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渲为了不让季川对他冷处理,趁着假期可谓是使劲儿地作,甚至夹带私心地想让季川接受自己就是一个sao货。
可是季川话少不意味着他不懂,往往那双薄情的眼睛朝他那边微微一乜,季渲马上转弯跑到安全区。
季渲脸上微笑,心中却呐喊,季川这个独裁者!!
只不过这段时间,哪怕是对外八面玲珑的季总也应接不暇,除了繁忙的公务,还有商场上的、朋友组的酒局,季渲隔三差五就得照顾一回喝大的季川。
季渲收到季川迟回来的信息以后,舒舒服服洗了个澡,换上他的丝质吊带,轻薄质感让这点布料紧紧贴在他细嫩滑腻的皮rou上,勾勒出双性人丰美盈欲的曲线,季渲脸上晕出薄淡绯红,然后轻慢难耐地穿上吊带丝袜,绑好腿环,跪坐在地板上……
吸附在大理石地板上的假Yinjing粗鲁转动,季渲往前爬了几步,饱满滑腻的roubi贴在抖动的gui头处,旋即震得肥厚Yin唇『嗡嗡』溅水。
和季川朝夕相处,Jing壮的体魄,因收敛克制而越发诱人的男性荷尔蒙,季渲的小逼常常一片泥泞,每天都苦不堪言,越是试图为了季川忍耐自己的恶欲,便被反扑得越厉害。
娇嫩的Yin道贪吃蠕动,季渲拉下一边吊带,捧着自己的肥nai子搓捏蹂躏,雪白娇硕的屁股前后晃动着,让gui头shi滑大小Yin唇间挑动穿梭。
他不合时宜地回想起季川从短裤一边裤管垂下的野蛮rou屌,虽然没有勃起,也足够粗长吓人了,那么一根鸡吧应该很轻易就会把yInxuecao坏……腹腔陡然炸开的rou欲让季渲娇喘吁吁,柳腰猛颤,忍不住捂住嘴,哭yin着坐穿自己的yIn逼,越是克制自己不去肖想玷污他最爱的季川,越是情动难耐,抬起屁股的时候,紧致shi热的rou壁紧紧吸住,几乎要把那根假Yinjing拔下来。
怎么会有他这种sao贱到竟把心思打到亲哥哥身上的变态,季渲试图关于季川的情色意yIn赶出脑海,可他一想到季川那张英俊异常却不甚生动的面庞,一阵心跳加速,腰肢软的撑不住,又『啪』地一声把假阳具吞到底。
“啊……”,季川浪yin一声,泪眼迷蒙地趴在地板上,骑都骑不动那根鸡巴,轻慢娇娆地扭着腰,让假Yinjing在自己roubi里面打圈震颤。
“……唔……讨厌,讨厌季川……啊……别……不要顶那里……啊!又到了……呜呜……被cao得没力气了……呜呜……”
今天的自慰格外情chao难抚,季渲尽力忽略季川带来的冲击,酮体汗shi,疲乏又满足地倒在地毯上,半晌才想起来季川是不是已经回来了。
他情欲未息,浑身带着被cao弄出来的滟滟妩媚,推开房门时,季川果然已经在沙发上了。
季渲喂过季川解酒药后,肥逼垫着男人的膝盖骨,坐在季川怀里,周围曳红的杏眼盈盈望着沉默的男人。
半晌,季川说道:“刚刚在干什么?”,低哑富有磁性的嗓音让季渲轻轻发抖,多情水逼应激而收缩蠕动。
季渲眼睛又shi了,从他的小逼往四肢百骸流窜的情欲让他头晕目眩,终日遭受的折磨让他挑衅般娇咛:“跟我……老公做爱……”
“所以出来迟了。”话音刚落,季渲就后悔了,觉得自己简直又sao又蠢。可是他鼓胀跳动的蚌xue高热发烫,汩汩流泪,难道不可怜吗?
“老公比哥哥重要?”,季川掂了掂膝盖,声音沉得吓人。
“可是,”季渲觉得季川好坏,从小就喜欢让他做选择题,他眼神游移,细腻落汗的芬芳肌肤在暗光下透着yIn靡情欲。
“可是……老公在和我做爱……cao进子宫了……出不来嘛……”
季渲都不明白自己怎么能如此自然而放荡地说着那些话,他哆嗦一下,抬起细白手臂,圈住季川的脖子,羞然求饶:“腿都被cao软了,哥哥原谅我嘛……”
话音刚落,季渲就受不了地整个人钻进哥哥怀里,就着刚才骑乘假Yinjing的姿势,婀娜肥美的腿间在季川胯上若有似无地磨蹭。
季渲反应越来越大,他本来就刚被cao完sao逼,欲火还没下去,这会儿坐在季川怀里,鼻息浑浊黏腻,已然欲火攀升难耐。
严整挺括的西装三件套包裹住季川强健富有力量的体魄,沉稳的香水味混杂着酒香,浸染着紧紧交叠的两个人。
季川以为季渲会更坚强一点……不过,这样的麻烦的体质,他没体会过,自然不能说季渲做的不够好。
“忍不住了?”
他都知道!年深日久的情欲之火对自己的灼烤有多么无情,而自己又倔强地不愿堕落,宁愿和一根按摩棒抵死缠绵,也不想和真人夜夜浪荡。
高耸弹滑的嫩ru压在男人胸膛挤压,季渲眯着滟滟流波的眼睛,羞恼地在季川颈侧轻咬一下,嗔怨否认:“坏蛋……我才没有忍,想做就做……”,他搂住季川的脖子,柔韧细腰轻轻下意识地扭动,美嫩Yin唇里挤出好多蜜ye来,兜头淋shi了季川的裆部,微微勾勒出里面蛰伏的巨兽的形状。
颈侧一麻,季川和季渲丰盈美玉似的身体紧密厮磨,已经微微抬头的性器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