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老实答:因为有消息称,唐言喜欢男人?而我恰好很英俊?因为我也在警队的熔炉中,被锻炼出了特殊的性取向?
众人立刻沉默了几秒,紧接着响起一片“知道知道 ”、“那是当然”的应和声。向军猜想,那个胆敢犯忌的“丁二狗”,一定被揍得很惨,恐怕现在已经去了重症监护牢房。
那流畅起伏的肌块,大小正好,仿佛摆在桌盘上的一块可口巧克力。性器也很大,血气方刚的年纪,一看便是含住了,能射你满口的那种雄器。那黑警也不知是中意,还是妒忌,冲得人发疼的水柱,一路追踪着向军的“鸡和蛋”,像是不把他的囊袋彻底给打软了,就不解气。呵,也不知是哪里来的什么仇、什么恨,简直莫名其妙。
向军打个哆嗦,觉得后头的菊花,被人盯视得有些疼。
黑警脸上,浮着猥琐的笑容,他甚至将水枪的喷口,移到了自己的裤裆,将那源源不断、喷射如泉的水柱,意淫成了自己阳具的威风。他甚至兴致勃勃地转到一边去,冲击向军的屁股,待可怜的新囚,下意识松手转身,水柱又换了方向,直逼向军的性器。
不过白狐洞还没瞧见,他倒是差点被带进了阎罗府。当前头的新囚,都依次领到了囚服,轮到向军时,他
好不容易淋完了浴,向军成了个滴水的落汤鸡,跟在队伍最后垂头丧气地走出去,性器上滴着晶莹的水滴,两瓣常年受益于深蹲举杠铃的屁股,一路上翘得人人注目。向军能听到从两侧监牢里,传来不怀好意的嘀咕声音,他甚至不用转头,用眼角余光,都能瞟见人们眼里的馋饥。
在这牢里不用现金,当然也没有电子钱包,烟酒便是狱友之间通行的货币。向军在心底感慨,这帮人端起他的残菊数钱来,还真是慷慨。
倒是那个只在偷拍照片上、匆匆望过一眼的“白狐”,居然把自己住的那间牢房,称作是“白狐洞”,身为一个毒枭,却连一丝烟味都闻不得,真有意思。向军开始昂着首顾盼,想要提前寻见白狐洞在哪儿。
向军一丝不挂地弯着腰,双手捂着自己的裆,左躲右闪,尽量躲避水枪的喷扫。进了大牢,外界带进来的衣服被剥光,第一步是接受冲洗,然后被洒上奇怪的干粉,领取一件囚衣,丢掉名字,成为一个长官口里、随叫随应的编号。
唐言是一个极端聪明的人,任何不自然的眼神交流或闪避,都可能被他捕捉住细微的痕迹。为了把卧底的戏码做足,向军入狱来时,没有在狱中安排任何一个内应。只是过段时间,会有人来“探监”,他只负责,向他此次行动唯一的顶头上司单线汇报。
“一天半,八根!”
老警司笑得意味深长:不,因为你比较能忍疼。记住啊,有些事,如果真是反抗不了,不如就享受它……时刻牢记人民的利益高于一切,为完成目标,不惜一切代价,understand?
周围的人已经用“真金白银”,就他的菊花,开启了赌盘:“喂,我赌两根烟,他三天以内,必定被人开苞!你敢不敢跟我赌?”
这时候忽然响起一声“逆流”,有个人抬高了声音:“喂!你们这帮狗娘养的,又想要抽烟,可离咱们老大的白狐洞远一点啊!老大最不喜欢闻烟味儿,这事儿大家都是清楚的!想和丁二狗一个下场的话,尽管再往洞口飘一丝烟味试试!”
来之前向军就听过一个笑话,说监狱里头,没一个囚犯的屁眼,没开过花。此时想起,向军可真有点儿笑不出来。
按道理排队冲澡的犯人,一个挨一个,每人最多三分钟。可那畜生喷着喷着,好似来了乐趣,眉飞色舞地挥动着水柱,专门瞄准了向军敏感的部位冲。
向军的身材确实棒。一个受训于警队、成天负重三十公斤、爬铁丝、越山岭、在臭水沟沟里钻来钻去的人,怎么可能炼不出一身健美结实的腱子肉?再加上常年被阳光亲吻的古铜色肌肤,他整个人散发着,叫雌性动物疯狂的荷尔蒙。
“操,老子赌两天,四根!”
据说世上有两个地方,能把钢铁直男炼成同性恋,一个是部队或警队的受训大营,还有一个,就是装满了男人的监狱。常年见不到一个女人,连见到一只母狗,大约都会觉得眉清目秀,何况向军这样、尚未被狱友“驯化”过的新人,如果能压在身下把他肏成女人,应该会爽得不枉当一回男人。
而那个不知内情、端着水枪朝他喷射的狱警,笑得极为得意,甚至是面目可憎。向军透过浓眉上滴落的水珠,望向那人咧开的唇瓣里、一颗碍眼晃动着的大黑牙,为警队里还有这种畜生而感到叹息。
警司曾拍着他的肩膀说:向军啊,知道这项艰巨的任务,组织上为什么非派你去完成不可么?
所谓入狱,便是切断一个人过往、赖以生存的关系网,将他的身与心,送进一个密闭的地方隔离起来,在那里接受教化,接受从头到脚的改造,使其洗心革面,焕然一新。但是显然,唐言手眼通天、连向外界的暗网,并没有被切断;而向军尚未被“洗心革面”的躯体,倒快要被高压水柱,冲下一层皮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