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又去捏他的阴蒂,小美人轻喘起来,腰身微弓,放弃挣扎道:“呜不行了……老公快进来……”
殷歧渊闻言呼吸急促,将他的腿搭在自己肩上,紫红发胀的龟头抵在娇嫩的肉瓣上,随便碾了两下,肉缝间就又泄出一大股淫水来,可想而知里面有多软多湿。男人又去掐他的奶子,见那奶头又红又翘,细小的奶孔都张合不停,好像渴望着被弄透似的,更加欲火焚身,哑着嗓子道:“这么想要?多叫几声老公听听。”
“老公~老公~”原晚白脸皮一向很薄,但躺在这张满是玫瑰花瓣的婚床上,看着师兄英俊的脸庞,他敏感的身体难以自制地发颤,顿时抛去了羞耻,眼睛发红,声音也变得哽咽:“老公快来操晚白。”他双手被捆着,放浪不堪地挺起了胯,两条裹着破烂黑丝的腿撑起,整个屁股都腾空了,使劲将自己往前送。
几乎是一瞬间,男人的眼睛也红了起来,他手臂青筋暴起,沉着一股气将龟头捣进了敞露的女穴,小美人咬牙往上挺,没过几秒就撑不住了,屁股往下跌,被男人滚烫的手掌托握住,硕大的龟头继续剖开湿滑的媚肉,直接凿向了子宫。短短数秒,细窄的宫颈就被可怖的肉柱完全贯穿,同样娇嫩的牝户也避无可避地往粗砺的耻毛上猛地一撞。
“唔啊——!”原晚白眼角飙泪,腰身高高弓起,自背部到臀缝勾出一道凹线,整个裙底大翻,裙面都翻到了小腹上,底下的肉穴抽搐痉挛着,竟是瞬间到达了高潮。男人眸色一深,感觉胯下的性器立刻被一汪暖洋洋的淫水泡住了,子宫的嫩肉和穴道的媚肉,分明已经被撑大撑开了,却还不知死活地缠着龟头和青筋虬结的肉柱,又紧又缩地嘬弄起来。
“啊老公……好舒服啊……想要……唔变大了”原晚白蹭着水床吸吮体内的性器,被填满的感觉充盈着高潮的穴腔,一时胡言乱语起来。
殷歧渊深呼吸了好几下,实在忍不住了,没等人缓过神来,就掐着手心里的一大团臀肉,疯狂向前顶起胯来。龟头在细嫩的子宫颈内反复进出,将那一道窄管生生操得充血淤红,暴突的青筋像是要把一腔淫肉刮坏刮烂,根本不顾他高潮收缩的节律,高速冲击下将里面细嫩的粘膜都凿得痉挛不止,拔出时湿软地黏作一团,插进去时又全部撑起打开,变成了个迎合凶器的淫乱肉套。
“啊——啊啊……!怎么……哈啊啊——!!子……子宫坏了呜……不能……要生……要生宝宝的呃啊!!……老公!……呼嗬”
原晚白流泪摇着头,殷歧渊越听越燥,一股邪火直往上蹿,甚至都怀疑小助理是故意的,就想着自己今天把他操死在床上。
体内的性器更加凶悍,只进不出,使劲折腾那个小小的子宫。原晚白牙关都打颤,被迫高抬的腰部微微发热,脊柱也又酸又麻,前端的肉茎翘立着射了精,掉在了男人的小腹上,又流到美人的股缝间、丝袜上,子宫高潮间也喷出一股淫液,却没有泄出的机会,全部浇到了狰狞的龟头上。
小美人躺在水床上,高潮的身体又被进入了,忙低声哀求起来。男人不管不顾,继续托着屁股操他。原晚白越哭越凶,脸都皱到了一块,师兄那处实在太大,龟头还不住上翘,直出直进还好,一旦向上顶胯,整条敏感肉道都穿得跟着向上,子宫和小腹惨遭蹂躏,像是没有形状的水膜一样不断凸起。崩溃间他浑身哆嗦,却被捆着,连用手臂撑着身体都做不到,被操起时只能耸着肩膀仰头哭叫,性器抽出时又流着热泪栽倒在床。
男人畅快地射出一泡浓精,性器又迅速胀硬起来,此时小美人又在高潮,他却拉起人的一条腿再次斜插进去,抽搐时子宫又暖又小,吸得马眼大张,宫颈红肿,箍在性腺丰富的冠状沟上,给人近乎极致的快感,小美人浑身水淋淋的,黏着几朵玫瑰花瓣,整个上身都陷进了柔软中,仿佛真躺在了张水做的床上挨肏。
越到后面,小美人越是神志不清,水床异常柔软的触感,让他恍若身处云间。最脆弱的地方敞露着,被男人用性器顶抛到半空,四肢吓得绷紧,又随着毫无预兆的抽出发软,还没落到实处,又再次插入到高高抛起,如此反复,小美人的身体越来越敏感,体内性器的存在感也越来越强,凿进子宫时,如同烧红烙棍般让人崩溃。短短数分钟,算下来他已经高潮了五、六次,浑身发软,男人却还精力旺盛,发狠地捣弄高潮痉挛的穴肉,快感如潮般一浪接一浪的打来,小美人被打得几乎昏死过去。
殷歧渊想起给他解绑时,原晚白已经失了神,被抱起时不停往男人怀里钻,手臂缠在他腰上,腿软得厉害,却还不断尝试着往上缠。男人抱着他又亲又哄,小美人才渐渐缓了过来,前穴已经不知泄了多少次,湿淋淋地套在肉刃上,子宫紧锁着龟头,穴道粘膜勾刮在肉柱的青筋上,严丝合缝得几乎拔不出来。
“呜呜呜不要……不要了……”
男人就这个姿势弄了两下,见人一脸受不了的可怜样,就把他放回水床上,想拔出性器,让人歇会。小美人却慌了神,一个劲往他身上扑,实在是不想回水床了,两个人一推一拉,性器相连处发出绵绵密密的咕叽水声,那条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