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我不会对你不负责的,你知道,我不是这样的人。
但任霁话说到一半就警惕闭上了嘴。他想,真是莫名其妙,时徽怎么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而且一个大男人,说“负责”也太诡异了,虽然时徽长得确实好看,估计愿意负责的人不少就是了……
“时徽同学,”任霁连忙打住这极为不对劲的联想,冷笑道,“你是把我当肥羊宰了?还负责,仙人跳直接跳到我头上?”
时徽没有露出任何羞怒交加或气急败坏的表情,他就像一个被伤害到又故作坚强的受害人一般,微微睁大眼,语速平稳,“我被你强jian了整整一个晚上,你却污蔑我在仙人跳。”
“仪表堂堂的学生会长,私下里竟然是这么一个无耻之徒吗,不知道你的部下和老师看到你的这副嘴脸,会不会痛心道德教育的失败与人性的堕落。”
“……”任霁被这一长串文绉绉不带半个脏字的嘲讽话语打得愣在原地,一半是脑子没转过来,一半是震惊——向来寡言的时徽,竟然愿意说这么多话?
没想到这还不是结束,时徽毫无预兆地掀开被子,此刻正是春天,天气还算暖和,因此任霁并不感到寒冷,只是被突然呈现在眼前的赤裸身体惊得一时失声,刚想起来的反驳又忘了。
时徽不给任霁任何反应的机会,仿佛一条光滑柔软的鱼般朝着他游曳过来。
“你不记得了吗,”时徽定定地看着他,手摸上自己的胸口,“昨晚你抓着我的胸,又捏又打,我的rurou和ru头都被你掐红了,我求你别再打,你反而变本加厉,不停抠我的ru孔,质问我怎么没有nai水。”
任霁的视线不受控制地跟着时徽的手移动,看着他一手抓住自己娇小的ru房轻轻揉捏。
不,不是这样的……任霁口干舌燥,好像真有残留的记忆随着时徽近乎yIn荡的动作被迅速唤醒。
不是这样的……他才不会这么轻这么小心,要是他的手,一定用力抓上去,把这团微微鼓起的rurou抓得溢出指缝,印上自己的指痕,再故意粗暴地去扣弄nai孔,直到整个ru头都肿大一圈,红通通地挺立在近乎平坦的雪白胸脯上,男人的掐痕掌印交错……
时徽的一张脸仍然是冷感的,和他平时在图书馆看论文、在讲台作报告时没有任何区别,这副不可染指的纯净与手上yIn靡的动作形成了极能挑起男人情欲与施虐欲的鲜明对比。
“我的腰,”时徽的手往下移,来回抚摸腰肢最纤细的一处,语气冷静,“都青了,你一定要使劲抓,抱着我cao,我怎么躲都躲不开,越挣扎你就越生气,cao得越狠,可我如果不挣扎,你就会故意往很深的地方顶……”
任霁喉结上下滚动。他想,谁让你的腰这么细,还故意在我面前晃,哪个男的能忍住?
换任何一个人来,肯定比我还凶还粗暴,一只手掐着你的腰一只手掰开胯,还敢挣扎敢逃?狠狠cao两顿,cao服了就只会伏在我身体下面哭着被乖乖灌Jing了。
时徽仿佛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有多么危险,只是在任霁几乎凝住的目光下,离开腰身,慢慢把手伸到了那个隐秘的入口。
掩藏在男性性器下的女xue也肿了,嫣红色花唇肿胀地掩在xue口,本来浅色的雌xue此刻完全是一副喝饱了男Jing的熟烂模样。
“你的Jingye,现在已经是Jing斑了。”时徽摸着花唇上一点浊白色的痕迹,淡淡道。
他抻开xue口,被含在身体里一晚上,尚且温热的Jingye顺着流出来,太过粘稠的男Jing使得溢出的速度极为缓慢,一部分沾到时徽修长的手指上,一部分重新覆上花xue与大腿根。
“这里还被你咬了好几口。”时徽把黏到大腿上的Jingye随意抹开,指着腿根处隐约的咬痕,“你一咬我就抖,这块的rou这么敏感,你还故意用牙齿叼着咬,咬完还要接着cao……”
不用再详述,任霁十分钟前刚醒来时,已经深刻体会过了时徽身体里到底有多么柔软又销魂,shi润的xue道还会分泌温暖的yIn水,浇在gui头上,简直让人想把囊袋里的男Jing全浇进去。
时徽偏过头,眼瞳颜色浅淡,在光线下折射着没有温度的光,仿佛高山皑皑冰雪。
他嘴中吐出的却是再露骨色情不过的性事与详细至极的交媾过程:“我以为一次就会结束,一直在忍耐你失去理智的兽行,没想到高高在上的班长强行按着我内射后,很快又勃起,然后继续cao我。”
“第二次开始我忍不住哭了,可你不仅没有停下,好像更兴奋了,性器撑得我涨得想吐,”时徽望着任霁,睫毛随着呼吸和言语轻轻抖动,“恐怕没有人能想到,品学兼优的学生会长,背地里是个喜欢强jian男人的变态吧,别人越哭他越亢奋,Yinjing越硬,内射了一次又一次也不停。”
“现在……”时徽慢慢靠近任霁,脸上没有表情,任霁能清楚看到他眼里虹膜上光线的细微折射。
“你把我cao成这个样子,还不打算负责,甚至要侮辱我心怀不轨吗?”时徽轻声道,“你的Yinjing才从我的身体里抽出来。”
“我……”任霁