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歧渊意识有几分清醒时,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身旁无人。窗外一片漆黑,他伸手拿过手机一看,凌晨三点。
他揉了揉太阳xue,撑着身子坐起,点亮了床头灯。不大的光晕里,仍照出了一室狼藉,床单满是褶皱,被子不知所踪,地上的衣服团成一块,撕扯得不像样,殷歧渊去打开房间大灯,脚步顿了下,回头时看到了床头处一堆坏掉的镣铐。
他记得自己被拷住了,后来……看样子自己挣脱了。之后呢?之后发生了什么?
浴室里传出细小的呜咽声,殷歧渊滞了下,他将人欺负到躲浴室里了?男人脚步匆忙,伏在门上听,确认了里面的动静,哑着嗓子敲门道:“晚白……晚白,我可以进来吗?”
小美人正在含泪清洗着自己,师兄挣脱束缚后发了狂,把他按在墙上折腾了几回,越挣扎越用力,尿水和Jing水轮番入肚,子宫都好似被生生撑大了一圈,现在还麻胀得可怜。他蜷坐在浴缸边沿,正呜咽着挤弄小腹,闻言惊了下,随后眼底一酸,泪水不受控制地落下来,委屈又羞耻道:“呜不可以……”
殷歧渊贴着门,声音放轻放缓:“让我看看你好不好,身上难不难受?”
小美人正起身想冲掉地上的浊ye,闻言又自暴自弃地放下花洒,身子沉进水里,语气可怜道:“好难受。”
男人站不住了,转动门把手进了浴室,略过一滩污浊,来到人身前。
小美人泪眼汪汪,转眸间看到师兄手腕上的红痕,虽然是情趣手铐,里头还弄了圈细绒,不容易伤皮肤。但他拷了不止一个,男人硬生生扯掉这么一大把,还是留下了痕迹。早知道就不弄了,原晚白伤心地想,这就叫两败俱伤吧。
殷歧渊见人一副难受的模样,当即捞起人,细细看了下身上,见他xue口红肿,手脚处还有一些淤痕,心下懊恼道:“不能再泡水了,先处理伤口。”
小美人更委屈了,吸吸鼻子继续抽泣,小腹跟着一抽一颤的,xue口又流出一股水ye来。
男人看着那从皱红xue口溢出,几近透明,但仍有些黄浊的水ye,喉中干涩道:“……这也是我弄的?”
“呜就是你……我不就绑了你一下……你、你把我当尿壶!!……你根本就不是洁癖!……呜骗子……肚子里面好麻好酸”小美人边哭边挣动身子。
殷歧渊明明被拆穿了,闻言却舔了舔唇,往小助理的肚子上摸去,原晚白连忙推他的手,但无济于事,还有些微鼓的肚子被细细摸了个遍,像是在隔着rou壁感受里面水ye的状态。
“我的确不是洁癖。”男人收回手,将小美人两条细白的腿架起,起身走到马桶前,小儿把尿般怀抱着人,头抵在他肩膀上,呼吸的热气喷到耳朵里:“你猜猜我是什么?”
原晚白被他搞得心里发怵,脑子里胡思乱想起来,莫非师兄得了变态症……唔?有这个症吗?上次他还看到一个什么症来着……啊!莫非是性瘾症!
想到这,他更怕了,两条软绵绵的腿也哆嗦起来,半黄半白的浊水不受控制地从大张的xue口流出,沿着大小Yin唇蜿蜒而下,滑过雪白的屁股尖,滴淌到马桶里。
殷歧渊看着自己的Jingye混着尿水从小助理的身下流出,再想象下到自己弄进去的景象,呼吸变得急促,胯下那物也硬胀起来。
原晚白感受到屁股后面抵着的硬物,顿时觉得自己猜得没错,更是头皮发麻,颤着声音道:“你、你这病能不能忍忍啊……?”
殷歧渊和他脸贴着脸,耳鬓厮磨,闻言道:“忍不了。”原先是能忍的,可自从遇见了这个人,一天比一天渴望两人间的亲密接触,不仅身体渴望,心底也渴望,想逗他、想亲他、想紧紧贴着他、想整整一辈子睡在同一个被窝里。
昨晚小助理想给自己挡酒,他忍不住把人拦下时,就知道自己栽了,因为他不想别人看到小助理喝醉了的样子。小助理喝醉后肯定很可爱,是满嘴胡话的?追着他凶巴巴发酒疯的?还是傻傻的又乖又软的?……他都没见过,怎么能被别人先看了去?甚至永远也不想给别人看,小助理是他的。
如果他们结婚……
“今天不行!”原晚白下身shi漉漉地淌水,又羞又恼道:“xue都肿了……而且、而且xue里还有你的东西!快给我弄干净!”
殷歧渊脑子里都是旖旎的幻想,闻言回过神来,看着眼前乌眸晶亮,生气十足的人,更是心里满足得不行,他抱着人到浴缸,拿起花洒,调试到合适的水温和水流后,给人细细清理起来。
接着又回忆他刚刚说的话,笑道:“你说的什么不行?脑子里在想的什么?”
小美人瞪他一眼,可惜浑身带着水汽,眼里也含着水,显得软绵绵的:“你不是生了很想要那个的病吗?明知故问。”
殷歧渊低笑起来:“想要什么?”小美人不答话,他自顾自地又笑起来:“对,我生了个很想要你的病,想整天抱着你、想亲你、想牵你的手、想和你贴在一起。”
“我得的是皮肤饥渴症,可不如改名叫原晚白饥渴症好了。前面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