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的天,太阳仿佛落不下去。阮湘水眉头似有化不开的愁,无视周围男女因他出色的外貌投来的视线,他迈动长腿继续跟着打闹的伴郎团。
绿草坪上可爱明媚的花束白纱和温馨动听的乐曲,新郎新娘费时数月的构思,处处诉说着美满幸福。而却是阮湘水心碎的一天,毕竟他喜欢了七八年的人正式迈入婚姻殿堂。
酒一口一口入腹,阮湘水辣得心口发懵,眼角几度shi润,不喝酒就低垂着眼睛,不可以……不可以去看那个人。别人问起来,他也只迟缓地回他喝多了。
他们没闹太久,太阳彻底下去后,另一个伴郎朱芮约上他,两个人打车去了这里新开的gay吧。
朱芮浪荡不拘,眼神毒辣,高中只一眼就看出来阮湘水的心思。两个人真正熟悉却是在大学后,朱芮嫌他那单恋一棵草的榆木情丝,又可怜他开口都不能的遭遇,至此发誓绝不爱上直男。
“行了行了,收拾得这么靓,能不能给周围伺机待发的哥哥弟弟们露个笑啊!”,朱芮一张清纯娃娃脸,穿着简单白T,怒其不争地伸出手指戳戳阮湘水。
要不说这朋友交的有面子呢,手袋里提前准备好的翡翠绿丝质衬衫,挂在瘦削风流的身体上,锁骨半露,中间缀着细链上的珍珠。一张脸更是明艳矜贵,眼尾狭长带媚,眼神却很是冷清。
桌上摆着周围有心人送来的第八杯酒,朱芮发现自己又看人看呆了,不禁摇摇头,埋怨自己不争气,总被好友美色所惑,又兴冲冲地想阮湘水这么好看,谁不喜欢。
细白手指半拢住酒杯,阮湘水后靠在椅背上,对周围贪婪的视线很是不舒服,“你对他们笑笑,代表咱俩。”
“屁嘞,不顶用,”朱芮翻了个白眼,又激动地抓住阮湘水的胳膊,“水啊!看看门口,哇!鲜嫩的弟弟们!”
阮湘水在暧昧混乱的光线中,看到几个仿佛是男高的学生。像初入鱼龙混杂江湖的虎崽,看起来新奇又干净。
他摇了摇头,回应道:“每年不都有刚成年的学生来见世面吗?”
“哎哟,小帅哥盯着你呢!”朱芮暧昧怪笑,引得阮湘水抬头跟一个人对视上。
他一愣,上下打量了一下,只觉得那小朋友比周围的人高一大截,有些鹤立鸡群的窘迫,勾了勾嘴角,便继续喝自己的酒去了。
酒吧里躁动不安的夜晚刚刚开始,就着间或低哑迷人的情歌,阮湘水有一搭没一搭地晕乎喝酒。还没过午夜,朱芮被他男朋友叫回去以后,阮湘水待了不多时,结了账,慢吞吞往出走。
刚走出门口不远,一个扮相斯文的男人主动撞了过来,手顺势紧紧搂住他的腰,阮湘水只是喝得有些乏力,意识还算清醒,他一肘顶过去,却被那个男人的手包住。
腰上的抚摸让他恶心,阮湘水面色霜寒,刚准备给这个人模狗样的东西一点教训,一股强力便把他们二人分开。
拳头打到下颌上的声音让人一阵牙酸骨痛,阮湘水睁大眼睛看着威风凛凛的虎崽子又给了那个男的两拳。
“你没事吧?”
紧张急切的关心从薄唇中吐出,男孩比他高一头,逆着斑斓的光,只剩下一个高大又青涩的轮廓。
一边惊叹青少年营养供给充足,一边心思千回百转地纠结,阮湘水没推开男孩的手,反而很突兀地问了句,“满十八了吗?”
刚从盛产一夜情的酒吧里出来,就遭着如此暧昧的一句问话,霍绍手足无措地呆住,涨红了脸,说道:“满了。”
阮湘水想要个一夜情人,他试探地软进男孩胸膛里,抬头悄声问:“接吻吗?”
霍绍已经傻了,他只是想跟漂亮青年做朋友,怕以后没有机会再遇见,所以追出来想要个微信,可是怀里面贴着的身体又香又甜,还很放荡地问他这些。结实高大的身体简直要发抖了。
“我……”
弹软的唇贴在他下巴,霍绍僵直,不知道该躲还是……
“不要吗?”,阮湘水蹙眉,他以为酒吧对视的时候这个傻小子是对他有意思,不然为什么视线快烧起火了。他叹口气,往后退一步,本来就是一时昏头兴起,并不准备强人所难。
“唔!”
两唇相贴,阮湘水等了几秒钟都不见下一步,因猝不及防而睁圆的眼睛泄露几分笑意,处男弟弟啊?莫非这还是初吻?
他被勒着腰贴近男孩腰腹,两手扶住对方肩膀,缓缓张开了自己的唇,伸出被酒水扎得绯红的舌尖,舔着对方的唇缝,越舔舌尖越痒,那股瘙痒从舌尖传递到了口腔,继续扩散。阮湘水轻哼一声,后退一点,嗔怪地看着小虎崽,“张嘴。”
柔软的舌头往里勾弄,娇缠地舔舐小虎崽的舌面,然后勾引那条舌头追逐他,吮吸他……
阮湘水抬起手臂圈住男孩的脖子,娇喘着让那条舌头在他口腔进出,把他填满,如饥似渴地弄他,索求他。
小虎崽成长得很快,舌头打着圈,疯狂地吮吸舔弄,掌心却发烫地贴紧阮湘水的肋侧,遭不住漂亮妖Jing的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