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肥美的肉蚌,“然后去衣帽间。”
季渲不明所以地下了床,先回隔壁擦了擦黏满汁液的阴户,然后随便挑了条,穿上后才发现是那条越界那夜的内裤……
回到主卧,季渲看到季川在那里看手机,便不做声地去了衣帽间,这才发现——原来他怎么也找不到的那双高跟鞋,原来已经被季川带过来了。
究竟怎么回事?季川为什么带他这双鞋子?
心中疑虑重重,季渲慢慢穿上那双踩不稳的高跟鞋,艰难轻慢地走了出去。
鞋子踩在木质地板上的声音让季渲有些害羞,他坐在旁边拉了拉季川的手,这才让季川把视线转移过来。
“内裤穿好了吗?”
季川坐起来看着他的三角区域,让季渲更难为情了,他抬手挡了一下,就被季川抱上了床。
“啊!干嘛……”,季渲趴在床上,整个下半身却被季川抬高抱住,然后,一串火热的吐息连连喷在他的岔开的腿间。
“唔……不要!季川——救……嗯啊啊啊~不要吸……小逼麻了……哥……不要吃……呜——阴蒂被、被吸了……”
对他的嘴那么冷淡克制的唇,现在却猛烈火热地贴在他鲜骚腥甜的肉屄上,滋滋吮吸着他的淫水。
季渲仿若一滩水,在床上浪吟着,滟滟随波,摇曳生姿。
修长白腿在空中后折,随着男人入侵的唇舌,遭不住电击一般抖动翻腾。
“哥——季川……啊~痒……唔!慢一点……唔!吸的小逼好胀……哥~坏哥哥……呜呜呜呜……我错了,哥哥罚我……我不哭了……季川嗯啊~”
昏暗的主卧里,媚乱娇泣中夹杂着汁液被吮吸的声音,仿佛无上圣音,使人心头蹿起燃烧的火焰。
季渲浑身酥麻,柔若无骨地任由季川摆弄,单薄的身体趴伏床上,偶尔后仰的斐艳面庞上泪眼迷蒙,他根本没有勇气回头,只一个劲儿地啜泣娇喘。
肥白的屁股贴在季川面庞上,季渲最私密的地方就这样放荡地被季川渴饮。
他咒骂哀求,更像是渴盼的撒娇。
“……哥~慢一点……好不好……唔!小逼好痒……被哥哥喝得痒死了……噫啊~哥哥疼疼我……呜呜呜……骚水要被哥哥、喝干了……”
网纱布料被季川揪起来,用舌面来回刮刷,只一点舌肉隔着网眼触碰到甜滋滋的肉蚌都会让季渲哀鸣不止。
更似勾引季川吸爆他小穴的荤言浪语让季渲羞耻地捂住了嘴,美眸流转,哀鸣一声,勃起的阴茎已经射了。
腰肢有自我意识地转扭震颤,热情迎合坏人的食用,红漆皮带缝隙里饱满圆润的脚趾收缩舒张,显然销魂到了巅峰。
……
长时间高频率的自慰让季渲的精液并不浓厚,季川脱了那块湿透了的布料给昏过去的季渲草草擦了擦嫩逼,便抱着泪意未消,花枝轻颤的娇软美弟沉沉睡去。
那双高跟鞋仿佛变成了一个信号,一个向季川要求吸他骚逼的信号。
季渲躲回自己房间里,趁季川上班,情热不息,便疯狂地用骚穴操假阴茎,又忍不住录视频发给季川。
电话微信上发乎于情止于礼,在约炮软件却淫秽不堪地祈求爱怜。
微信上问哥哥几点回来一起吃饭,小黄圈上撒娇说自己又被老公把逼日肿了,要哥哥疼他。
垂落进浅海的暗金色晚霞中,夭桃秾李的尤物在水中起起伏伏,再远处是已经沉入黑夜的昏暗,唯独这处因他而独得天恩一般。
“啊……不……怎么又、又这样啊……嗯唔!哥~别吃了……都跟你说、啊~小逼肿了……”
也不知道季川什么时候回来的,可能佣人跟他说自己在游泳,换衣服的时候又看见那双鞋不见了,便轻易识破了季渲的难言之欲。
只有这样猛烈凶狠的啮咬吮吸才能让季渲仿佛做梦一般高潮迭起,因而幸福满足。
季川的唇,季川的舌头,季川索取他的力道……季渲被强烈的快感席卷,肉屄里奔涌的鲜骚汁水都被季川隔着一层布料吞噬殆尽,他抖着腰,终于忍不住在这片静默海域失声淫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