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晚白拖着粘人的师兄回到家,已经快到凌晨了。
他走进厨房,打开锅看见了家政阿姨走之前煮下的醒酒汤,原晚白点火又热了下,眼前的火簇簇地燃着,男人在身后一直紧紧地搂着他,脑袋也搭在了他肩上。
小美人肩膀都酸了,男人却还不放开他,醒酒汤热好后,坏心眼上来了,不停给人勺汤,谁叫师兄喝这么多酒,还当众给他叫苏打水,哼哼,现在两人份的醒酒汤,你就一个人喝完吧。
殷歧渊眼睛都不带眨的,看着小美人灯光下的侧脸,不停重复着放下碗被勺汤——捧碗大口喝掉的动作,最后一锅汤竟真的快见底了,原晚白有些心虚地收起了碗,扶着人进了房间。
刚进房间,男人就非要扯着他往床上去,两人砰地一上一下倒在了床上。那颗一直不安分的脑袋埋在了胸前,隔着衣服乱拱一气。小美人微红了脸,不要和醉鬼多计较……他劝自己道,努力挣扎着钻了出来。
怀里落了个空男人脸上闪过迷茫,下一刻身体就被翻了过来,胯间一沉,刚刚在自己身下脸红红的人骑跨了上来,一脸认真道:“乖哦。”原晚白想着脱掉外套睡觉会比较舒服,低头去解那西装扣子,拽着男人健壮的胳膊把衣服扒出来,最后又去扯那自己早上亲手打上的领带。
殷歧渊像是被定住了一样,一动不动地任人动作。小美人满意地瞅他一眼,又俯身去解那皮带,鼓鼓囊囊的一大团跳了出来,浓烈的雄性气息在黑色子弹裤下极为明显。小美人脸上错愕了一瞬,手也有些无措地蜷了起来,不是说醉了的人不能硬吗?他抿了抿唇,难道那个手机百度是骗人的?但不管怎么说……还是先把裤子脱掉吧。
殷歧渊的确醉了,脑子里一片昏沉,突然发现坐着自己身上的那个又香又软的人不见了,他慌地坐起身来,见人蹲在床下,立刻双手将人抱上了床。
“唔??”小美人刚扒掉最后一点西装裤,就毫无预兆地被托着屁股抱了起来。男人带着浓烈酒气的灼热身躯覆了下来,如热浪席卷般兜头盖脸而下,原晚白睁圆了眸子,殷歧渊半敞着衬衫衣领,英俊的面容一寸寸逼近,最后如愿贴在了小美人柔嫩的脸上,又是蹭又是磨,眼里满是渴望。
原晚白笑出了声,低哼道:“你不是洁癖吗?干嘛贴着我。”说着轻轻挣扎起来。
男人蓦地圈紧了怀中人,小声道:“不是。”
又挨着人的脖颈道:“喜欢。”
说着手上还不安分起来,对着小美人身上的衣服一通乱扯,振振有词道:“脱掉……抱着……舒服。”
原晚白脸唰地涨红了,师兄不会醉了还要他脱光衣服贴着睡吧,又想起刚刚看到的那一大团东西,更是头皮发麻,怀疑他还要插着自己睡,立刻奋力挣扎起来。
最后两人身上激出了一身热汗,原晚白还是浑身赤裸地躺在了男人身下,衬衫西服团皱在床边,地上甚至还有几颗崩掉的扣子。小美人乌眸含泪,只顾捂着两口xue,躲避男人贴近的下身。
殷歧渊确实觉得身下很难受,他今天喝了太多水,有种……想去厕所的冲动。他赶紧抱着摸了两把小美人,缓解了些皮肤饥渴的灼意,有些迟疑地想要起身,却又被眼前一弹一跳的雪ru晃了眼,当即伸出手揉捏起来。
小美人挪动身子,底下的床单都搓得叠皱起来,还是没逃过男人的肆意揉弄,嫩白的rurou变作红彤彤的一团,ru尖更是红艳鼓胀,翘立的模样像是在勾人把它揪掉。男人的确这么做了,两指收拢,对着那一点又拉又拔,像是把娇嫩的nai头当做玩不坏的烂皮条似的。
小美人呜呜啊啊地哭叫起来,雪白的身子惊颤不止,手臂收拢着遮掩肿得可怜的ru蒂,男人却一次又一次轻而易举地扯开,逮着那两点继续玩弄起来。
再这样下去,肯定又会被插着睡一晚了!小美人吸吸微红的鼻子,收住泪水想起对策来,他顺从地任由师兄又玩了一会,柔嫩的身躯贴了上来,像八爪鱼一样将男人死死抱住。殷歧渊愣了下,怀里又香又软的人无比主动地贴伏着他,两团嫩红的ru球挤压在硬邦邦的胸膛上,两条又白又细的腿勾在胯间,像是寻求依靠的可怜小兽,又像是勾人夺魄的妖Jing。
殷歧渊心神荡漾,一时忘了动作,小美人悄咪咪地抱着人翻过身,变成了趴在男人身上的姿势,开始思考逃跑路线,又猛然想起其他卧室门都被师兄锁上了,一时又焉了下来,啊!难道他要去洗手间躲着吗?
突然他又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贴着男人的唇献吻,趁他不注意时将旁边的领带抽到了手里。
殷歧渊着了迷一样吸吮着小美人的唇瓣,手腕间绕上了一层冰凉,他也没太在意,直到手被缚在了床头,小美人起身,才茫然地看了看情况。
一条领带就像制住他吗?男人挣了挣手臂,却见小美人撅着屁股在衣柜里翻找起来,他好奇地望了两眼,见人脸红扑扑地抱着什么,然后又立刻上床跨在了他身上。
殷歧渊看着小美人贴近的脸,以为人又来亲自己了,于是乖乖等着。却眼睁睁看着小美人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