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开肉臀、挤进窄穴猛撞之际,一低头,就堪堪地将那多余的一副女子性器,惊收眼底。只见梁公子嫣然的菊洞下头,竟然还生着一条粉嫩的花沟,虽被他急急地并拢着双腿、想要掩饰那两瓣阴唇的存在,但“滋滋”的淫水,还是因花唇的特意紧闭而冒了出来。
如此深藏在清纯之下的淫靡,诱得皇上瞪脱了眼珠,大掌抓起肉嘟嘟的两囊屁股,就把人往桌上扔去,强迫他大张着双腿,好叫他将底下的花穴观赏清楚。层叠的媚肉,蕴着小荷初绽的羞涩,粉嫩带水的色泽,让人一望便知,是还未被开苞过的成色。
梁公子始终不发一语,被摁在桌上的怒颜,也只是咬牙切齿地喘着粗气。
原本只想爽罢、便将这人远丢宫门之外的皇上,忽然间改了主意。
“朕久闻双性人的存在,却只当是民间的捕风捉影,没想到今日一见,真是令朕大开眼界!你这个一本正经的小骚医,竟还是个淫荡的双性?”他肆意伸掌,压到前头的小肚子上去,发了狠一般地摸索揉按,把梁公子的子宫,折磨得又酸又痛,“怎么样,你这里能不能像女子一般怀娃娃啊,嗯?”
“不能!”梁公子气得浑身颤栗,像是一直以来固守的东西,遭了无情的嘲讽与亵渎。
皇上拦腰把他扛上了肩,一边大踏步出屋,扯了帘布盖在他的雪白肉臀上,一边口无遮拦地戏谑:“朕偏要试试,把你关在宫里,没日没夜地肏你,朕就不信,不能让你的骚子宫,怀上朕的龙种!”
梁公子拍打着皇上脊背的手,无力地垂下了。他知道,这个京城口音的公子,以蛮不讲理的口吻,胆敢自称是“朕”,恐怕不是在开掉脑袋的玩笑。他这一趟身子遭罪,怕是躲不掉了……
(待续)
趴膝上双腿狠夹嫩茎,玉扳指塞入女穴内窥
两人颠在马车的车轱辘轮上,梁公子的心,却好似烤在木已成灰的焦炭上。
他心中曾有过的全部希望,已然在烈火中渐渐熄灭。成为一个妙手仁心、悬壶济世的医者,或者是安于一隅、一辈子裹着寂寥过日子,在平凡清淡的岁月中,隐藏自己不为人知的双性身份,哪怕是一辈子不成婚,不能留下接续梁家香火的后人,他亦可抚慰着自己的良心,竭力为这世上多留存下一个生命,这即是他曾经、全部的希冀。
然而就是那个人,那个现下与他一身之隔、正冷冷盯着他瞧的男人,那个天下人皆敬而畏之的帝王,轻轻地抬起一臂,就囚住了他的身,摔碎了他的梦。
“你躲那么远做什么?”皇上皱着龙眉,压抑着随时可能发作的龙怒,施展着叫人避无可避的龙威。
他能躲到哪里去呢?皇上微服出巡所坐的,不过是寻常富庶客所乘的轿子,没有宽敞的龙辇,即便他已缩到了角落,依然逃不出一步之遥。
可梁公子越是抱紧了身子,死死攥着拿药铺扯下的布帘子遮着下体,皇上就没来由的、恨得牙痒痒。
该是被折损了自尊心吧?普天下的女子见了皇上,甭管是绝色佳丽、还是倾城之姿,哪个不争着抢着往龙腋下头贴?如今却叫个不男不女的布衣,以厌视臭虫的眸光回瞪着,皇上不住抠弄着指上的玉扳指,渐渐咬紧了牙:“喂,流淫水的骚货!朕问你话呢,你做什么不答!”
其实梁公子并不是绝色的漂亮,论风姿绰约、媚色天成,他比这些日子来、皇上幸访过的秦淮八艳要差得远,可皇上就是一眼看中了,那是因为见梁公子的第一面,皇上直觉这是一块玉,能捂热深宫寒心的温婉软玉。可是此刻在皇上眼前的,是一把刀,一柄钝得没有锋芒、却暗藏杀机的刀,像是时刻准备着,要与夺刀人同归于尽。
梁公子依旧不答,皇上决意卸了他的刀柄,叫他刀刃尽断、锋芒全毁,看他还拿什么骄傲,在天子面前摆谱!
思索间,梁公子细窄的柳腰已被皇上擒住,面朝下摁在了轿塌上,雪白的臀丘抵住了皇上贪婪而狂暴的目光,一柄颓软的玉茎,虽未硬起,却被皇上的双膝,狠狠地夹在了腿间。皇上存了心地要教训这不服软的骚货,圣腿无情,夹得可怜的茎皮,红成了一团透血的娇云。
“啊、啊啊!放开、放我的……嗯、嗯……”梁公子原本吃痛大喊,可又叫皇上松开了一些夹劲,并拢着两腿,一道上下摩挲几回。
这梁公子因羞愧自己是双性,平日里连男子皆会偷行的自渎、都未曾试过,弱冠之年的身体,自是渴望发泄的年纪,珊瑚玉柄敏感得很,才摩挲几下,就不争气地泄出几声呻吟。
“哈、哈哈!”皇上加剧了摩腿,口中笑得得意,“还敢说自己不是骚货?!才这样就爽出了声,那呆会儿叫朕的龙柱插进去,你不是要爽哭了?!骚货、骚货!叫你在朕的面前装温文尔雅!装矜持高贵!我告诉你,你就是再装,也掩不去你下头肉穴里的浪、注在骨子里的骚,你们双性人天生淫荡,别以为朕不晓得!”
皇上也不知是在生哪门子气。是恨相见太晚,现下才得知双性身子的妙趣,叹后宫里虚度的那些年华,未曾早些招个双性人来伺候寻欢?亦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