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的燕绯澜沉浸在琰制造的情欲中,对魔界的事一无所知。
小xue被琰用力的吸住,急促的喘息顺着他的亲吻化为热气黏在了xue上,两片rou瓣被手指微微分开,舌尖由上到下极尽耐心的舔舐,媚意十足的勾着她源源不断的泄身。
啊~别吸了~我.......被插过了的小xue稍一触碰就敏感的不行,更别说如此色情的舔舐,甬道一阵抽搐,她觉得自己的小腹都要软了,喷出一大股花蜜,他大口大口吸着自己流出来的水儿,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一样。
果然没过一会,燕绯澜就在他身上趴不住了,她的心神都被下体的痉挛苏爽给古惑住,双手抓着琰的rou棒,根本抽不出心思抚慰,有一下没一下拨弄着硬邦邦的rou柱。
奇怪,他明明是个凡人,但反而被榨干的像是自己,燕绯澜哪里知道琰是妖皇,就算他下凡历劫,但魂魄是妖体,即使化为凡人,体力也不是寻常人家可以比的。
燕绯澜挪动着身子想从他身上逃离,她已经泄了好几次身了,眼中的清明渐渐回笼,医修以清修为主,克己慎独,守心明性。在修行一事上,对于欲望万万不可太过放纵。
琰见她要离开,突然从身后搂住了她的腰,死死缠住她,劲道之大,几乎要把她融进血ye里。
你想要去哪?他在燕绯澜耳边吐着气,粉色的舌头沿着她Jing致的耳朵饥渴的舔弄,把rou棒挤进她的腿间,磨着她的xue,趁机塞进去一半。
呜,我没打算走。燕绯澜被他压在身下,他的双腿夹着自己的腿,禁锢的死死的,当真是一点都动不了,燕绯澜又不敢用灵力把他推开,以免伤着他。
时候还早着呢。他含着她的耳垂,含糊不清的呢喃着,今日可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就算是闹腾到第二日,我也受的住。
他压在燕绯澜的身上,双手捉住她胸前的小白兔,她的这对白团子手感极好,似乎怎样都抓不坏,他摆动腰胯,每一下都重重的整根没入,Yin囊甩动的劈啪作响,抽出时带起水花四溅,捣弄出粘腻的白ye。
她侧过头,琰琰眼底的血红陡然映入眼帘,连瞳孔也染成了浓郁的血色,整个人萦绕着古怪的邪魅,犹如一个妖魔,浑身散发着侵略的气息,她呼吸一滞,后怕的道:你.......
但一眨眼后,他又恢复了正常,他见燕绯澜转过头来,轻轻蹭了蹭她的脸,胯下的动作反而不缓,cao的啪啪作响。
怎么了?
没什么。在仙草的影响下,燕绯澜被cao的神志又归于混沌,她想说什么都忘的Jing光,或许是她看错了吧,每当她有一丝一毫的清明时,仙草的作用又会把她拉入深渊。
直到第二日中午,燕绯澜才被琰吻醒,她浑身赤裸趴在床上,满脸的疲惫,昨晚睡前,她强撑着困意给他和自己用法术清理身体和被褥,今天似乎还很疲倦,而琰似乎一点都不困,半边身子压在她身上,嘴唇轻啄着雪白的背脊。
短短几日,燕绯澜就感觉到琰很喜欢压着她,无论是睡觉还是欢好,他都要贴着她,似乎这样他才有安全感。
何时了?燕绯澜懒懒问道。
刚至未时,累吗?要不要为夫给你揉揉。他一双不规矩的手滑到了腰间,揉捏着腰上的软rou。
遭了,我在酒楼订好了午膳,得赶紧过去。她急急忙忙掀开被子,便要起来。
这种小事,我去就是了。琰不满的拉住了她,脸上有一丝难堪,难道我在你心里就是个什么都不会做的废物吗?
才没有呢,酒楼离这里要半个时辰的路程,我遁地过去,只需要一柱香时间,若是你去拿回来,岂不是饭菜都要凉了。燕绯澜在他唇上亲了一口,但他的脸色依然很Yin沉,却也放开了她。
若我有灵根,你是不是就不用这么辛苦了。燕绯澜走之前,他突然说道。
燕绯澜叹了口气,想说些什么,他摇摇头道:罢了,说这些根本没有意义,你快些去吧,我在家等你。
燕绯澜扑过去抱住了他,在他脸上狠狠亲了一口:我会很快很快回来。
琰看着她离开,心情并不轻松,她是修士,而他只是个凡人,若他生老病死,但她该怎么办,会不会在无尽的生命中把他忘的一干二净,况且他用仙草留住的她,若他一死,仙草就没了效果,说不定她会想起一切,恨不得把他挫骨扬灰。
琰害怕这样的结局,他宁愿自己气,也不要燕绯澜不爱他,他紧紧握住拳头,或许该找黑气来问问,有什么办法能让自己长生不老。
燕绯澜提着食盒,恰巧看见捕快正挨家挨户搜捕什么人,还有许多路人现在街道两边看热闹,她心中好奇,便问向旁边一个妇人:
姐姐,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听说红楼里的花魁公子跑了,红楼报了官,找了几天都没找到人,这不前几日有人看见花魁公子在这里出现,所以捕快大爷正到处找人呐。
燕绯澜这才想起琰的行踪还没有抹干净,她咬着嘴唇,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