带,喝的都是nai粉。从小我就被安排接受各种继承人教育,父母常年在外,我的童年基本上都是和佣人过得。
他声音越说越轻,在祁颜看来,他仿佛整个人都笼罩了一层悲伤,看起来易碎的让人心疼。她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便也收紧了双臂,将自己更多的埋进他的怀里。
颜颜你知道吗?我小时候最盼望的就是他们能给我过一次生日,可是直到现在,我都没有和他们过过一次生日。每年家长会,别的同学都有父母出席,他们的父母会因为他们的成绩对他们或夸奖或责怪。而我尽管常年第一,给我开家长会的却永远都是我父亲的秘书。他抬起头看着面前的少女,像是寻求安慰。少女的眼中似乎盈着泪,轻轻吸着鼻子,仿佛随时能为他大哭一场。
后来我长大了,和我父母一样,为了家族联姻。我们之间并没有感情,像是完成任务一样,生下了龚奈。没几年她意外去世了,为了不让龚奈和小时候的我一样,我尽量关心他,抽时间陪他。可是,有时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也会想,如果我生在一个普通家庭会不会完全不一样,我会不会也有一对爱我的父母和相爱的妻子。他声音中似乎有些哽咽,像是拼命压制着什么,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