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出云观的炉鼎要比苏幼卿想象的还要难堪百倍,就算是卖到下等窑子里的小倌,初夜也只用侍奉一位恩客,而他刚破了处子身,立马就要被轮番jianyIn,真是苦不堪言。
现实已经不容他多想,第一个弟子走到苏幼卿身后,掰开那淌着yIn汁的女xueCao了起来。
“好嫩的小bi,被玄清师叔捅过之后还能这么紧,吸得我鸡巴都快融进去了。”Cao他的弟子正是守门时在门外听了半天墙角的那个,苏幼卿被玄清开苞时的那点儿动静全灌在耳朵里,让他馋得鸡巴都快爆炸了,猴急地挤到人群前面占了个头筹,匆匆骑在苏幼卿屁股上提枪开cao。
“呜……”插进来的东西远没有玄清那根堪称的凶器粗长,但还是把窄紧的小bi撑得酸胀难忍,苏幼卿忍不住叫哀哀出声来,立即就被一根鸡巴堵住了嘴。
“张嘴!”站在他面前的男人握着自己的阳具,用顶端在苏幼卿紧闭的双唇上轻轻顶撞,把渗出的yInye蹭得他满脸都是。“早早伺候完大爷们出Jing,你也能早点儿歇息,要不就等着被轮到后半夜吧。”
腥臭的黑红鸡巴抵在嘴边,随时可能塞进来cao嘴,苏幼卿想起被玄策强迫深喉吞Jing的经历,痛苦得不愿回忆,更不想上下同时挨Cao,倔强地紧闭着双唇。这时后庭却被猛地一顶,坚硬如铁的rou棍用力凿在柔软的甬道深处,逼得苏幼卿张口痛叫一声:“啊----”竟有人在cao雌xue的同时cao进了苏幼卿的屁眼,身后的两人并排站着耸动屁股,共同享用极品炉鼎的名器。
站在他身前的人趁机把自己的鸡巴塞了进去,狠狠捅进了苏幼卿的喉管,抓着他的头发放肆套弄起来。剧烈的恶心让苏幼卿胃海翻滚,喉口剧烈抽搐,这下他再也发不出任何动静,嘴和喉管被当成鸡巴套子被拉着上下颠簸套弄,晃得他头晕目眩,眼前发黑。
身后的人在苏幼卿因窒息而剧烈收缩的销魂洞里先后交待出来,下一刻就换上了不同的两根鸡巴插进去,就着前人的Jingye和小sao洞的yIn水畅通无阻地cao弄起来。
“咳咳……咳咳!”过了一会儿,站在苏幼卿身前的人也爆发出来,一股浓腥的稠浆抵着喉口射进嘴里,瞬间聚满了狭窄的嗓子眼儿。苏幼卿下意识吞咽,却因为不及时而呛出些许在气管里,剧烈咳嗽起来。男人把剩下的Jingye喷在他脸上,艳红的嘴浓密的睫毛上都挂满了浊Jing,那样子yIn荡极了。苏幼卿咳得满脸通红,身上所有能Cao的地方都没有幸免,双手也被拉着分别握住两个人的鸡巴,抖着手腕撸动起来。
我不能死,我要好好保重自己。苏幼卿想,他要受完今天的罪就必须让所有弟子射出来,既然如此,他也只能配合这些禽兽尽快完事,以免对他的身体有更大的伤害。
漫长的轮jian暴行持续到了深夜,很多人贪恋新鲜的小炉鼎,在苏幼卿身体里不止射了一次,一切结束的时候他早已昏迷过去,身上被玩得青一块紫一块,Jingye干涸在脸上、腿间,又被射上一泡泡热ye,肮脏得一塌糊涂,最后连眼睛都睁不开。
昏昏沉沉中,有人摸了摸他脏污的脸蛋,问他有没有事。那人的手势如此轻柔,让苏幼卿想起年幼时被娘亲抚过的脸颊,不禁眼眶一酸。他张了张嘴,容纳了太多次阳具的喉管被戳伤严重,现在已经发不出声。又过了一会儿,苏幼卿听到远去的脚步声,知道那人已经离开,却因为身上没有力气只能狼狈地趴在地上,直到两名弟子将他从地上拖起来,拉到净房收拾干净。
苏幼卿维持跪爬的姿势太久,身体僵硬得无法自主动弹,替他清洗的人又毫不怜香惜玉,满心恶意地想从这个小尤物身上再揩点儿油下来,伸长手指把填满Jingye的bixue挖得唧唧作响,逼着苏幼卿哼叫呻yin。
“哼……嗯----”热水兜头浇下来,干涸在睫毛上的Jing斑被冲洗干净,苏幼卿终于能看清眼前的景象。他正坐在大木桶里,背靠桶壁,腿弯被布条绑着挂在半空,两条腿就自然曲起分开,完全一副门户大开的样子。有人专门负责清洗腿间的污物,正满头大汗地苏幼卿掏bi里的Jingye,积了一天的腥臭Jingye就顺势汩汩从前后两个小洞里淌出一条白浊的小溪。
bi和后xue足足用了半个时辰才清理干净,射进子宫里的已经弄不出来了,以至于苏幼卿明明滴米未进,小肚子却因为灌满Jingye而鼓了起来。玄策看到他的时候忍不住冷笑道:“才一天就给人jian大了肚子?你真有能耐。”
苏幼卿不解地看着玄策,不知道他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按理来讲他已经伺候完所有弟子,今天应该可以休息了……可是玄策为什么还要来找他?
玄策像是看破了他的心思,解开苏幼卿腿上的布条,将他整个人扛在肩上带走,解释道:“你该陪我了。”说罢他又教了苏幼卿出云观的一条规矩:炉鼎每夜都要陪床,一晚上不管陪几位主人,bi不准空着。
苏幼卿听罢眼前一黑,几乎晕死过去。玄策像强盗掳人一样把他带回了自己房间享用,脱了衣服亲上幼卿刚洗净的身子,从脖颈到nai头,再到微凸的小腹。他不喜欢玩雏儿,毕竟没有哪个小雏受得了那一杆驴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