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你怎么回来了,呜呜~放开好不好,小xue要被烫坏掉了~”原晚白泣声哀叫。
“不回来怎么知道你在发sao呢”殷歧渊转动手中的剑端,满意地看到身下人的战栗,“昨天心疼你是第一次,没有cao到底”男人俯身贴近他的耳畔“结果趁我不在反倒自己偷偷玩起来了,看来我没有满足你啊。”
男人火热的气息吐纳在薄嫩敏感的耳垂上,盯着它慢慢红透。见青年沉默,低醇邪肆的嗓音再次响起“就这么喜欢这把剑吗?”
“不、不喜欢”原晚白忍着怕意结巴道,师兄现在的样子好吓人啊。
“那喜欢大鸡巴吗?今天给你的子宫开苞好不好?”男人挑眉道。
这、这……青年迟疑起来,子宫怎么可能进去啊,那里这么小。
“哼”殷歧渊冷笑。看着青年目光游移,不敢应话的模样,他决心好好治治这张贪吃的小嘴。
下一瞬,黑色的魔气化作绳索,将床上的青年的腰肢锁紧,然后拉了起来。
被迫软着腿站在地上的美人,惊疑地看向殷歧渊。
男人狠拧了一把原晚白yIn荡挺立的微红ru珠,然后将剩下一点剑柄完全推进他的小xue。
“呜啊——”发烫的柄端轻易抵到了因站立下坠的子宫口,软嘟嘟的嫩rou受惊骤缩起来。
“给我夹好了!”殷歧渊怒喝道,“一刻钟以内,站着的姿势,剑柄不能掉下来。”
原晚白被吓得一个激灵。完蛋了,师兄生气了,如果做不到的话肯定会被罚得很惨。
他努力提气深呼吸,试图用小xue锁紧这根不怎么粗的剑柄。
但是剑柄只是魔剑的小部分,剑身占了绝大部分重量,在重力作用下,无论青年怎么努力收缩xue腔,剑柄都在缓慢一点一点地往下掉
原晚白欲哭无泪,这样根本撑不住一刻钟嘛。他想偷偷并拢双腿夹住坠落的剑身,却怎么也使不上劲。
我腿软到这个程度了吗?青年疑惑地往下望,却发现两缕魔气分别箍住了两只细白的脚踝,完美地阻止了他的意图。意识到他的挣扎,腰上的魔气锁得更紧。怕他脱力往下坐,一团魔气还飞过来贴心地托住了外翘的雪tun。
呜呜呜~原晚白完全没辙了,屏住呼吸、努力提胯也夹不住剑柄了,忍不住眼泪汪汪地看向男人。
殷歧渊看着青年可怜可爱的样子,忍不住露出一丝笑意。他轻咳一声,走上前道“给你提供两次帮助机会”说着重新将快要掉落的剑柄推了回去。
原晚白眼睛发亮,感激不已地看向师兄,完全忘记他就是自己被折腾的罪魁祸首。
看了一眼远处计时的漏壶,青年觉得自己有戏,连忙继续收腹吸气,绞紧xue腔。
在一点一滴的时间流逝中,美人握紧着粉白的双拳,闭眼用力到眉鼻间微微发皱,脸颊脖颈也汗shi发红。全身上下仿佛只剩下娇嫩xue蕊里夹着的那根有浮雕魔纹的热烫剑柄。
可是敏感的蜜xue违背了他主人的意愿,红肿饱涨的媚rou腔壁上分泌出一层又一层的蜜ye,一开始来不及淌出,便被魔纹烫掉,但渐渐地,蜜ye越出越多,已经将剑柄涂糜得漆黑发亮。
yInye无疑加速了剑柄的下坠,原晚白眼尾发红,细白双腿颤得愈发厉害。突然,深处那个圆鼓的rou嘴像是隐忍已久,再也绷不住了,一大股shi润chao水从微张的的子宫口急切奔涌出来,冲击着卡到一半的剑柄尾端。
激烈的水柱将剑柄冲撞下来,眼见着就要掉落在地。殷歧渊手疾眼快,一把握住剑鞘,再次将它猛推回去。
“嘀——特殊道具自渎完成一次,yIn荡值+3,当前进度15/1000”
“咿啊——”高chao中剧缩的媚rou被狠狠摩擦穿过,宫口被剑末端大力戳顶。美人娇躯震颤,自胸前挺翘的大nai、到可怜骤缩微凹的小腹荡起一阵阵绵软的雪白rou波,引得男人饿狼般的视线越发火热灼人。
“最后一次帮助机会已经用掉了,还有不到半刻钟”师兄的声音传来,带着一种隐忍至极的沙哑质感。
原晚白还沉浸在令人失神的高chao快感当中。不用废什么劲,chao吹敏感的小xue就将剑柄环裹得紧紧的。
又过了好一会,快感的余韵消散。原晚白艰难地回过神来,准备再努力一把坚持到结束。
“啊呀——唔啊——什、呜~什么东西在动啊啊啊啊”泥泞发胀的小xue里突然传导来一种可怖的快感,让刚刚平息的美人瞬间魂飞魄散。
只见底下嵌在腔内的魔剑像是感应到什么似的,剧烈地颤动乱撞起来。下面连接着的剑身不住地左摇右摆,前后晃动。让人几乎可以猜测到,那粗糙滚烫的剑柄是怎么在蚌rou似的多汁水xue里肆意穿梭捣弄的。
原晚白被这活鱼似不停钻弄的yIn剑jian玩得神志全失,腥甜的清ye一股又一股地猛泄出来。但刚刚明明能被轻易冲落的魔剑却越战越勇,像是逆流而上的游鱼,浴着yIn水向软嘟嘟的子宫口撞去。
“不!那里不可以啊——”美人被顶弄得泣声尖叫。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