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话堪称极为恶毒的、仿佛一巴掌扇到脸上的羞辱,任霁以为,哪怕时徽的性格再漠然,也会挣扎着要和他打一架。
没想到时徽的脸上没有出现任何与难堪和恼火有关的表情,他只是看着任霁,逐渐止住了喉咙里的哭腔,语调小心地问他:“你生气了吗?”
时徽伸手想要去牵任霁的手,不出意外又被避开了:“你……别生气了,对身体不好。”
他显然不是擅于安慰人的性子,憋了半天也只是一句“对身体不好”,听起来十分流于表面,可估计了解时徽的人都知道,这就是他的真心话。
“……”任霁简直有些诧异了,他摸了摸时徽红肿的女xue,手下温热的黏膜因为被触碰而害怕地瑟缩。
——都这个样子了,还关心他有没有被气着?
“你在床上也是这么讨好别的男人的吗?”任霁恶意道,“怪不得他会为你神魂颠倒啊。”
话语间,任霁意味不明地用手摩挲着时徽手腕上的情侣表,“也不是,真要那么喜欢,怎么不买个金盘镶钻的送你呢。”
说着,他利落地拆了那只腕表,随意丢到一边。
时徽没有顶嘴,任霁刚才虽然气势凶狠,但其实留了力道,不然成年男子二十几个巴掌落下来,时徽的女xue还不得鲜血淋漓一片淤肿?所以他是真的在担心任霁情绪失控,做出什么伤害到自己的事。
“多说点好听的,叫得好听点,说不定我会温柔点。”任霁用手指扯开时徽的花唇,因为虐打,两片娇嫩的唇瓣已经挤成一团了,连两根手指的插入都很难,但是里面确是热烘烘的,呈现出温暖又热情的媚态。
任霁跪在时徽两腿间,拉下自己的裤链,本想直接捅进时徽的身体里,却犹豫了一下。
时徽紧闭着眼,等待女xue的撕裂和疼痛。只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传来,一个温热的东西“啪”一下打到了他脸上。
“好好舔,你应该挺有经验的吧。”任霁握着自己早已勃起的男根,拍打几下时徽的脸颊,白皙的皮肤上是深红色的狰狞rou棒,脸颊很快被打得洇出淡红色。
时徽清晰感觉到带着腥味的腥ye流到脸上,又被拍打的动作抹得到处都是。他顺从地张开嘴,含住了任霁的gui头,用口腔吮吸用舌头舔舐,舌尖扫过马眼带来一阵阵弱电流般的刺激。
任霁把自己的Yinjing往更深处捅了捅,时徽似乎皱了眉,但眉头很快舒展开来,依旧乖巧地尝试吞咽。任霁的男根大小自然算得上很不错,时徽原本形状姣好的脸颊被捅得变形,如果此刻有旁观者,任谁都能通过时徽的脸庞看出他正在恬不知耻地含着同性的阳具,贪婪地吮吸吞吐。
任霁的gui头已经一点点慢慢到了时徽的嗓子眼,再往下就是深喉了,任霁试着往里捅,喉口的软rou顿时一阵抽搐般的挤压,rou棒被吸得又膨大一圈,差点忍不住循着本能cao到更深处。
这时Yinjing还有一半没进去,任霁把gui头抽出,再次直直捅进嗓子眼,又退出来……往复的速度越来越快,任霁肆意在时徽的口腔里抽插,原本用来接吻的唇舌与他肮脏的性器官不断接触,发出粘腻的水声,时徽甚至努力打开喉咙,用舌头包裹住牙齿,在rou棒每一次进入时用舌尖殷勤地舔弄jing身上的青筋……
这无微不至的服侍让任霁愈加亢奋也愈加恼怒。他想时徽在那个男人床上是不是也这样?顶着一张不容侵犯的,冰雪一样的样貌,却比最浪荡的ji女还要会寻找刺激男人Yinjing上的敏感点……他也会去这么卖力地吞咽别的男人的rou棒,哪怕整个嘴巴都塞不下了也要多吃点,用和现在一样的,甚至比现在更shi润的,甚至有点可怜的目光望着压在他身上的男人?
任霁的Yinjing硬得简直发疼,快速流动的血ye伴着欲火和怒火一起一起涌向他的下半身,他抽出自己捅进时徽嘴里的性器,有半截沾满了shi淋淋的水光。
时徽的嘴唇一时无法合拢,正张开着急促地呼吸,任霁把男根又伸过去:“别偷懒,全舔shi。”
时徽默默去舔没有捅到喉咙里的阳具根部,连两个囊袋都努力含进嘴里吮吸舔吻;直到任霁性器上的每一根青筋都被舔得shi漉漉的,他才离开时徽的脸边,重新跪在恋人两腿之间,用手指抻开时徽的花xue。
阳具抵在雌xue口,试探地浅浅抽动了几下,每次都是探入一个gui头。然后慢慢抽出来,来回几次,等时徽的女xue彻底发送后,任霁腰胯发力,直直把自己的Yinjing捅到底!
gui头直接顶上了时徽的子宫口,那一下要命的触碰让时徽手指抓紧床单,死死咬着唇却还是没止住变了调的小声惊叫;他腰部扭动着想要躲开,可是任霁立刻抓牢了时徽的腰,gui头微微退出一点,一边掐着恋人纤瘦的腰把他往青筋暴起的Yinjing上按,一边自己狠狠顶上去!
阳具撞到了相同的位置,那个再柔软不过的子宫口。如果是平常夜晚里的任霁,要么都不会去碰宫口,要么先在时徽的内壁里进行一段时间的抽插,直到整个Yin道都变得柔软又汁水丰沛,子宫也不再紧紧闭合,才尝试去轻轻顶撞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