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从何时起,罔川山上的出云观在中洲名声鹊起,以开山祖师青阳子为首,修习独门双修之法闻名。这群道子十分荒yIn,据说周边村落城镇凡有根骨尚佳年轻貌美的,不论男女都逃不过出云观的魔掌,被掳至观内糟蹋了个干净。长此以往,出云“妖道”的名声不胫而走,却因为其法术高深无人能及,令人敢怒不敢言。
每年腊月是出云观采买双修炉鼎的日子,今年照例是师祖青阳子的首徒玄策下山挑人。选购炉鼎极其需要眼力,这一次他本来兴致盎然地下山,结果人牙子手里的货物资质平平,根本没有被选作炉鼎的资格,让玄策有些意兴阑珊,便有了要离开的意思。
“您再看一看,小老儿这儿有个好货,保证让您满意。”那人牙子见玄策要走终于急了,心一狠交出自己压箱底儿的宝贝,扯着嗓子朝房内喊:“幼卿,乖女儿----快出来留客!”
语音落毕,粉布帘后响起一阵脚步声,一只骨骼纤细的皓腕挑开帘子,紧接着露出半张银盆似的俏脸。只见那幼卿穿着绣花的细麻袄子,下面系一条豆青绦裙,亦步亦趋地走到这位丰神俊朗的道长面前站定了,含羞似的低着头不肯看人。
玄策在出云观中浸yIn许久,平生御女无数,目光最是毒辣,见此噗嗤一声笑出来:“屠成,你耍我?这分明是个男子。”
屠成捻须而笑,胸有成竹地对幼卿说:“还不快给道爷看看你的身子。”
幼卿浑身一震,霎时紧紧抓住了自己的衣摆。玄策见此更加不屑:“看来你这闺女不愿进出云观的门,那倒也罢了,贫道还不屑于做欺男霸女之事。”
屠成急了,抓着挂在腰带上的烟斗往房间中央的八仙桌上狠狠磕了磕,直叩出几个发白的印子:“今天你要是不能让道长满意,明儿爹就把你个小婊子送进窑子里接客!躺上来!”
幼卿听见敲打烟斗的声音身子就抖了起来,他从小被人牙子打怕了,虽然留着羞耻之心,但也抵不过对屠成那些变态手段的恐惧,只好颤颤巍巍地抬起屁股坐在八仙桌上。因为长期营养不良的缘故,他的身子长得比一般男子矮,那八仙桌又高了些,他不得不绷紧了脚尖翘起屁股才能够着桌沿。绦裙在拉扯下紧绷着他的小屁股勾勒出一个圆翘的形状,看得玄策心念一动。
好家伙,这样窄的胯,这般小巧的身子,却生了个又圆又大的屁股,着实让人心痒。
屠成见玄策表情松动,就知道自己的事多半成了,装模作样地请道:“烦请道长验身。”
玄策面无表情地走到八仙桌前,解开了幼卿外面的衣带,又伸手进小衣里。这尤物虽然肌肤幼滑,胸却前一马平川,没有女人的nai子,要么是年纪小还没发身,要么就压根是个男子。
不过出云观道人练功时一向男女不忌,玄策也玩过许多屁股,只是感觉男子的身子终究没有女人的香软,要逊色好几分。
不过从这一刻起他的想法就改变了。
“十六了,好年纪。”他从幼卿的肩膀摸到小腹,阅人无数的双手Jing准地通过骨骼算出了他的年龄。二八年华的少年生得秾纤合度骨rou匀亭,最适合被抱在怀里让男人疼。这正是做炉鼎最好的年岁,再小的炉鼎太生嫩不禁Cao,年纪太大则会染上世俗浊气,不利于修炼。
玄策秉承着风度,没有把幼卿的身子坦露在光天白日之下,一双手在衣衫下把他的身子rou贴rou毫不客气地揉了个遍。验完了上身,又掀起裙子来到下半身。
虽然已是寒冬腊月,人牙子却不给怕幼卿逃跑,从不给他多穿,裙子下面是两条光腿,只有一条亵裤遮羞。玄策一把将它扯到幼卿的膝间,发现这尤物的下体只有光溜溜一根小棍,没生储Jing的囊袋。他挑起那根小小的rou芽嘲笑道:“还是个天阉----”然而还没等玄策笑完,他就发现了幼卿下体另一处不得了的所在,瞬时间收住了表情,拉起幼卿的裙子往上一掀----
一系列的yIn亵之后,幼卿已经羞耻到了极致,一张小脸红得滴血。又冷不防被掀了裙子,畸形下体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的耻辱让他捂住了眼睛。他不敢哭出声,因为要是他没让这人满意就得过上千人骑万人Cao的日子。去年夏天幼卿逃跑过一回,当时屠成就把他带到低等窑子里,让他看里面的倌儿是怎么一天接二十多位客的,告诉他那就是不听话的下场。
而玄策不可置信地抚摸着眼前Jing巧漂亮的名器,只见幼卿粉白的阳根之下,赫然劈开一道不长的小裂,左右白嫩的花唇鼓鼓囊囊地紧闭,只有低头仔细看的时候才能瞧见缝隙里嫩红的小唇----苍天有眼,居然给他找到了双儿,可遇不可求的先天双性炉鼎。
他拨开那两片肥美的鲍唇,两口紧闭的xue眼儿赫然出现。玄策伸出手指朝xue口里探了探,干涩的指尖没入小xue,幼卿发出一声痛呻,忍不住屈起了腿。紧致的小xue收缩蠕动着吞吃着玄策的手指,让他心旌摇曳。玄策意识到自己很久没这么失态过了,忙定了定神,随口问道:“来红了吗?”
屠成不好意思地笑笑:“不敢欺瞒道长,他没来过红。许是身子还嫩年纪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