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鬼,易辛童原来是这么鬼畜,这么爱折磨人的吗?原来看他又可靠又体贴,觉得真是个好人,没想到插进来之后,就像变了个人一样,霸道又坏心眼,总是利用自己的欲望拿捏自己,可恶!
文锦突然倔强起来,被易辛童逼了那么久,终于在积累的压力中爆发了。他曲起腿,在易辛童身上转了半个圈,使自己面对他,拥他的另一只手按在自己挺立的ru头上,板着脸有点生气地说:
“你看,这是你摸的才会这么硬,下面也是因为你才会想射。你应该负起责任而不是一直逼我做题。题目晚上回宿舍我会认真做的,但是现在,我想要你……要你给我,让我……让我射。”
易辛童爱死文锦这副一本正经讲道理的样子,笑着问他:“刚才我的大屌在锦宝肚子里转了半圈,什么感觉?”
文锦一听到这sao话就破防了,叫自己“锦宝”什么的,也太亲热过头了吧。他脸红得像小苹果,低下头去小声嗫嚅:“当然是……是舒服的感觉。”
然后才发现被岔开了话题,又抬头气鼓鼓地说:“我不是在跟你说这个!我是说……我是说……”
“你是说你想要我赶快cao你,把你狠狠cao射。我知道,可是现在离自习结束还有一段时间呢,我要是现在射了,等下怎么插在你小rouxue里抱你回去呢?”
易辛童戏谑地看着被他套路的傻老婆,没想到这次文锦偏偏没有被他忽悠住,反应很快地说道:“你现在射了,等下……等下也可以……可以再内个的吧……”
“哈哈哈,你对我这么有信心?肯定我射完了那么快又能再硬起来?要是硬不起来怎么办,你要不要拿你的小嘴巴去叫醒他它?”
说着,易辛童伸出两根手指,伸进文锦微张的小嘴里,沾上他的唾ye,在口腔内搅弄,两指夹住他柔软的舌头往外拖出,把他弄出一副吐舌流涎的色情模样,又拿手指模仿Yinjing在他嘴里抽插,卷着口津摩擦在他的舌苔上。
文锦不知道原来除了caoxue,还有这么色的玩法,但自己的身体又似乎很习惯,习惯这个人的手指,也习惯这个人的狎昵,被他搞的迷迷糊糊的,脑子也不转了,注意力全都放在体味被他玩弄的快感上,本能地合起嘴来,吮吸他的手指,饥渴地亲吻指根,就好像这是他的那根东西,好喜欢,好想要。
易辛童被老婆发sao的样子撩得浑身血ye都沸腾了,就想把他压在桌子上,扯开腿翻来覆去往死里干个百八十回。他眼神里被压抑的火越烧越旺,贴到文锦耳旁含住他的耳垂轻轻噬咬舔吮,干哑着嗓子小声说:
“小锦这么迷恋我的手指吗?还是想拿手指代替你含在下面小洞里的东西?你刚才叫我哥哥来着,夹着哥哥的rou棒,舔着哥哥的手指,这是好孩子该做的事吗?锦宝不乖,哥哥要罚你了。”
“唔唔……”
文锦嘴里含着易辛童的手指没法反驳他,干脆双手环住他的脖子自己摆动tun部吞吐roujing,用实际动作来给回答。
易辛童被他吃得爽快,抽回手指放开文锦的嘴和玲口不再欺负他,相反在文锦陶醉地在他腿上自己奋力扭动时,解开了他的校服和衬衣扣子,敞开他的衣襟露出粉色嫩ru和瘦弱白皙的胸腹,随着他的喘息一起一伏。
“啊……我……我不行了……我要……啊……哈……”
易辛童的棒棒太出色,又硬挺又粗长,金枪不倒久战不泄。文锦拿它狂戳自己xue内sao心,一次次电击般的快感让他像被解禁的鸟儿,一飞冲天,直入云端。
眼看着就要达到顶峰,正激动着,胸口敏感的两个点突然被托在自己腋下的那双手,用两个拇指按住,指腹在ru尖上快速旋转摩擦,一阵奇痒当胸袭来,全身上下都是一紧,Yinjing就这样弹跳着射了出来。
几条白乎乎的东西飚到半空,又落回文锦耻部,他天生体毛稀少,颜色浅淡,头发在阳光下一照一片栗色金光,现在耻部沾了Jing条的耻毛,也稀疏细软的泛着浅褐色,Jing致得像一个洋娃娃,被主人用yIn冶的秽物沾染,散发出与众不同的诱惑感。
可是易辛童还在不知疲倦地玩弄那两个小红豆,其中一只ru晕上还带着咬伤,所以动作异常轻柔,让高chao过后的文锦仍旧麻痒难忍,可身体被人抓在手里,根本无处遁形,眼里泪水都给逼出来了。
“易……辛童,别……别弄那里……痒……”
易辛童似笑非笑地看着一滴生理性的泪水从文锦眼角滑落,不慌不忙地凑上去舌头一卷,舔进了自己嘴里。
“就是要罚你痒,先罚上面,再罚下面。”
“可是……这里是……嗯……自习室……大家都……哈……看着呀。”
易辛童轻笑着抵住文锦的额头,微微摇动胯部,让Yinjing在rouxue内缓慢研磨,手里变本加厉地用指甲刮搔ru尖。
“被大家看着给我玩nai子,小锦害羞了?那如果回了宿舍,没人看见,是不是就可以随便玩了?”
文锦拼命摇头,张开嘴剧烈呼吸,脸上全是快意难忍的颜色,“不……不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