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原晚白从发懵的状态里回过神来,男人已经脱了衣服,将他翻过身,摆成侧躺的姿势,自己也躺在了身后。感受到屁股后面抵着的火热硬物,他喉间吞咽了下,双腿发颤地并得更紧。
殷歧渊摩挲了下他的大腿,笑道:“等会有你夹紧的时候,不用着急。”
原晚白有点茫然,屁股不安地悄悄往移,却突然被人抓住了前面的roujing。命根子被人抓在了手上,他抖了抖,双手使劲,想把男人的手掰开。后方却突然遭到了袭击,那一杆长枪般的火热性器猛地挤进了他的腿根间,那处的皮肤最为细嫩敏感,美人哆嗦了下,手上的动作也滞缓下来,惶惶地扭头看向了身后的男人。
殷歧渊恶劣地用粗糙的掌心摩挲了下美人如玉脂般柔嫩的roujing,还用指尖点了几下细小的马眼,惹得人眸中含泪,细白的手指不停用力,想制止男人手中的动作。
这当然是徒劳的,男人的手掌稳稳拿捏着这可怜的性器,漫不经心地继续动作着,胯间也微微发力,火热的雄根在白嫩的腿根间抽动起来。粗大的柱身青筋环绕,在雪白的股间不住抽插,连刚刚被玩弄得红肿透亮的娇嫩牝户也不能幸免,被摩擦得shi软不堪,大小Yin唇和那一颗rou豆被迫摊平了贴在那狰狞的男性生殖器上。
美人咬住了唇瓣,脸带红晕,只觉得师兄这样jian弄他的腿,比直接干进来还要让他窘迫难耐。忍不住哀哀讨饶:“唔、好奇怪啊……呃啊、夫君~呜呜,能不能别这样啊。”
“可以。”殷歧渊淡淡道,说着胯下的动作就停下了。原晚白心下一颤,觉得没这么简单,果然,下一刻,男人就变本加厉地玩弄起了他掌中的roujing,他忍不住要射Jing,男人却轻轻用指腹按住了马眼,“想射的话,就自己夹紧腿,伺弄好你夫君,什么时候我射了,你就可以射。”
美人正啜泣着掰弄男人捂着自己马眼的手指,闻言不可置信般睁大了双眼,红着耳根不想理会,只继续用力解救自己的性器,可他的卖力挣扎对习武的男人来说,跟张牙舞爪的幼兽没什么区别,殷歧渊嗤笑,手下按得牢牢的,其他几根带茧的手指还挑逗似地搓弄起那忍得辛苦的可怜性器。
“呃啊、、呃哈……不、好涨…好难受,我错了,夫君呜呜”原晚白低低饮泣,不再徒劳挣扎,乖乖夹紧了双腿,艰难地用柔嫩的腿根给身后的大鸡巴按摩。“唔,真乖,还不够,再快一点。”
美人脸色爆红,却只能忍着羞意,加快了动作。但只磨了几十下,他娇嫩的腿根就磨得厉害,有些微微发痛,他悄悄蹭动身子,想将腿间的性器往下移,换一块相对没那么敏感的皮肤。殷歧渊察觉到他的动作,捏按了两下手心的roujing,他惊喘起来,听见身后的男人低哑的嗓音:“往上移,我要磨你的小xue和sao豆子。”
原晚白不敢不移,但刚碰到xue唇边,被擦玩高chao的快感记忆就让他一下子酥麻了,只好含着泪光,眼巴巴地看向男人,希望蒙混过关。男人不为所动,继续抚了下手中的性器,威胁道:“再往上……嗯、再贴紧点,腿也夹紧了。抖什么,动作太慢了,快点。”
美人啜泣不止,chao红的脸上满是泪迹,却只能乖乖按照夫君的话做。白嫩的翘tun左右摇晃,前后移动,激起阵阵雪白rou浪,用上等丝绸般柔滑的xue口侍弄着大鸡巴。磨着磨着,rou缝里又淌出了蜜ye,可怜的Yin蒂也更加鼓胀透红,美人有些情难自禁,大鸡巴磨在xue口的感觉虽然又烫又疼,但这会只剩下了酥麻和爽意,激得xue腔内的媚rou也不住收缩起来,渴求更多的快感。
他自暴自弃地想,反正都是让男人快点射Jing,为什么不直接用小xue呢?于是他悄悄变换了方向,让狰狞怒涨的gui头对准了xue口,噗嗤一声,硕大的gui头斜插进了xue腔,几乎抵在了那薄薄一层的处子膜上。
虽然他已经高chao好几次了,整个xueshi软得厉害,但毕竟这副身体是第一次,美人惊呼了一声,绞紧了双腿。男人沙哑低沉的声音响起:“你就这么想吃大鸡巴?”原晚白想着横竖不过一日,自己又不是没经历过,就小声道:“嗯,夫君~你破了我的身吧。”
殷歧渊眸色发暗,放开了捏着他性器的手,将他的两只小腿屈起并拢,却低声道一句抱歉。原晚白没懂他为什么要道歉,身前的roujing忍得狠了,骤然释放,却只能断断续续地从马眼里淌出一股又一股白浊。正失神间,男人收回的手攥住了他的腰肢,就着微微插入的姿势碾磨起xue腔外围的媚rou来,原晚白睁大了水眸,有些不知所措,男人挺着性器,gui头打着圈地顶磨那圈软rou,却不肯前进一点,直接顶破那层嫩膜。这种像被架在半空中,不上不下的微妙感让他咬住了下唇。有一次男人弄得狠了,他以为要进去了,紧张得屏住呼吸,小xue也绞紧了,却落了个空。如此几次下来,他觉得自己要被玩坏了,身下的xue腔却还是会反射性地紧绷,激得男人呼吸更加粗重。
美人哭喘道:“不要再玩我了呜呜呜呜,求求你了夫君”殷歧渊呼吸一滞,身下的动作猛地加快,不停斜插顶弄xue腔的那圈嫩rou,有时动作太急,柱身不小心大力擦过凝脂般的牝户,大小Yin唇外翻,那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