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峥一面和宝贝缠绵shi吻,一面把手伸进宝贝睡衣里,掌心包裹住滑腻nairou揉搓nai头,原本固定在肩膀上的另一只手顺着美背向下滑去,钻进裤子里肆意抓揉饱满routun。
兰伊整个人都陷进爸爸的怀抱里,嘴巴舌头被吸吻,nai子屁股被揉捏,双腿也被爸爸跨过来的大腿紧贴摩擦。色情的抚摸刺激着宝贝敏感的身体,嫩bi在无人触摸的情况下酥痒难耐,明明刚刚才达到过高chao,温热的yIn水仍旧不断潺潺流出。
几乎相通的心意令兰峥心中爱意翻腾,断断续续地热吻了十几分钟,才舍得松开宝贝被吻到水光嫣红的嫩嘴。
被吻到几近缺氧的大脑终于获得了新鲜氧气的输送,即使意识到自己已经站在和爸爸彻底乱lun的边缘,宝贝却无法对强健英俊、富于成熟魅力的男人产生任何反感,甚至沉溺在爸爸无边无际的温柔里。
属于高中生的身体本该青涩纯情,却在不知不觉中被父亲用性爱催熟。察觉到爸爸紧紧抵在自己肚皮上的硕大性器,已经高chao过一次的嫩bibi唇翕张,空虚地渴望着被灼热的性器填满。只是爸爸没有要插入的意思,宝贝自然说不出口,只是趴在爸爸胸口上哼哼唧唧地撒娇暗示:
“爸爸,嗯……爸爸……”
明明小bi很想要,却只敢悄悄用肚皮摩擦爸爸勃起的Yinjing。接收到宝贝暗示的信号,男人低头看着宝贝含羞带怯的情态,心里一阵宠爱,坏心眼的故意不理,只是吻他红红的眼皮、鼻尖,装作不知情地回应:
“怎么了宝宝?爸爸在呢。”
隐含笑意的语气暴露了爸爸是故意使坏,宝贝薄嫩的脸皮霎时涨红,羞恼地推开爸爸身躯手臂的控制,转过身挪动到了大床边缘。
见到把人逗恼了,兰峥笑着伸长手臂把儿子拉回怀里,从背后抱住闹别扭的宝贝,贴着宝贝绯红的耳朵哄道:“伊伊怎么生气了?爸爸不是宝贝小肚子里的蛔虫,爸爸不懂,伊伊告诉爸爸。”说着,张开大掌包住宝贝微微凸出的孕肚轻柔爱抚。
耳朵里被男人低沉性感的声音刺激得阵阵酥麻,兰伊难耐地缩起肩膀,明知道爸爸是故意的,却舍不得离开爸爸的温热气息,只能强自按下羞意,含糊说道:“……痒……想要……”
“什么?哪里痒?”不满意宝贝的回答,兰峥追问。
被爸爸逼到绝路,宝贝气得哭叫:“bi!saobi痒呜呜呜——”
把人弄哭兰峥又心疼了,连忙褪下两人睡裤,将粗壮滚烫的Yinjing沿着无毛shibi插进宝贝两腿中间,坚挺上翘的jing身正好紧贴微微张开的嫩滑bi缝。侧躺的姿势令宝贝双腿自然交叠,大腿内侧的嫩rou和娇软bi唇夹在一起,把爸爸筋脉盘踞的粗长性器紧紧包裹住。
爸爸一手裹着嫩nai,一手包住孕肚,劲腰挺动,硬邦邦的大rou屌摩擦shi滑bi唇,一面cao干宝贝娇嫩腿心,一面哄他:
“宝宝不哭了,大鸡巴已经在cao宝宝的bi,给小saobi止痒。”
敏感的bi唇被热腾腾的Yinjing强行挤开,亲密地贴在凹凸不平的jing身上,随着爸爸抽插的动作反复摩擦,嫩红凸出的Yin蒂也被坚硬的大gui头持续碾压cao干,不一会儿整条大屌就被宝贝透明yIn乱的bi水弄得油光水滑。
yInbi痒意终于缓和一些,宝贝不自觉张开嘴唇,从哭声变成了生涩又yIn荡的呻yin声。饱满挺翘的tunrou被爸爸坚实的腹肌拍击变形,发出阵阵令人羞耻的啪啪声,爸爸的Yin毛浓密粗硬,不断刮擦宝贝下体嫩rou,又酥又痒;只要微微低头就能看到在自己秀气的Yinjing下方,紫红硕大的gui头从白嫩腿心穿插而出,一切视觉体感都清晰地向宝贝传达了一个真实的信息:
他真的和爸爸做爱了。
就算爸爸的大Yinjing没有真正地插入宝贝bi里,性器和性器的摩擦也完全超出了父子的界限,陌生又熟悉的性快感从腿心蔓延到全身,宝贝呜咽呻yin,不安地扭头向爸爸寻求安慰:
“呜……爸爸……”
从宝贝的眼神声音中轻易地读出了他的忐忑,兰峥怜惜地扶住宝贝嫩脸,一面亲吻一面诱哄:“宝宝不怕,只是为了给宝宝的小saobi止痒,让宝宝舒服而已,爸爸都没有插进小bi里,对不对?爸爸只是心疼宝宝,只是想让宝宝舒服、快乐。”
在父子失控乱lun的边缘,性欲快感再一次迷惑了男孩的理智,还不懂得自己已经深陷进父亲编织的温柔陷阱里,兰伊只能选择相信从小深深依恋的养父,或者说他已然没有了相信爸爸之外的第二个选择。
为了弥补孕初不能插进bi道里给予宝贝激烈性高chao的缺憾,兰峥刻意针对宝贝同样敏感的Yin蒂狂干,把原先娇小的嫩蒂cao肿成了一颗花生米那么大,直到宝贝chao喷到险些失禁,男人才心满意足地将gui头插进bi道里激射出浓白Jingye。
从那天晚上开始,不插入嫩bi的性爱就成了只有父子二人才懂的默契,宝贝只住了一年的侧卧再次沦为摆设。然而禁忌的性爱不止发生在爸爸的主卧室里,在别墅昏暗的影音室里,放学后隔板升起的车后座,装着大片落地窗的办公室,甚至花园里露天的游泳池。或主动或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