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蒙德不知道怎么形容这一刻的感觉。他只知道他想和卡尔文做爱,立刻,马上。他的AI身体第一次在没有任何刺激的情况下硬了起来,肠道里似乎也变得shi漉漉的。
卡尔文很快察觉到了他的状况。
“想在这里?”他声音低沉,伸手碰了一下埃蒙德顶着自己的部位。
“不,我是说,我不知道……”埃蒙德忍不住喘了一声,“小冰果,你让我……情不自禁。”
激烈的吻立刻落了下来。卡尔文把舌头伸进埃蒙德的口腔扫荡舔舐,吸着他的舌头轻咬。埃蒙德很快被他弄得受不了。他朦朦胧胧地意识到卡尔文给他的爱情似乎是他从未体验过的那一种,全情付出不计得失,水ru交融不分彼此。一时间他分不清他和卡尔文到底谁才是那块冰,因为此时此刻,他觉得马上要被融化的人是他自己。至于身为联邦人的原则,那些关于自由、平等、独立的信条……噢,让它们一边去吧。他再也不想和卡尔文讨论那些问题了,他只想和他做爱,最好是不分昼夜地做爱。如果可以,他希望他们能够一直做到宇宙尽头的那一天。
缠吻很久,卡尔文终于放开了埃蒙德的唇。他的嗓音显然哑了,因而变得更加低沉。
“那就情不自禁。”他说。
吊床的材料是仿蛛丝结构的人造纤维,织面细腻柔滑,弹性十足,卡尔文把埃蒙德面朝下地压住,于是勃起的Yinjing就在吊床下面呈现出了清晰的形状。他们的衣服被卡尔文随手扔进黑暗里,听声音应当是挂在了支撑吊床的柱子和栏杆上,埃蒙德其实能够用AI自带的夜视功能去看一看,但他管不了那么多了。卡尔文已经插了进来。
埃蒙德长长呻yin了一声。在这一天之前,他从未想过卡尔文会愿意在露天的情况下和他做爱。他看起来那么严肃保守,即使是在给他戴上项圈和手铐的时候,表情看起来都不像一个情趣爱好者,反而更像个真正的奴隶主或是警察。
他也是情不自禁吗?埃蒙德不禁这样想。这念头让他的身体更烫了一点。他感觉到卡尔文把手伸到了他身下,沿着吊床的织面一路滑过,最终捉住了他陷在织物里的Yinjing。埃蒙德gui头前端的小孔里已经流出了一点清ye,卡尔文用指腹沾了一点那种ye体,然后三根手指绕着gui头来回抚摸,把那点shi滑的黏ye涂遍了整个gui头。那是个极其敏感的部位,面积不大,刺激感却够强,快感一波波地涌过来,每一波小浪chao都让埃蒙德不由自主地夹紧屁股,用shi热的肠壁咬一下卡尔文的Yinjing。
“我的小冰果……”埃蒙德忍不住喘息着说,“别一直碰哪里……”
“想让我碰哪里?”卡尔文贴着他的耳朵问。温热的气息划过耳廓,埃蒙德又忍不住抖了一下。
“就像以前那样,Cao我的屁股,好吗?”埃蒙德转过脸去,和卡尔文碰了碰唇。
下一秒,粗大的Yinjing从他的体内抽出,然后又被用力干进来。吊床开始变得摇摇晃晃的。和与章鱼先生玩耍不同,在这种地方做爱是真正的毫无安全措施。虽然卡尔文的平衡感是人类顶尖的水准,似乎不必担心会在做爱的过程中被甩出去或是翻下床之类的事,但这种蹦床般上上下下又不断摇晃的感觉还是格外刺激。
卡尔文显然也借助了吊床的这种特色,他让自己的双腿直接和埃蒙德的腿缠在一起,只借助腰部的力量和吊床的弹性Cao弄埃蒙德,整个上身更是紧紧贴着埃蒙德的背,几乎等同于完全趴在了他身上。他把一条手臂伸上去让埃蒙德可以枕在自己的手臂上。埃蒙德立刻就接受了它,并在他的手背上留下一个吻。然后他也伸出一只手,和卡尔文十指交握。
全身上下都被包裹住的感觉太有安全感了,埃蒙德觉得自己就像一条洄游的鱼,如今到达了最温暖的水域,于是顺理成章地开始激烈发情。卡尔文的唇吻在了他的脖颈上,含着那块肌肤深深吮吸,有点刺痛有点麻痒,如果他亲吻的是人类的肌肤,那里毫无疑问会留下一个三天不褪的深紫吻痕。他呻yin得更加意乱情迷,连喉结都不规律地上下滚动起来。卡尔文扣紧了与他交握的手指,腰上又加了力道。
他插得又快又狠,几乎要把埃蒙德屁股里那一点彻底磨烂。但那也正是埃蒙德渴望的。回想起来,每一次和卡尔文做爱他都爽得魂飞天外,即使是在最初不那么心甘情愿的情况下。而现在……现在他已经彻底沉迷其中了。
深夜的凉风徐徐吹过。埃蒙德感觉到卡尔文的动作停滞了一瞬,然后穿过自己下腹的手臂将他抱得更紧。
“怎么了?”埃蒙德忍不住问。
“玫瑰花的味道。”卡尔文回答。
“那一定很好闻。”埃蒙德转过头来,贴上卡尔文的嘴唇。他们轻柔地吻了一会儿,就着深深结合在一起的姿势。
“真希望你也能闻到。”他的动作慢了一点,粗长的Yinjing埋在埃蒙德的体内,缓缓厮磨着他的肠壁。
“事实上,我能闻到。”埃蒙德说,“虽然这些气味经过脑海的时候已经变成了一堆化学成分清单,不过我想这也算能够闻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