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睡中的燕绯澜并不知道黑暗中一直有一双手在抚摸她的脸,夜离有很多种方法能让她醒不来,他沿着轮廓一点点的轻轻描摹,夜离一手撑着脑袋,目不转睛盯着她,他口中所说的睡意都是假的,他只想找个机会接近燕绯澜,像这样毫无顾忌的触碰她。
他微微低下头,嗅着她身体的幽香,喃喃说道:你真美......
唇贴着她的,软软的触觉让他浑身一震,胯下瞬间鼓了起来,硬邦邦的翘着,他深吸口气,欲望因她来的猛烈,几乎令自己招架不住。
手掌沿着她的秀颈一点点往下,钻进了被子里,他眼里毫不掩饰一个男人对女人的欲望,但他什么都没有做,他压抑住了情欲,用自身修为耐心修补她损伤的脉络。
会有机会的,这是你欠我的。他低低一笑,在她的耳垂上轻轻咬了一口,让她靠着自己的胸膛,故意摆弄出两人亲密的样子,脸蛋贴着他胸肌,不光如此,她浅浅的呼吸不停吹拂着赤裸的肌肤,他有以下没一下抚摸她的青丝,拉长了脖子,略带急促的喘息,眼角是抹不开的情欲,似是分外享受被情欲折磨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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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绯澜这些时日都住在夜离的屋檐下,一连好几天她都无法起身,全靠夜离悉心照顾,受损的心脉也渐渐恢复,她运气打坐一晚,活动手腕腿脚后,已于常人无异,只是自己的修为掉在了元婴初期,想要回到中期只能去修真界。
想不到医道的反噬竟如此厉害,莫非她今后便是连一个人也不能杀了吗?无论好人,还是坏人,未免对她太不公平,可身为但木灵根的自己,本就会遇到许多的不公平,她不断的安慰自己,能有如今的成就已着实不错了,不应该再怨天尤人。
扪心自问,她算是幸运的,木灵根能到元婴期的实在少之又少,她的伤势能恢复的这么快,夜离也在暗中相助,虽然他不说什么,但燕绯澜也能察觉到他的善意,心中对他的排斥也日益减少。
夜离的房子还塌着,他已找了人来修补,只不过进程缓慢,她看着夜离坐在院子里的躺椅上懒洋洋的晒太阳,怀里抱着肥猫,一脸的惬意,她对夜离除了感激以外,对他这个人并不了解,他不从在乎男女大防之类的事,对她温柔不失礼节,这个仙尊实在太奇怪了些,但高人嘛,岂能是她这个小人物能够揣测的。
燕绯澜舞了一套剑法,夜离看着她,笑道:你的剑法不错,剑风刚劲,不像是木灵根,你怎会想去修医道。
燕绯澜收剑入鞘,淡淡说道:剑法好又如何,木灵根不适合刀剑,我无法发挥出剑招的威力,若我一直用剑,只怕连筑基期都到不了,只有医道能帮我。
木灵根虽说无用,但你也不能小觑,我曾得到一个机缘,里面有一套适合木灵根用的剑法,若你不嫌弃,我可借你一观。夜离从躺椅上站起来,瞬间站到她的面前,身形飘忽恍若幻影,经过这几天的相处,燕绯澜辨别的出他眼神里的认真做不得假。
燕绯澜犹疑的问道:我们不过萍水相逢,你为何要对我这么好?
夜离笑笑,轻拍去肩上的落叶,眼带温柔:你是我的邻居,怎么算是萍水相逢之人,况且我很喜欢你。
燕绯澜有些诧异,但她不会自恋的认为仙尊的喜欢是男女之前,说好听一点,或许是对她的一种可怜。
见她沉默不语,不知道想到了哪去,眉间笼罩着淡淡的忧愁,突然一阵风吹起,吹起她鬓角的额发,如此孤单的模样看的夜离心中没由来的一疼,他差点就把她揽进自己的怀里,袖中握紧了拳头,柔声提议道:若你不喜欢剑法,我这里还有别的心法招式,多到我自己都数不清,总能挑到你喜欢。
燕绯澜苦笑一声,轻轻摇头:我很喜欢,只是好像许久没有人问过我的意见了,谢谢你夜离。
听到她叫自己名字,夜离心中仿佛被撞了一下,燃起的渴望是愈发想同她亲近,但他知道记不得,燕绯澜防备之心太重,想要走近她的身边可不容易。
我不该多嘴,想来你以前的日子过的并不好,不然你怎会离开修真界来凡人界,对你的修为无益不说,还危险重重。
不,我过的很好,很多人我羡慕我的出身,但只不过我不喜欢罢了。燕绯澜不想谈起这个话题,她随口说道,我现在大好了,今晚就搬回去,这些日子打扰你了,若你以后需要些什么尽管来找我,我能帮之处定会帮你。
夜离有些气恼她又要离开自己,可他确实没有借口再留住她,抬起头无奈的说道:拿着它吧。
他给她的是一本剑谱,没有名字的剑谱,却是水土灵根所修的剑法,他解释道:木灵根也能修行,你且试试,不懂就来问我。
燕绯澜谢过他的好意,仙尊给的东西,再差也比自己摸索来的强,她日日夜夜修行,不敢有丝毫懈怠,这本剑谱的确比霄宗教给她的威力强了太多,她有困惑也会去询问夜离,他什么都懂,招式修行,天文地理样样不在话下。
有时候他还会为自己梳头,但她总觉得这样太过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